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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你還是……化為人類之子重生,不管被背叛幾次、被殺死幾次,還是希望和人類同在……死與重生,這就是我們這一族的宿命。”顏染白跟著他低聲說。她的聲音自然遠沒有江夙砂有魁力,但那聲音之間的真誠和嘆息卻不比他少。

“你也記得啊?”江夙砂柔順地微笑,“看到這一段的時候特別感動,有一種和平時不一樣的悲傷的感情。”

“我當然記得,你對語言敏感,我對文字敏感。”

顏染白和他一起靠在門板上絮絮地說,“有一段d伯爵和食人獸餐相遇的情景,餐說:”好美的手,照顧寵物一定很辛苦吧。‘d伯爵回答:“不,還好。’餐說:”你的髮絲也……就像柔媚的夜色……‘d伯爵說:“有你的讚美,我會為你留長的……”’她雙手捧在胸前,“好曖昧好迷人的畫面,d伯爵溫柔,餐妖異,哇哇哇!真是天生的一對。”

“咳咳……”江夙砂聽著聽著,越聽越離譜,忍不住咳嗽起來,“你在想些什麼啊?”

“呵呵、呵呵呵。”顏染白偎進江夙砂懷裡,忍不住笑,“胡思亂想。”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絮絮而談的夜晚,純然沒有想過任何有關將來和明天的事,只要現在覺得溫暖就好了。

第二天。

錄音室。

“孤櫻,告訴哥哥爸爸的畫藏在哪裡好嗎?”正在錄音的是推理劇《消失的畫中女子》,江夙砂配的是劇中第一個被兇手殺害的畫家的孩子孤櫻。孤櫻的設定是個有點神經質、有點通靈、有預知能力的自閉症兒童,需要一個能夠發出陰森森童聲的聲優。江夙砂的聲音聲線偏高,纖細清澈如琉璃,略略變調放緩就能達到要求。現在正在發話的是劇中謎樣的兇手——請了最有名的專門配溫柔男子的聲優溫可梨來配兇手,要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在溫可梨的聲線裡,即使是不懷好意的哄騙,也充滿了輕聲細語的柔和。

“哪……爸爸的……”江夙砂發出兩聲能令人心跳暫停的平滑孤僻漠然的童聲,宛如壞掉的機械人,“畫?爸爸沒有畫。”

“啊——對不起,不是爸爸的畫,是爸爸房間裡的那個女人,她在哪裡?”

“爸爸沒有畫,也沒有女人。”清嫩漠然的怪異童聲聽得人毛骨驚然,“只有死人。”

“死……人?哪?”溫可梨發出溫柔的笑聲,“嗯,那你告訴哥哥爸爸房裡的‘死人’在哪裡,死去的——女人對不對?”

“嗨!”江夙砂配的孩子漠然轉身,帶著笑靨如花的兇手往房間的深處走。錄音室的助手放出了走路的聲音。這一段是描繪兇手在尋找當過孤櫻父親的模特的女朋友的下落,做過孤櫻父親的模特之後兇手的女友就失蹤了。眼下兇手正潛入孤櫻家尋找女友所留下的最後的影像——原本是要找孤櫻父親給她畫的畫,卻不期然發現了女友的屍體。

“喂,大哥哥,你看見了死人以後會殺了我爸爸嗎?”動畫裡的孤櫻走到父親的畫室門前,正準備推開門,突然停了下來,陰側惻地問。

“呵呵。”溫可梨配合著笑起來,“呵呵呵。”

“畫裡的姐姐為什麼會變成死人,我爸爸沒有罪過,錯的是時鐘,那個時候敲響了十二點。”動畫裡的孤櫻陰森森地說,“你殺了我,殺了我爸爸,你會後悔的。”

“嗯?”溫可梨發出了很變態的一聲轉音,似笑非笑的。

“咿呀”一聲,畫室的門開了,迎面是一具被釘在畫布上的女人的屍體,擺著維納斯的造型,雙手被砍去,一幕血淋淋的情景。

就在這個時候,動畫裡的兇手抄起畫室旁邊的小石膏像,向孤櫻後腦砸去,孤櫻的戲到此結束,動畫上最後一個鏡頭應是孤櫻回過頭來對著當頭砸來的石膏像陰森森地笑,彷彿故意找死一樣的笑容,然後被兇手用石膏像砸死。

原本到這裡江夙砂的臺詞已經將近結束,這一段配音到一段落,溫可梨已經合上了臺詞本,大家都在做結束的工作,等著孤櫻的畫面結束。突然江夙砂發出了“呵呵”兩聲令人毛骨驚然的低笑,鬼一樣陰森恐怖,居然是在痛苦中夾帶著快意的獰笑,隨後“啊——”的一聲慘叫,幸災樂禍、死亡、恐怖、黑暗、扭曲、愉快、興奮……孤櫻死去的時候那種變態的興奮被他用這一聲慘叫拖得清清楚楚。

溫可梨全身一震,他也是名聲優,自然無比敏感,別人都說江夙砂在配音這一行才華洋溢,這一聲慘叫居然讓他忍不住寒毛直立,這種聲音……沒有親身經歷過這種興奮怎麼可能叫出來?江夙砂……究竟還是不是人?他往江夙砂那邊望去,卻發現他發出了那聲慘叫便一動不動,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腕,緊緊咬著嘴唇——竟一直沒有換氣!

“卡!很好。”監督對這突然的一聲慘叫非常滿意,“夙砂果然是夙砂,今天可以收工了。”

“夙砂?”溫可梨疑惑地用手搖晃了一下江夙砂,他怎麼了?

“啪”的一聲,江夙砂一手猛地推開溫可梨的手,臉色慘白,依然死死屏住呼吸。

他要悶死自己?溫可梨沒有和江夙砂合作過,完全不瞭解他這個人,“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溫可梨不愧是溫可梨,輕聲細語安慰起人來的時候是無人可以拒絕的溫柔。

江夙砂聽到溫柔的聲音,慢慢地、慢慢地放鬆了一點自己,極淺極淺地換了一口氣,突然猛地抓住溫可梨撲入他懷裡,痛苦地抽泣起來。

錄音室的人見怪不怪,早知道江夙砂是這種德性,第一次見的時候大吃一驚,以後見多了就滿不在乎了,他只不過太投入劇情而已。所有的人都這麼想:他太投入了,這就是江夙砂的魔力所在,他能把感情完全投入角色。

“喂喂。”第一次來這個錄音室錄音的溫可梨卻手足無措,不知道拿這個掛在身上的東西怎麼辦,“你到底是怎麼了?”

“染白……染白染白染白……”江夙砂撲入溫可梨懷裡抽泣,無意識地喃喃呼喚,“染白染白染白染白……”

他是不是哪裡不正常?溫可梨僵硬在錄音室裡。大家各自收拾東西,沒有人要來教他怎麼辦,正在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錄音室的門稍微開了,“請問江夙砂……”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溫可梨用眼角的餘光看見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提著一個袋子走到了錄音室門口,她顯然是看見了緊緊纏著自己的江夙砂,問話問到了一半就沒再問下去。僵硬地在門口站了三十多秒,她似乎是輕輕嘆了口氣,放下了她帶來的袋子,沒再說任何話就離開了。

懷裡抽泣的人還在哺哺地念“染白”,溫可梨不知不覺也嘆了口氣,他自己也長得不錯,頗符和他“溫柔男子”的形象,但被如此精緻纖細的美少年抓住也著實不忍心把他推開。過了好一會兒,江夙砂才眼淚瑩瑩地抬起頭來,欲言又止的眼神,溫柔的杏眼充滿魔性的依戀,呆了好一會,他用手背一下擦去眼淚,長長吐出一口氣,“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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