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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狻猊沒有一次和老爹這麼心意相同過,忙連連點頭。君無雙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變色說那他女兒的性命怎麼辦。

宴席上的氣氛濁重壓抑,刀狻猊在兩邊長輩之間不好說話,只得悶頭吃菜,偶爾抬起頭對窗外“掃地”的甄莘莀笑一笑,煞是自得其樂。

漸漸地他覺得不太對勁,雖然不是想吐,卻有點頭昏,好像開始在發燒,然後肚子裡的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的東西突然掙扎了一下,又居然痛了起來。那種痛是無法想象的痛,他的微笑僵在臉上,一手按住小腹,肚子裡的東西在不停地掙扎,他忍住,嘴角仍然掛著微笑。

甄莘莀的心一下子顫了起來──紅花,那是墮胎藥的主味,他喝了湯……手裡握著的掃帚突然熱了起來,低頭才發現自己滿手冷汗。刀狻猊……刀狻猊是她失去女兒之後最重要的東西,如果他出事,她活著有什麼意義?她本失去了所有,是他給了她希望和信心,認為在一起就會有幸福得不可思議的時候。所以他……不能出事……

刀狻猊支著手肘低著頭,一動也不敢動地坐在君無雙夫婦和老爹老孃中間,要是被看出來他暗懷鬼胎,他二十多年的名譽包括“神悟刀家”的名譽,都跟著一起灰飛煙滅……變成別人傳唱的笑話了。可是那種疼痛實在不是他悶不吭聲就能忍耐的,很快他的呼吸便急促地喘息起來,君無雙第一個警覺地轉過頭來想問,突然“轟滷一聲,有蒙面人一腳踹飛大門,當面“刷刷刷”三柄飛刀直奔刀望山門面,刀望山以筷子一一擊落,刀狻猊卻拼盡全力從椅子上站起來,大喊一聲:“小賊看打!”便衝了出去。

這踹門的小賊自然是甄莘莀,她抓住踉蹌的刀狻猊飛身往她的侍女房裡一塞,轉身又衝出去在外面亂跑亂跳引得一大群人往外追去,她才又匆匆回來,“你怎麼樣?”

刀狻猊在她床上一動也不敢動,聲音沙啞地道:“痛……”

她第一次伸手去按刀狻猊的肚子,那面板底下有個什麼東西也在很痛苦地掙扎,她揭開他的上衣,驚異地發現他的肚子自己裂開了條縫隙,血液和清水正往外直冒。刀狻猊咬牙忍耐著劇痛,雙手牢牢抓住她的被褥,突然“氨地叫了半聲,一個嬰兒緩緩透過他肚子上的裂口,溼淋淋地滑落到她的被褥上。刀狻猊臉色死白,痛得他幾乎昏倒,強撐著精神睜大眼睛看著他好不容易生下的“兒子”。

那嬰兒長得也像個男孩子,背上沒有翅膀,但背後有朵像紫藤花一樣鮮紅纖細的胎記,普通人的指甲是透明偏黃白的,而這個孩子的手指腳趾都如白玉一般,非但沒有絲毫透明,而且彷彿質地優良,十分冰涼沁人,漂亮極了。

甄莘莀看著這個也有點兒古怪的“兒子”,喃喃地道:“白玉指甲,他居然沒有翅膀。”說到底,她嫌棄這兒子不會飛。

刀狻猊看了孩子一眼,滿身血跡清水,人累得快要昏倒,神志還很清醒,“我現在不走,過會兒爹會找上門來……我走了……”

甄莘莀溫柔地把他按倒在被褥上,“你爹找上門來,我把你塞在床底下。現在好好睡,恭喜你生了個兒子。”

刀狻猊斜眼看向那個歪頭看著不知道世界是怎麼回事的小肉團,甄莘莀的髮絲落到他身上,帶著她的體溫和氣息。他突然覺得有此生足矣的感覺,有個女人會溫情脈脈帶著玩笑和縱容陪著他,無論在什麼地方,遇見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古怪的事,她都會陪在他身旁,永遠不會離開。他張了張嘴,說出來的第一句話是:“兒子怎麼不哭?”

甄莘莀以房裡的汗巾慢慢擦去刀狻猊傷口上流出來的血液和清水,也擦乾兒子,“你兒子看見你只會笑,哪裡會哭?幸好這隻兒子不會飛,不會從窗戶或是哪裡跑掉。”她管兒子算“一隻”,拍了拍刀狻猊的胸口,柔聲地說:“你好好休息,我去找點兒傷藥端點兒湯回來。”

他的冷汗漸漸停了下來,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那個和蕭公孫一樣肥嘟嘟的小東西上,嘴裡喃喃地道:“真像一隻狗……”

那個剛生下來的“兒子”已經睜開了眼睛,一雙大大明亮的眼睛愣愣地看著他爹,而後慢慢地東倒西歪地爬到他爹身邊,蜷縮在他懷裡閉上眼睛睡覺。

乖巧的兒子,居然一聲不響,刀狻猊心裡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摸了摸兒子的面頰,他本想回房間去換衣服,然後若無其事地說剛才的賊跑了,不過根本爬不起身,只得昏昏沉沉地躺在甄莘莀床上,眼皮沉重地睜不開來,他實在累壞了。

腳步聲響,門外刀望山的聲音傳來:“狻猊,你在裡面嗎?”

刀狻猊勉強打起精神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苦笑了一下,爹還真是會找時候礙…這個時候進來正好捉姦在床,連兒子帶孫子一起抓篆…他會到這裡找兒子,想必甄莘莀進進出出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懷疑。還沒等他決定是出聲,還是爬到床底下去避難,大門已經傳出“咿呀”一聲,刀望山要推門而入了。

刀狻猊從床上爬起來,勉強坐直,死就死吧,英雄就義也是死,縮頭烏龜也是死,他不想死在床底下那麼難看。正當他在轉念頭,床上的兒子卻突然翻了個身,眼睛看向門口,“咯啦”一聲,本要轟然開啟的大門上卻封了一層冰,在燭光下閃閃發光。

刀狻猊瞠目結舌,倒抽一口涼氣看著兒子,那小東西正對著他咧嘴笑,笑得口水直流十分白痴的樣子──這只不足一尺長的狗狗,不,兒子,果然也是個不正常的兒子。接著他兒子笑得七分白痴三分可愛地慢騰騰地爬過來,抓住他的衣服,又甜甜地睡去。

門外的刀望山本要踹開大門順勢進去,突然踹門受阻,他收勢不住一頭撞上門板,額頭上起了個大包,臉色更黑了三分0狻猊,你在裡面嗎?”他聽管家說甄甄在廚房藥房裡裡外外地跑,事有蹊蹺。

刀狻猊聽到門外老爹一頭撞上門板的聲音忍不住無聲大笑,對兒子無限滿意,只是甄莘莀人在外面,要是折返回來遇到老爹,她會吃不了兜著走。突然門口封著的冰消失了,刀望山大步跨進門裡,一抬頭便看見刀狻猊懷抱嬰兒,坐在床沿。

刀狻猊身上有血,刀望山卻驚愕萬分只看到那個似乎出生已有七八天的孩子。

哪裡來的孩子?

“刀狻猊……”門外帶著藥物端著膳湯回來的甄莘莀目瞪口呆,差點兒失手把湯打翻在地,“老……老爺……”

刀望山臉色黑得像塊石頭,看了一眼甄莘莀,又看了一眼刀狻猊,狠狠一揮衣袖,落下一句話來:“你們兩個,擇日成親!”說著他掉頭而去,連一眼一分都不想在這房裡多待。

“我們兩個,擇日成親?”甄莘莀指著自己的鼻子,匪夷所思地看著刀狻猊,“你爹想到哪裡去了?”

刀狻猊大笑,這次他是真真正正地大笑起來,笑得他捂著肚子上的傷口哎呀大叫:“當然……他當然以為……兒子是你生的……哎呀,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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