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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皇帝病重,宮中自會有專人前往各府相告,而這皇鍾傳承百年,非皇家有重大哀事不可擊。

而今這番急促鳴鐘,正是皇帝病重告急之意,是即將駕崩之預兆。

這一聲驚響,傳徹全京,府內外一俱躁動。

謝明允忽而驚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一把握住了蘇言的手:“你此刻進宮嗎?”

蘇言正要起身,被他拉得一頓:“嗯,看樣子不去不行,母親這會兒應當也再準備進宮了。”

手緩緩鬆開,謝明允皺起眉頭:“小心些,我等你回來。”

蘇言繫腰帶的手頓了一瞬:“……嗯。”

良久,謝明允緩緩起身,推開窗,不知從哪兒取出一竹籤粗細的香,遞到燭火上點燃。

不過半刻功夫,便有一隻通體雪白的信鴿落到窗前,謝明允揹著光,揮袖摸了摸那一身雪毛,將什麼東西從鴿子腳下取了下來。

……

宮內,宮人們腳步聲匆忙,一個接一個得一會兒傳召大臣一會兒端藥送水,蘇言和蘇母來得早,站在靠前的位置才免於擠攘。

蘇言揣摩身邊的蘇母神色,見她似乎不甚驚訝,臉上也沒有天塌了的慌亂,沉穩得好像殿內生機頹然躺著的,不是她那個四十餘年摯交的“朋友”。

……也是,皇帝與大臣,談何真心,說不準只是你知我知的“逢場作戲”,誰當真了誰就是個笑話。

蘇言站在這裡,險些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她是什麼人呢,蘇母疼她愛她,至少表面上如此,進朝為官也是一路風順無阻,年紀輕輕就位承高官。

她憑什麼?

或許原先,蘇言還能告訴自己這是憑當初筆試第一的成績,殿試儘管有皇帝“防水”之因,卻也說得過去,可眼下種種、皇帝病重,已然是一下子打亂了她全部的計劃想法。

皇太女禁閉無可作為,二皇女卻仍在朝中,有自己的一方勢力,蘇言這些時日所幫的忙,足夠讓這人即位後待蘇府毫無芥蒂,這仍未可知。

“……母親,”蘇言聽著屋內侍從的哭聲,語氣頓了頓:“皇上恐怕……命不久矣,有些事情您也不必再瞞著我了。”

她抬眼看向這位並非親生的母親,目光裡仍存有長期相處的留戀。

蘇母皺眉,眯著的目光掃了過來:“你胡說些什麼?我有什麼事情要瞞著自己這個親生女兒。”

蘇言:“……我已經知道了,您並非……”

話斷在這裡,蘇母心底驟然一驚:“你聽誰瞎說的,那些人嚼舌根罷了,不用在意,我待你如何你還不知道,巴巴地送你入朝,為你謀劃,你居然傷為母的心吶,真是!真是……”

蘇言內心的傷感被她這“精湛”的演技一撲,頓時散了個七七八八,哪兒也沒留下些什麼。

“……蘇丞相,”她直接換了稱呼,目光鐸鐸地道:“您和我父親並非妻夫,我也不是您的孩子,您有什麼話,和皇上有什麼背地裡的交易,也便一道同我說吧。”

蘇母聞言,面露難色與震驚,一時忘了言語。

蘇言悠悠的嘆了口氣:“皇上都要死了,有些秘密……藏著掖著又有何意義呢。”

“也是,”蘇母這老狐狸很快轉過彎來,道:“說起來我和你你父親,也就是當年的長皇子,確實只是一樁利益聯姻,皇帝藉此可以遷制於我,哪怕……”

她頓了頓,蘇言卻察覺到一絲藏在話裡的情緒,像是不捨留戀,又好像是……失落。

蘇母嘆了口氣:“哪怕我與她少時情誼,當時已然二十多年,她仍是不相信我,當年……”

——當年,那位年少的皇帝對蘇家心有忌憚,哪怕對方是陪伴自己少時的夥伴,哪怕她表露出忠心,年少的皇帝仍然不信,從暗探查到的蛛絲馬跡裡推斷出蘇守不忠的證據,之後,明裡暗裡地,試探,戒備。

然而試探終究有個限度,疑心一旦起了,便是再小的事也能從中挑出所謂的不忠的“證據”。

而這些較量,蘇母又何嘗沒有察覺,便在一次次反覆中寒了心。

年少的情誼說來深厚,實則寡淡得如清湯白麵,禁不起一筷子輕重的試探。

“那一日,皇帝當著殿內眾臣,問我願不願意娶長皇子,她知曉,以我當年的性格,寧折也不願意娶自己不愛的人,料想我必然會拒絕……”蘇母抬頭望天,往事似乎勾起了她長久平靜無波的心緒。

“但你沒有拒絕。”蘇言道。

“是啊,我答應了,”蘇母笑了笑,眼角的皺紋彰顯著她已然不再年少,也是歲月一筆筆刻下的痕跡,“我不僅當著滿朝文武答應,還自稱心悅長皇子已久,裝出一副驚喜不已的表情,許諾一輩子只對他一個人好。”

說著,她露出一個微苦澀的笑,再堅硬不可催的脊樑,在強權之下,在身家性命之下,又有何不可折彎的呢。

蘇言心底驚動:“……可你不愛他,而皇上在你們成婚之後,仍然和他有了我,這……你也能忍嗎?”

“混賬東西!”蘇母笑罵一聲:“現在知道我不是你親身母親了,就你啊你的喊,未免太冷血了些,這點隨你母親。”

蘇言:“……”聽起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但她隨即意識到,蘇母這是在轉移話題。

蘇言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蘇母緩緩道:“我是知曉的,皇帝和長皇子並非親姐弟,早有情意,我不過是裝著不知曉罷了,誰知道陛下一時昏頭,引我進局,拿此想治我的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皇帝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蘇言心想。

可既然已經將所愛之人許了別人,後來又糾纏不清,與他生下孩子,豈不是……恃著皇權在上,平平地傷著他人。

還有另一個疑惑未揭,蘇言問:“那,長皇子……咳,我父親,他並非皇室,又為何在宮裡被稱皇子?”

蘇母皺了皺眉頭:“那就是早年間的事情了,我也不太清楚,左右是當年先帝的哪個皇夫,自己產下的皇子難產夭折,又擔心沒有子嗣不會得先帝眷顧,便將自家旁系的一個剛出生的男孩接了進宮,一瞞就是十幾年。”

她對蘇言幾乎是無問不答,哪怕是那些塵封多年的傷,混著不與人知的血淚,卻也一樁樁地,對蘇言道了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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