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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輕輕的瞥了他一眼,有些不安,星庭幽幽的眼神變得奇怪,彷彿此後即使擁抱和吻也不能接觸到他的真正靈魂。星庭心底的鎖剛剛為了花宴開啟,而如今又封印住,可能再也不會對他敞開。比起其它,這個認知更讓花宴恐懼,但是沒有辦法,我只是想在你身邊……多待得久一點,即使不能奢求相愛,看著你也好。花宴深深吸了一口氣,笑靨如花,“對不起。”

“……嗨。”星庭不看花宴,幽幽的說,“以後不要這樣了。”

花宴的笑顏黯淡了一下,“嗯……”星庭的語調有些冷,花宴笑得更加燦爛,“嗨!”

嘉門抱胸託著下巴看著花宴,花宴隱瞞了什麼事?照此看來一定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相處了六百多年,到底有什麼事值得花宴用星庭的愛去交換,不惜犧牲那一點點好不容易得到的愛,也要隱瞞下去?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在說謊,你卻還是要繼續說下去,那豈不是很痛苦?

果然!鳳目靜靜的站在一邊,花宴一定有什麼事欺騙了大家,而且是非常可怕的事!只是……這些與他何干呢?花宴的欺騙,最痛苦的只有星庭而已,誰叫他……鳳目向星庭看去,誰叫他真的愛上花宴,再也離不開?六百多年的跟隨,早就已經像毒癮一樣不能從骨子裡分離,星庭啊星庭,你和花宴一樣逃避真相,也許只因為你根本就知道真相,只是你自欺欺人不要知道!

那一天就這樣過去,後來大家都表現得很正常,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花宴在微笑的時候也避開大家的目光,象是躲入了自己的另一個世界,完全不與他人交流。

司狐的房間。

碧綠的葉片慢慢離開司狐的唇,那雙妖異而隱約帶著血色的眼睛閃爍著近乎快樂的笑,“星庭……你聽見地獄的聲音嗎?”他學著星庭柔軟偏甜的聲調,陡然大笑一聲,“只有和我一樣叛逆了一切捨棄了一切的‘東西’才能聽見的地獄的聲音啊!”

森森的詭笑帶著幾許瘋狂,又或者是蘊含了絕望的悲哀?天賜與的司狐的命運,是否原本就是這樣一條充滿瘋狂和絕望的輪迴之路?

我……也想得到救贖,但是在我得到救贖之前,我不許你得到幸福!是你背叛了我們!是你不守約!是你不守約定死在我們之前!死得那麼毫無意義!為了可笑的鴿子死,卻讓我墮入地獄那麼久、到現在都不能離開!當時的同伴都轉生xxxxx、為什麼你卻成為天使把我們都拋棄?我自然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該隱的七個玩具:人偶、結髮、金剛、伶女、迷淚、死亡之菊、茹血之姬,別人可以得到幸福,只有你我絕、對、不、允、許!司狐妖異的看了一眼房間裡佈滿灰塵的鏡子,鏡中人非人非獸利爪犬齒,對著鏡面緩緩伸出帶著尖銳指甲的食指,“格拉”一聲裂痕如蜘蛛網般自指尖散開。

每天晚上都聽見司狐的吹葉聲,不是樂器的樂器、發出來的冷笑的旁觀的幸災樂禍的歡快的吹葉聲!花宴夜裡三點鐘仍然拿著花灑站在花店的埔園裡,繫著圍裙,頭上綁著遮擋灰塵的手帕,可愛的裝扮無法掩蓋花宴此刻像鬼一樣的事實。“啪啦”一聲花灑跌落在地,花宴木然看著花灑裡的水流了一地,花宴從未有過如此陰森的眼神,這眼神看起來竟像泥偶!是一種泥偶的邪惡,極度混濁的邪惡。

“阿諾……你在這裡幹什麼?”背後有人幽幽的問。

花宴微微一震,陡然轉頭,在轉頭的一瞬間那種陰森混濁的邪惡換成了笑靨如花,“哪?”

星庭站在門口,不知道已經在那裡站了多久了,“在想什麼?”

“嗯……”花宴避開他的目光,“沒,夜裡睡不著,明天我打算回星庭上界,所以來看看這些花。”

“原來是這樣。”星庭幽幽的說,他扶在門框上的手緩緩往下滑,滑到完全放了下來,慢慢轉身背對著花宴,“原來……是這樣。”

你看見了是不是?你看見了我的另一面,另一個令人恐懼的混濁的邪惡的我!花宴緊緊的握起拳頭,你明明看見了,為什麼——什麼叫做“原來是這樣”?難道我在你心裡……就“原來是這樣”嗎?“星庭!”

“還有什麼事嗎?”星庭已經走出去了兩步。

“我……我……”花宴閉上眼睛,“你沒有什麼要問我?”

“我不聽故事,今天不想、明天也不想。”星庭幽幽的說,“你……要的是什麼,你比我清楚得多。花宴,”他沒有回頭,輕輕地說,“你是……星庭的支柱,不要把心情掛在別的事情上,會脆弱的。”

“星庭……”花宴怔怔的看著星庭的背影,看著他快要走到轉交消失不見,“星庭!”

星庭閉目轉過轉角,在轉過的一剎那他還是自眼角的餘光看見了花宴推門而出眼淚奪眶而出的樣子,花宴追了過來。

“大半夜的天使也要睡覺,你們吵什麼?”睡眼朦朧的嘉門起來開門,一探頭,正好看見花宴淚水盈盈的眼神,欲追還驚的表情,彷彿正怕前面有什麼東西丟了永遠找不回來,“啊?”嘉門隨著花宴的目光轉頭,另外一邊的星庭已經走遠連人影也不見了,“你在找什麼?”

花宴呆呆的站在花圃到房間的過道上,看著過道另一邊的黑暗,他走了,連頭也不回。

“花宴?”

“對……對不起。”花宴低下頭輕聲說,過了一陣,抬起頭來笑顏燦爛,“我在追老鼠。”

花宴變臉的功夫還真是好啊!嘉門心裡讚歎了一聲,明明眼裡還都是眼淚,說笑就笑,還笑得那麼完美,“你慢慢追,老鼠的房間門鎖了,你可以從窗戶進去。”他指了指過道盡頭星庭的房間,打了個哈欠,“我繼續睡覺。”

“嗨。”花宴輕輕應了一聲,放緩了腳步,向星庭的房間走去。

門果然鎖著。

花宴揹著門坐下,單手抱膝,“我們這樣會吵到嘉門和鳳目。”花宴輕輕的說,“對不起我瞞了大家一些事情,可是不瞞的話我根本就不能和大家坐在一起,原諒我……始終還是不能說。”抬起頭靠在門板上,花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輕輕地說,“我……不信任你,我有些事是騙你的,可是我……我……始終是星庭的花宴,不管我隱瞞了你們什麼,永遠都不會變。”

屋裡沉默。

“要做星庭的支柱,我答應過你,不管多麼困難我都會努力去做,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花宴靜靜的停了一會兒,補了一句,“不管我究竟是什麼。”

“阿諾……你為什麼坐在這裡?”幽幽的聲音從走廊另一邊傳來,花宴驚異的抬起頭,只見星庭拿了一杯水站在面前,帶著微微的困惑和迷糊看著花宴。

“你不在房裡?”花宴一呆,自嘲的用五指捋了頭髮。

“我去倒了一杯水。”星庭蹲了下來把水杯放在一邊,輕輕托起花宴的臉,凝視著花宴,“你是我的,不管你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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