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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眉——”慕容執用衣袖拭去了他的眼淚,他從來沒有這樣脆弱過,“折眉,告訴我,你出了什麼事,好不好?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她心中萬般的溫柔、千種的憐惜,雖然他沒有說出了什麼事,但她卻知道他一直在受苦,一直在受苦!這不是從他哪裡看出來的,而是——在他擁抱她的時候,她從他身上感覺出來的!他一直在受苦!一直在受苦!

“我如果能不愛你,那有多好?”柳折眉低低地道,“執,我如果可以不愛你,那有多好?我——我不願死啊!”他搖了搖慕容執的雙肩,“如果,我可以讓你嫁給他,那有多好?我不願死,你知不知道?我不甘心,我不願死!我只是希望,我不死,然後可以愛你,難道連這樣的希望都是奢求?我不甘心!我只是不甘心——”

“傻小子!”連慕容烷都微微地動容了,“傻小子,你——”

範貉眼見沒有人注意他,悄悄向門口掠去,正以為逃過一劫,卻不料人影一閃,一記重掌拍在他頂門,登時腦漿崩裂而亡!

“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執!”柳折眉人已在殿外的大樹之上,遍身鮮血,搖搖欲墜。

慕容烷變色道:“孩子,你怎麼了?”

慕容執驚得呆了,心中的平靜一下子被極度的心痛驅走:“折眉,你——你——”她連一句“怎麼會這樣”都說不出來,全身只是顫抖。

只見柳折眉一身血衣被雨淋得溼透,一張臉蒼白得像個死人,不,他幾乎便是一個死人了,一般地毫無生氣。“我——”他勉強說了一句,卻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不要說話。”慕容烷眼光何等老到?一眼就看出柳折眉真氣紊亂,元氣耗竭,這可是要命的大事,驚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決,快叫人拿蘅寰保心丸來,孩子,你快坐下,你還能不能運氣?快運功保住你最後一口元氣,不要再糟蹋自己了,有什麼事等你回過氣來再說。”

柳折眉不理他,只是死死地看著慕容執,因為臉色太過蒼白,所以一雙眼睛就分外黑,黑不見底,他終於低低說出一句話來:“如果——如果——我可以愛你,你——還——要不要我?”

慕容執腦中轟然一聲,像是一下被驚雷劈中,她睜大眼睛看著柳折眉,不能理解他剛剛說了什麼——

慕容烷眼見事情緊急,不能讓他們兒女情長慢慢說話了,再不救人,柳折眉立刻就散了最後一點元氣,再救不回了。他一指點了柳折眉的數處大穴,厲聲對慕容執道:“不要說了,快找你海叔來!”

君情我意

慕容海的醫術未必如何高明,但他的應變神速卻是慕容世家人盡皆知的,慕容烷武功甚高,但論處理事務之能卻遠不及慕容海,因而柳折眉出了這等事,慕容烷第一個要找的,就是慕容海。

慕容執還在發怔,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又像是她的整個魂都到了柳折眉身子裡去了,自己只剩一個空殼。這一聲大喝她竟完全沒有聽見似的。倒是慕容決比較清醒,因為雖說柳折眉是他的妹夫,卻到底與他沒有多深厚的交情,見他如此,他只是詫異,倒並不難過,更不像慕容執那樣心魂俱碎,他去了。

“執兒?”慕容烷急快地出掌,在慕容執肩上拍了一掌。

慕容執悚然一驚,這蘊涵著慕容烷真力的一掌,震醒了她的神智:“我——我沒事。”她顫聲道,“他——他怎麼樣了?怎麼會變成這樣?他——”

慕容烷臉色難看之極,嘿嘿一笑,不知是哭還是笑:“離相六脈功!離相六脈!想不到闊別六十餘年,這鬼功竟還流傳於世!這鬼怪練的妖功!”他左手一提慕容執,騰身而起,雙手各帶一人,掠人他的房間裡。

把柳折眉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慕容烷眉頭緊皺:“執兒,若不是這小子還會回來看你,我會一掌劈了他!他練的離相六脈功,是自古以來最不可理喻、無可救藥的武功!他自己自身都難保了,還敢娶什麼妻子,莫怪他會讓你傷心——”慕容烷嘆氣,喃喃地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也真難為他,明明知道不可以,他還是愛上你了,否則,又怎會弄成這樣?傻孩子啊,都是傻孩子!”

“他——會變成這樣,是因為——他愛上了我?”慕容執臉色蒼白,她守著柳折眉,輕輕觸碰著柳折眉的臉,觸手冰涼,正如她的心一般冰涼,“爺爺,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告訴我,我要知道。”她語音幽幽。

慕容烷緩緩地道:“離相六脈功,本是出自佛門禪宗的一門內功心法,號稱禪宗最正統最具達摩本意的一門武功。禪宗分為在家與出家兩門修佛之道,講求頓悟,求無心無我,是渡化眾生之道。”他看了柳折眉一眼,“我本早該想到的,他號稱‘聖心居士’,所謂‘居士’即禪宗所謂‘長者’,即修佛有道的人,屬在家一道。本來,居士修佛,不必守五蘊十八戒,依舊可以娶妻生子,只需一朝頓悟,便成智者;但這離相六脈功卻背離了在家的道法,轉向了出家,並且變本加厲,強求練功之人無思無慾,不能有情緒起伏,否則功力反齧本體,經脈寸斷而死。這並不是禪宗的初衷,而已經入了魔道,創出離相六脈功的人,第一個死在這種妖功之下,人總是人,不可能無思無求,也不可能無情到對什麼都無動於衷,否則,人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慕容烷嘆息,“活著的人,總有著各種欲求與願望,否則,哪裡還會有人覺得人生可貴?這鬼功卻不允許,它像是活的,它——不讓任何修煉它的人活得舒服,它要他們個個死得慘酷無比!可是偏偏它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讓人成就一身可以在江湖上稱雄的武功,追求它的人也就不絕,有些人,為了成名,連命都可以不要。”

“折眉不是這種人。”慕容執斷然道。

“他自然不是,想必他有他的苦衷。”慕容烷看著一意維護柳折眉的孫女兒微微一笑,“所以,有一陣子,這妖功在江湖上造成了一場混亂,大約在六十年前,此功的習練者竟然意圖圍攻少林,自稱是禪門正宗,結果為各大門派所滅,自此離相六脈功絕跡江湖,大家都以為,這門妖功已經絕傳,卻不知竟然出現在折眉身上。”

“想必當年並非所有修習者都死於六十年前。”慕容執幽幽地道。

“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解釋。”慕容烷苦笑了一下,“執兒,你要有個準備,練這門武功的人——”

“如何?”慕容執心裡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可知六十年前震驚江湖的一件血案?”慕容烷臉色蒼白,“正是那件事,促使各大門派下了消滅離相六脈功的決心!”

“土大夫殺死自家一門五十餘口的血案?”慕容執當然知道這件人倫慘劇,士大夫原涼是一代徇徇長者,為江湖中人尊重,他竟然會發狂殺死自家一門老小,這件事如今說來都駭人聽聞,何況是在六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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