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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苞和邢逢川都很喜歡這匹小馬,隔三差五就過來找它玩。
鬱徵之前還納悶阿苞怎麼上門來了,聽到他問這話才清楚他的目的,瞬間笑了笑,擺手:“你們去吧,不許脫離侍衛的視線。”
阿苞與邢逢川高興地答應,手拉著手,很快跑了。
鬱徵從他們身上收回視線,眼睛的餘光看見左行懷似乎也鬆了口氣,當即笑著問:“左兄這是什麼神情?”
左行懷道:“還是與殿下說話自在些。”
鬱徵抬眉,又笑了笑。
訪客
左行懷在這裡留宿, 住的院子就在鬱徵的院子隔壁。
兩人都不是喜歡弄出大動靜的人,哪怕就住在隔壁,也互相打擾不著。
鬱徵最近非常用功, 在睡前,他還喚伯楹掌起夜明珠燈, 坐在書桌前閱讀古籍。
許多古籍都是豎排無符號的排版,讀者在讀的時候需要自己去斷句, 揣摩古籍的意思, 因此經常揣摩錯。
鬱徵不算有天分, 又因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同,對這個時代的典籍閱讀起來總是比較吃力。
然而一旦讀進去了,他又經常陷入物我兩忘的狀態。
鬱徵不知道讀了多久, 伯楹從外面進來,一見他身上的長毯都掉到了地上,立即快步走過來,撿起他的長毯披在他肩上:“夜深寒重, 殿下不覺得冷麼?”
“讀書入神了, 一時還真不覺得。”鬱徵伸出修長的手指,揉了揉脖頸兩側僵硬的肌肉, 問道, “你怎麼還未睡?留底下人守夜便是。”
伯楹幫他按捏肩膀:“底下人哪敢打擾殿下, 留他們守夜,殿下怕是要看書看到天明去。”
鬱徵輕笑:“不至於此。又不是鐵打的, 哪還會不知道困?”
說是怎麼說, 鬱徵還是珍惜地將書放在桌面上, 又摩挲了一下才戀戀不捨地把書合起來,轉身準備去睡覺。
伯楹觸碰到他冰涼的胳膊, 連聲道:“怎麼那麼涼?我叫他們提熱水來,殿下先洗個澡,泡暖了,再去睡。”
鬱徵打個哈欠:“不必,床上不是有湯婆子麼?蓋上被子一會就暖了。”
伯楹自責:“都賴我沒提前備好炭,若是多點兩盆炭火,殿下也不至於受涼。”
鬱徵:“這怎麼能賴到你身上去,還不是我自己記不得?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伯楹搖頭拒絕:“殿下沒睡下,我不放心。”
馬上就要睡了,鬱徵也不跟他爭,只是在他的幫助下脫去外袍,又退去襪子只穿裡衣,上床蓋上了被子。
湯婆子放在腳下,鬱徵一碰到就感覺冰涼的腳暖了過來。
他情不自禁喟嘆:“若是外面也能那麼暖就好了。”
伯楹:“明日我多點幾盆炭火。”
鬱徵笑道:“炭火也不大頂事,除非碳盆把人圍起來,若不然,沒被烤到的地方總是很冷,我還是多穿一些。”
燒炭盆是要開窗的,呼呼的風一灌進來,也就腳下那麼點有限的地方暖和一點,其他地方都挺冷的。
這天氣不僅冷,還乾燥,風能把人身上的所有油脂颳去,得隨時抹上滋潤的香膏。
這玩意又膩又冷,往身上一抹,實在叫人受不了。
終究是時代的侷限,這個時代的生產力不行,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鬱徵窩在被子裡跟伯楹閒聊:“若是能叫人畫符取暖便好了。符紙往牆上一貼,風進不來,暖意跑不出去,那得多舒服?”
伯楹在邊上笑:“畫符多貴,且那麼一張符,貼個幾次就沒用了,除非宮裡的陛下,要不然這天下能有幾個人用得起?”
鬱徵從原身殘留的記憶中見過皇宮,那地方金碧輝煌,四季如春,哪怕不用符紙,也有足夠的財力與能力保暖保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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