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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剎德冷笑,把槍口轉過來對著雪言,“你們要替我解決這個問題,幫我準備車輛。快一點!”

真秀的語氣讓人聽起來很舒服,他聳聳肩,“啊,很抱歉我不會替你準備車輛的,姜雪言和我毫無關係,不過是一場交易的一部分。”他繼續說,“帛叔把東西交給我。”

帛叔走過來把引爆遙控器遞給他,他知道少爺一定有他的辦法。

真秀的手指壓在那一個按鈕上,背對著阿剎德,他的角度正好讓阿剎德可以看見他手指的動作,“你可以挾持她走,不過你沒有發現,你從此就有一個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嗎?我現在就可以要你和她粉身碎骨。”他隨即指了指螢幕,“剛才警方逮捕了你的幾個手下,他們招供出不少東西,你說,我要是以你的名字,把那些事情往網上一公佈,你的阿剎德組織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有句話叫做寧可錯殺一百,也莫放過一個,你不是沒有聽過吧?阿剎德x先生。”他說到“阿剎德x先生”的時候,語氣有點調侃,似笑非笑。

阿剎德的嘴角有一絲抽搐,“阿剎德是我的組織,怎麼可能會不放過我?伊賀顏真秀,你未免太天真了。”

真秀嘴角掠起一絲奇異的微笑,“啊,”他搖了搖手指,“你不要強調,你是惟一的一個阿剎德,阿剎德的首腦不止一個人,我猜,至少有三個阿剎德,阿剎德先生,你是阿剎德的第x?”他問得悠然。

阿剎德的臉色至此變得有些難看,“阿剎德只有我一個首腦。”

“不要說謊,說謊是一樣很不好的習慣。”真秀轉過身來,伸出一根手指,“第一,阿剎德成立需要一大筆金錢和空間,由此可見,必須要有一個很有資產的阿剎德;第二,阿剎德的運作,需要一個懂人體免疫和排斥學的醫學專家,因此,要有一個科學家阿剎德;第三,阿剎德的進行,必須要有一個心狠手辣、敢於犯罪的人,作為實際買賣的管理人員。三者合一的可能性太低。”真秀微微一笑,把手插回口袋裡,“對不對?我猜,您就是阿剎德三,第三阿剎德先生。”

“你——”阿剎德挾持雪言退了一步,他被真秀這樣一雙眼睛看著,居然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承認還是不承認。伊賀顏真秀,這樣的學生,未免也太可怕了。

“帶著一個體重四十七公斤的女孩,你是不可能逃走的;就算逃走了,第一阿剎德和第二阿剎德還能不能信任你,我替你表示懷疑,畢竟,失敗者都是要被淘汰的,這是自然選擇的規律。”真秀站起來,緩步走到阿剎德對面,“你自己就一點也不覺得懷疑嗎?”

阿剎德的手心在出汗,他開始覺得手裡的雪言是一項很大的負擔,“我本來就沒有背叛組織,是你誣陷我。”

真秀笑得無辜,眨了眨眼睛,“我哪裡誣陷你了?”

“你散佈謠言,混淆視聽,還說沒有誣陷!”阿剎德的確心裡發慌,阿剎德組織的殘酷,他是最清楚的,失敗者死,這是他親手定下的鐵律。

“謠言只是謠言,”真秀輕輕晃了晃手指,然後點了點心口,“真正的不信任,在這裡。如果你們彼此之間真的有信任的話,你為什麼會害怕?為什麼會流汗?為什麼會感到恐懼呢?”真秀和顏悅色地說著,然後給了阿剎德一拳,奪過了他手裡的雪言。

阿剎德已經被他說得神志恍惚,雪言的體重不斷變成他手臂的負擔,真秀的話又讓他從心底感覺到雪言是他逃走的障礙,對組織的不信任,對真秀的挑撥的惶恐,都讓他忘了,只有牢牢控制住雪言,才是他能站在這裡的惟一砝碼。真秀微笑著走過來,微笑著和他說話,手插在口袋裡,似乎一點暴力的傾向也沒有,這突如其來的一拳,重重地打在他下頜上,“嗚”一聲,阿剎德還沒從恍惚和迷惘中清醒,真秀夾手奪過他手裡的槍,“咯”的一聲微扣扳機,“阿剎德先生,我們愉快的聊天到此為止了。”真秀依然是一張好學生的面孔,側了側頭,非常文明而且禮貌。

“你——”阿剎德這才清楚伊賀顏真秀的可怕之處,什麼叫做深藏不露、笑裡藏刀,他是真正的體會到了。

“啪、啪”門外有人輕輕地鼓掌,微笑,“真秀果然是真秀。”

真秀一手抱著雪言,一隻手用槍指著阿剎德,“你現在才來?”

進門來的人斯文而優雅,穿一身伊賀顏的校服,長風衣外套的口子沒有扣,風衣隨著風飄,長長的辮子繞過右頸,垂到了風衣的口袋裡。

“日之藏血。”阿剎德惡狠狠地瞪著他,為什麼只留意伊賀顏真秀,而忽略了日之藏血?

藏血笑得溫柔,“很榮幸你認得我,日之藏血,很高興認識你。”他甚至做了一個日本式的鞠躬,然後才對真秀說:“房間左右的定時炸藥都已經拆掉了,警察已經包圍了你這裡,只不過因為這個傢伙挾持了雪言,所以不敢衝進來。”說著,他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門外登時伸進十四五個槍口,對著阿剎德。

真秀把槍交給警察,抱著雪言,很無辜似的聳了聳肩,“終於解決了一件事。”

藏血也聳聳肩,“難說,誰知道呢?阿剎德是不是會報復,只有天才知道。”他伸出手,“雪言交給我吧。”

“她的身體似乎被人藏了烈性炸藥。”真秀皺眉,“或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這個嘛,交給我了。”藏血微笑,“保管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雪言。”

真秀點了點頭,不想笑的,但是卻還是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笑意,畢竟是學生,心裡最關心的事情,無法像幾十年的老狐狸那樣深藏不露。

藏血看在眼裡,暗暗地嘆息,卻也無可奈何,能幹的真秀,無比傑出的真秀,或者老天也憐憫他,因而允許在他死去之前,給他一場愛戀,但是這樣的快樂,又能夠持續多久呢?停靈士司狐,就因為真秀的智慧是不被容許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只能是一個在短時間內腐朽的人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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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雪言醒來,已經是過了好幾天以後的事情了。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單……我已經死了嗎?雪言默默地凝視著雪白的天花板,還是,我已經從那個噩夢裡逃了出來?再也不用害怕了?

“醒了?”有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聲音聽起來就讓人感覺到安全。

轉過頭來,一個穿著球衣,背後拖著帽子的男生,正笑著低頭看著自己,雙手還是插在口袋裡,那麼熟悉的動作,那麼熟悉的臉,悠閒舒適的動作,就好像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得到他。“真秀?”

真秀退後一步,習慣地斜靠在病房的牆壁上,“別動,你前幾天動了手術,今天麻醉藥才退,不要掙裂了傷口。”

“手術?”雪言輕輕地皺眉,她這樣冷漠的女孩,躺在病床上的輕輕皺眉時候,也宛然有一種惹人憐惜的神韻,“我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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