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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喜歡周霖了?”

“不喜歡。”

鍾彌煩了。徐子熠卻像冷靜下來似的,忽然扭頭望了一眼來時的方向,動靜突兀,鍾彌也下意識跟著看過去。

實則他們剛剛走出很遠,此刻站在拱橋另一頭,什麼也看不到。

可這無聲一刻,鍾彌和徐子熠想的都是同一個人。

良久,徐子熠問:“那你現在喜歡誰?”

-

剛剛徐子熠來找鍾彌,盛澎和蔣騅都看見了,目送那兩人走到拱橋那頭,盛澎收回視線,忽然想去看他那位四哥是什麼反應。

沈弗崢站在桌邊,手裡一把正在晾墨的扇子,另一手拿著手機在接電話,看不太清臉上的神情。

在州市這些天,蔣騅替沈弗崢出面擋了不少宴會應酬,對徐子熠有點印象,啟泰地產的副總帶著兒子來跟他搭過話,叫他以後多關照。

一個啟泰地產,還是副總。

蔣騅忽嘆:“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啊。”

盛澎不能理解:“你管這叫尋常百姓?只要子孫輩不作妖不犯事,徐家少說能富三代,這是尋常百姓?蔣少爺,您這是沒出過京市二環路,眼長頭頂上了吧?”

蔣騅瞥了一眼還在打電話的沈弗崢,湊近盛澎說:“前幾年,文化/部和書法協會辦的百年藝展,鍾彌外公的名字,排得比旁家孫家那幾位都前。”

越往上去,圈子越小,壁壘越厚,說到底盛澎跟蔣騅也不是一路的苗子,盛澎沒有在文化/部供職的爹,訊息自然也沒有蔣騅靈通。

“那章家怎麼就沒落了?”

蔣騅聳肩,小聲道:“誰知道呢,有時候,官運這玩意兒,到頭了就是到頭了,再折騰就得拿命抵,急流勇退,也算是高招了,好歹章家現在還有體面,章載年這三個字拿出去還是有分量的,所以我才瞧不上那個姓徐的。”

最後這句憤慨稍顯過頭。

盛澎露歹意笑容,眼神曖昧起來:“唉,你看,你爸呢,對瀰瀰她媽念念不忘,你子承父志啊,這多好。”

“你瞎吧!”蔣騅壓低聲罵一句,眼風往沈弗崢那兒瞥了瞥。

盛澎望去,沈弗崢電話結束了,端端立在一盞柔黃燈籠前,油紙燈面上勾著鸞跂鴻驚的草書,風將燈籠吹得打轉,光影也隨之變動,忽暗忽明。

而他靜立其中,攤看一把扇子,不知上面寫了什麼,他就那麼靜靜地垂眼瞧著,忽而嘴角薄薄一掀,淡淡一抹笑似沉進什麼不為人知的意趣之中。

盛澎悟了,卻遲遲不敢信,望著蔣騅:“……有這麼層意思嗎?”

“那你猜猜,今晚沒有鍾彌,四哥他肯不肯出來?”

盛澎一下急了:“那把瀰瀰喊回來啊!”

蔣騅淡定得多:“你急什麼,四哥都沒急。”

-

鍾彌準備回去時,看到遊客手裡拿了一盞精緻漂亮的紙燈,上前問了店鋪,就在附近,於是她也去挑了一盞。

下拱橋,玲瓏十二扇門口還是人來人往,剛好聽見盛澎的抱怨聲:“這瀰瀰也真是,怎麼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也不說什麼時候回來。”

“她跟四哥打了招呼,也要跟你打嗎?”

“那我們等就算了,不能讓四哥也一直這麼幹等著吧?”

沈弗崢說:“等就等,沒事。”

鍾彌聽見了,嘴角沒忍住翹了一個小弧。

她微抬下巴,眉眼生動,打馬過長安般淌出一段風流意氣,揚聲道:

“沈公子,我這不是來尋你了。”

沈弗崢目光一轉,越過遊人。

她穿棉麻質地的無袖杏白裙,風琴褶,纖細手腕上疊戴彩寶手鍊,從拱橋高處走下來,打一盞紙糊彩繪的金魚燈,暖光融融,站在數步之外。

天太悶熱。

夜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

紙扇在他手上開啟,扇面一搖,燥氣不減的風混著甫乾的墨香,鍾彌就見他額前髮梢微微掀動,一雙眼,映綴燈火,看人時卻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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