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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樣一來,便又繞到原點了,難不成這一局算殿下和六娘子的平局不成?”

衛臻話音一落,有人讚揚,有人質疑,一時間周圍議論紛紛了起來。

衛綰聽了衛臻的解釋後,並沒有說話,卻是忽而遠遠看著衛臻,目光有些微閃,似乎有些驚訝,有些讚歎,也有些複雜。

而對面的元翎卻搖著扇子,挑眉看著衛臻,道:“看來衛六娘子這個解釋並不能讓所有人信服。”

元翎的目光中帶著淡淡的嘲諷及戲謔。

衛臻微微抿著嘴,淡淡看了他一眼,繼續平靜應對道:“當然,這個解釋本身便不太嚴謹,令人有些爭議,也無可厚非,不過這是第一個解釋,至於解釋之二——”

衛臻說到這裡,話語繼續一停。

適時拉回了所有視線。

大家紛紛驚詫不已,沒想到竟然還有第二個裁決依據,再一次看向衛臻的目光,依然有了些許不同。

衛臻倒也不急,她只漫不經心的立在原地,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這才漫不經心指著水面上的酒盅緩緩道:“這個木筏雖然不偏不倚,停靠在了殿下與六姐姐二人正中間,可是,咱們這個遊戲輸贏在酒,可不在木筏,諸位姐姐哥哥們瞧瞧,木筏雖然停在了殿下與六姐姐二人的中間,可木筏上的酒杯並不是擱在木筏的正中間,酒杯分明是靠向殿下那個方位的,這是依據之二,至於依據之三嘛,雖然木筏看似停頓了下來,可是畢竟小溪裡的水是活水,是時時刻刻在流動的,雖然在溪水開源的位置設了障礙,可水流一直未停,在咱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其實木筏已經有所偏移,已經飄向了殿下所在的這一方了,所以,我認為這杯酒該是太子殿下的。”

衛臻神色淡然,說完後,她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水中的木筏及木筏的酒杯上。

眾人紛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果然,不知什麼時候,木筏早已經悄然飄到了太子的陣營中來了,他們所有人的心思焦點卻全部放在了爭論上,沒人注意到這一點,再細細一瞧,果然只見木筏上的酒盅是偏向木筏一側的。

衛臻後面兩個判決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一時,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落到了太子殿下身上。

“衛六娘子果然伶牙俐齒。”

元翎收起了摺扇,目光直直朝著衛臻掃射而來,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依然面無表情,令人猜不透任何情緒,他話裡話外的語氣卻絕對不是讚賞,不過,想來她的判決令太子也無從質疑,不多時,只見太子用扇子指著小溪上的酒盅,淡淡道:“既然衛六娘子將話都說到了這裡,看來這杯酒本太子想不喝都不行了。”說著,淡淡吩咐道:“願賭服輸,取酒來。”

太子話音一落,他身後轅文德立馬親自伏身過去取酒。

不過,轅文德取到酒後動作一頓,動作微微有些遲疑。

元翎挑眉看著他道:“拿酒來。”

轅文德猶豫了片刻,緩緩將酒遞了過去,下一瞬,卻是惡狠狠的朝著衛臻的方向瞪了一眼。

元翎將酒取到了手中,才發現酒盅裡的並非是酒,而是滿滿一杯的陳醋,酸酸的,辣辣的,還沒喝,一股酸辣的氣味便立馬撲鼻而來。

元翎厭酸,他極少食用酸辣之物。

看到這杯醋,元翎眉頭頓時蹙成了一團,然而面對著所有人的目光,這杯醋,他不得不喝。

元翎舉著酒盅,抿著唇定定看著片刻,不多時,他只擰著眉,咬著酒盅將整杯酒一飲而盡。

酸的牙齒都要掉了。

酸得元翎兩邊腮幫子緊緊繃了起來。

算得背在背後的手指微微握成了拳。

然而,縱使味道太過刺激,元翎依然將身板挺立得直直的,他的臉上依然沒有半分表情,神色依然沒有半分變化,有股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氣質。

直到將整杯醋一飲而盡後,元翎整張臉繃得更緊了,放下酒盅的那一瞬間,元翎微微眯著眼,毫不避諱,直直當眾人的面,直接抬眼朝著對面衛臻掃射了過去,他的目光像是一柄箭。

然後,那日,太子元翎一共飲下了三盅陳醋。

他最終是帶著一身酸味回到皇宮去的。

宴席散後, 太子直接領著轅文德一言不發的離開了衛府。

據說, 臉色不是很好。

此宴結束後, 衛臻除了空美貌外, 還多了一個形容, 膽大妄為。

賓客散去, 衛嵐特意將衛臻留了下來, 卻一直不肯說話,只一直挑眉,直勾勾盯著她看著, 直到衛臻終於忍受不住對方的目光了, 她被衛嵐的眼神看得心裡直發毛, 忍不住抖了抖,掉了一身雞皮疙瘩道:“大姐姐,你可別這樣瞅著我, 怪嚇人的。”頓了頓,又捂著嘴打趣道:“我可不是大姐夫, 哪裡經受得住大姐姐這般含情脈脈的眼神。”

衛臻話音一落,果然只見衛嵐將眼一瞪,不多時, 將衛臻一把拖了過去, 收拾。

兩人鬧了一通後, 衛嵐忽然正色道:“好了,不鬧了,說正事。”說著, 將臉微微一收,盯著衛臻一動不動的看著,也不跟她繞彎子,不多時,只直接開門見山道:“你跟太子殿下之間可是鬧了嫌隙!”

衛嵐目光犀利,一副瞭然於心的姿態。

雖是質問語氣,卻分明是肯定的答案。

衛嵐本身年紀比衛臻衛綰大上好幾歲,再加上她冰雪聰明,尤其是近兩年來,跟在大太太郝氏身邊像模像樣的學起了管家,學到了郝氏四五分功力,得到了不少真傳,同時也練就了一番識人斷物的本領,再加上,衛嵐跟轅文德自由青梅竹馬,他們之間早已經定了親,而轅文德是太子元翎跟前的得力護衛,衛臻跟太子之前的幾次嫌棄,自是躲不過衛嵐的法眼的。

衛臻沒法隱瞞,也無處隱瞞,再加上,她跟太子之前那幾次交鋒,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嫌棄吧,無非就是遇到了幾回,她嘴角粗笨,惹得對方不滿,可連衝撞都算不上啊。

在衛嵐雙目炯炯的注視下,衛臻只得將兩人的幾次相遇一五一十坦白了。

“真真算不得嫌隙一說,至多殿下對臻兒印象不佳罷了!”

衛臻朝著衛嵐豎起了三根手指頭,一臉堅決,甚至還發起了誓言,證明自己絕無隱瞞。

“所以,太子殿下沒有跟你計較,你反倒是小心眼上頭,今個兒竟然還當眾戲弄太子殿下,臻兒,你可真是膽大妄為!”

聽了衛臻的解釋後,衛嵐非但沒有釋懷,反倒是微微一惱,一臉溫怒的盯著衛臻。

衛臻連連搖頭道:“冤枉啊,天地良心,大姐姐,臻兒今兒個可真真不是故意的,便是借臻兒一千個一萬個膽子,臻兒也不敢戲弄到太子殿下的頭上啊,那可是一朝儲君,戲弄他,可是要掉腦袋的,臻兒哪敢啊!”

衛臻眼巴巴的瞅著衛嵐,不多時,只將三根手指頭小心翼翼的變成了五根,表示自己堅決中的堅決,末了,忍不住繼續解釋道:“那個擺酒的活兒,可是大姐姐分配給我的,後來我不想玩了,要將裁判的位置拱手讓人,可硬是沒一個人肯接,這哪裡能夠怪到臻兒頭上,再者,臻兒每一次選酒,都是選得離手邊最近的,臻兒哪裡曉得一連著三杯酒盅裡全是醋啊,何況,臻兒每一次都是站在不同位置鬆手的,哪裡曉得那個太子殿下那般倒黴,回回酒盅哪兒也不去,偏偏直往他那個方位飄,天地良心啊,大姐姐,臻兒真真不是故意的,何況,今兒個這曲水流觴的遊戲是大姐姐親自設的,便是要搗亂,便是要砸場子,我也斷然不會砸大姐姐的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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