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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後會如何……”綺羅嘆了口氣。

月三娘握住她的手:“難道憑我倆的本事,還不夠在這世上賺一口飯吃?依我看,那個京城不回去也罷。等侯爺打了勝仗回來,叫他一同來找你就是了。”

聽到林勳,綺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悲從中來。她不知千瘡百孔的自己,要如何再去面對他和他的家人……她雖然愛他,卻也不想成為他的負累,更不願去向那些傷害自己的人妥協。何況,他怎麼能有一個毀掉容貌的夫人?他的身世明明是那般貴不可言……他們今生的緣分,恐怕是盡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天使的地雷啊~我唯有繼續送紅包,炸點霸王出來了,奸笑

☆、 生離

一個月之後,揚州城裡的首飾鋪子流光閣重新開張,門外的爆竹聲過後,夥計揭匾,題字的是揚州城裡的名妓,富商,官員紛紛光臨,引得百姓越聚越多,紛紛猜測這流光閣的東家是誰。

鋪子後頭的廂房裡,綺羅一身杜若色的羅衣,臉上戴著面紗,正在專心寫東西。月三娘喜滋滋地小跑著進來,握著兩個拳頭揮了揮:“綺羅,爆滿!生意好得不得了。你請的那個安安姑娘可是揚州城裡最有名的頭牌,很多人都慕她的名而來。她白拿了一套黃金首飾,十分歡喜。那位人脈甚廣的孫員外則拿著那串咱們備給孫老夫人的佛珠,也是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綺羅“嗯”了一聲,臉上並沒有什麼喜色。

這一個月來她總是這樣,好像所有的人和事都不放在眼裡,寡淡得很。

“你看,她現在就是這個死樣子。”月三娘讓開了一些,對身後的人說。一個人走出來,手裡抱著包袱,興奮地叫道:“夫……小姐!”

綺羅聞言抬起頭,看見是寧溪,表情終於起了波瀾:“寧溪?你怎麼來了!”

“小姐!”寧溪丟了包袱,撲過去抱住綺羅,忍不住哭了起來,“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綺羅抬手拍了拍她的背,抬眼詢問月三娘,月三娘嘆了口氣:“大火的那晚,這丫頭估計被下藥了,睡得很沉。她醒來還以為你死了,苦鬧著要見你的屍體一面,被嘉康郡主下令關起來了。後來侯爺從邊境來了一封信,好似因你之事向郡主責難。郡主知道沒有再隱瞞你死之事的必要,就對外說你得急病死了,順便把伺候你的人都打發了。這丫頭找到施夫人那裡,求她為你做主,這才知道你還活著,馬不停蹄地找來了。倒是忠心。”

綺羅只覺得百感交集,低聲安慰寧溪。她的存在就這樣被輕描淡寫地抹去,還真是諷刺。不過這樣,也好。

這一個月她特意想撇清與過去的關係,也沒想著聯絡故人,只是給在青州的郭雅心偷偷去了一封信。寧溪抬頭,看著綺羅問道:“小姐為何要戴面紗?”

月三娘連連擺手,卻來不及阻止。綺羅慢慢把面紗摘下來,她的右邊臉一塊地方,因為長了新肉跟舊肉絞在一起,變成了縱橫溝壑的疤。寧溪捂住嘴巴,驚叫道:“小姐,您的臉!”

綺羅淡然地蒙上面紗:“這輩子大概就這樣了。沒事,最難捱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寧溪還要說話,月三娘連忙插話道:“我聽說侯爺他們打了勝戰,已經攻到了西夏的王都,武烈皇帝出逃了。本來原定計劃是三個月,現在時間整整縮短了一半!相信過不了久,他就會來接你了。”

“接我?”綺羅苦笑,“三娘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世界上,已經沒有朱綺羅這個人了。”

月三娘怔住:“怎麼,你打定主意不回京城了?施夫人只是讓你在江南暫避,怕那些人又有什麼歪主意……侯爺回來,就不一樣了呀!”

綺羅提筆寫字,語氣堅定:“不僅不回,我也不會再見侯爺。我這個鬼樣子,無法再面對他。”她本就沒有打算可以跟著他一生,有這些日子的回憶,於她來說餘生也足夠了。他當初娶她,正是因為她的容貌,如今連這個都沒有了,又沒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的愛該如何去維繫?日子久了,他難免不生出厭惡,另尋他歡。與其那樣,倒不如就此別過,各自開始嶄新的人生。

痛,不過是暫時的。綺羅最近反覆在想施品如的話,她不想做井底蛙,不想依靠男人過一輩子,她有自己的人生要去走。她也不想再做一個毫無還手之力,任人搓揉的女人。前世的她和今生的她,活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區別。

“唉,你這是何苦……”月三娘知道綺羅看著柔弱,實際上固執得很,做出的決定,很難更改。

兩個月後,武烈皇帝在一場戰役中被流矢所傷,不治身亡。李寧令本要擁立長兄為帝,但西夏太子入道太深,以至於走火入魔,西夏國相提議擁立李寧令為新的西夏皇帝,滿朝文武見手握實權的國相如此,便紛紛效法,西夏新主誕生。但西夏經此內戰,元氣大傷,主動割讓邊境五座城池,與中原修好。

林勳得勝,班師回朝,沿途百姓歡呼跪拜,聲名鼎盛。真宗皇帝大喜,在宮中設宴為林勳慶功,卻遲遲不見正主。童玉著人去侯府盤問下人才知,林勳根本沒有回家,交了帥印之後,獨自離京了。

江南的夏季,酷熱難耐,陵王府守門的家奴人手執一蒲扇,輕輕搖著,沒防備一匹黑馬衝到府門前,馬上的人翻身而下,二話不說地闖府門。有眼尖的門奴看出是林勳,嚇了一跳。這位爺剛打了勝仗,難道不是正應該在京中受賞受封嗎?

林勳進得門中,徑自往陵王的書軒走去,沿路的人見他走路如風,來不及看清是誰,人已經走遠了。到了書軒外頭,玄隱攔阻,林勳直接跟他動起手來。陵王聽到動靜出來,手裡還握著一卷書:“你們倆這是做什麼?玄隱,住手。”

玄隱依言收手,林勳卻一掌擊向他的肩膀,將他逼退幾步。

“人在哪裡?”林勳直接問陵王,陵王卻裝不知:“你說何人?”

“舅父何必裝糊塗?我問綺羅在哪裡!”林勳急聲道。因為動作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他的面色白了白。這一路南下,他有時每天只睡兩個時辰,有時整天都在趕路。此刻整個人又黑又瘦,眼睛下面都是青影。

“你受傷了?”陵王近前問道。

“我只想知道綺羅在哪,舅父快說!”林勳忍著身上的痛催促道。

“那你跟我來吧。”陵王吩咐玄隱,“備馬車。”

透墨騎的馬哪裡比得上疾風的速度,他帶著人趕到的時候,疾風正被晾在王府的門口曬太陽。他詢問了門奴才知道,陵王帶著林勳往城外去了,連忙又去追趕。

林勳的心中又緊張又興奮。他幾天幾夜沒有閤眼,本來應該十分疲憊,可是想到快要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人,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他要如何安撫她?或者是要如何告訴她,他的歉意和相思之苦?無論如何,就快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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