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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鹿覺得他這是明知故問,連外頭那些記者都聽到風聲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她臉上露出笑容:“三爺別擔心,黃廳長只是請六爺回去協助調查,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葉秉添叼著菸斗,倚老賣老地說道:“你年紀輕,有些事不懂。上海政府跟租界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回黃明德親自到租界去抓人,必定是事態嚴重。你一個婦道人家,也處理不了老六名下那麼多的產業和人事。萬一弄出亂子……這樣吧,你去把他的印章取來,我先代為處置。”

眼下客廳裡只有許鹿自己,連王金生都不在,對面的葉秉添卻有七八個幫手,她顯得勢單力薄。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亂,以免被人看出破綻,繼而窮追猛打。

“三爺的好意我心領,但是現在六爺剛剛跟著黃廳長回去,也沒有一聲交代,我不能貿然地把他的印章交給您。剛才我讓王秘書去給律師打電話了,一切等見到六爺的面再說。”許鹿客氣地說道。

葉秉添凝著這個不大的丫頭片子,原以為三言兩語就能唬得她把權力叫出來,沒想到她還挺沉得住氣。只不過傅亦霆這回進去,恐怕得吃牢飯,沒那麼容易出來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為了你好,也應該明白如今的局勢。我當然也想幫著救老六,但這些年我退居幕後已久,很多人都不聽我使喚了。我讓你把印章暫時交給我,也是權宜之計。畢竟由我出面,總比你能讓人信服。還是你根本不知道老六把印章放在哪裡?”

許鹿倒是知道傅亦霆的印章就收在書房的保險箱裡,連密碼她都知道,但她並不打算交出來。用傅亦霆的印章,可以做很多事,包括轉移財產。她沒那麼傻。

葉秉添見她態度強硬,吸了口煙站起來:“那就等律師見過老六再說吧。”

馬老七跟著葉秉添走出傅公館,馬老七問道:“三爺,就這麼算了?”

“這裡畢竟是傅公館,你我能如何?老六這回麻煩大了,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我就不信一個小丫頭能撐得過去。你去把這件事傳揚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讓整個上海都知道,我不信那些傢伙不上門。到時候我再出來主持局面,就順理成章了。”

馬老七拍馬屁道:“三爺真是高明。”

“不是我高明,是老六這段時間鬆懈了,行事太不小心,主動把機會讓給我。那段一鳴想必早就被人盯上了,就等著抓住時機,將他們一網打盡。這種時候,他居然還敢開支票出去。”

馬老七道:“六爺自己要攤這渾水,也怪不到三爺頭上。何況他手底下的資產,本來就是從三爺這裡挖走的,現在也不過是要完璧歸趙。要不了多久,三爺又能回從前風光的日子了。”

葉秉添勾了勾嘴角,腳步輕快地下了臺階。

白天的保安廳看起來不過就是一棟不怎麼起眼的老房子,雖然有穿制服的人在來來往往,但乍一看,絕對不會聯想到它是上海市政府保障市民安全的地方。

黃明德帶著傅亦霆走進大廳,臉上頗有幾分得意洋洋。

若說上次從上海大劇院外面把這位爺請來,還略帶著幾分倉促和沒有底氣,這次卻已然是一副全盤掌握的霸氣。他推開一間審訊室的門,轉身對傅亦霆說:“傅先生,請吧。”

傅亦霆走進去坐下來,黃明德坐在他對面。

“我挺佩服傅先生的,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臨危不亂。”黃明德將從段一鳴身上搜出的支票放在傅亦霆的面前,“這張支票是傅先生開具的,沒有錯吧?”

傅亦霆只掃了一眼,說道:“是我開的。但這能說明什麼?在公董局的時候我已經說過,昨夜段律師來找我借錢,我便答應了。”

“段律師此次身攜鉅款北上,是為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我們的人已經去段家搜查了,搜出證據只怕是早晚的事情,到時候段律師免不得有大麻煩。倒不如您直接說實話,這樣大家都省事,還能撇清關係。”黃明德繼續威逼利誘。

“上海是個講法律的地方,黃廳長這番話,是基於事實還是完全屬於個人的推斷?我想段律師那裡也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吧。既然如此,我要撇清什麼關係?”傅亦霆氣定神閒地反問道。

黃明德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臉色僵硬:“既然傅先生執意不肯合作,那就要請你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等待段家那邊的搜查結果了。”

傅亦霆做了個悉聽尊便的手勢,黃明德陰沉著臉站起來,叮囑身邊的下屬好好看著他,然後就走出了審訊室。他在段一鳴那邊的確是毫無進展,但只要搜查段家,肯定會有線索,到時候別說是段一鳴,連傅亦霆都跑不掉。

不過他真的不懂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做著這種以身涉嫌,跟政府作對的事情,也不知道能得到什麼好處。

他剛想回自己的辦公室,一個人跑到他面前,低聲道:“廳長,傅亦霆的兩個律師求見,另外凌老闆也到了。”

黃明德沒搭理那兩個律師,倒是立刻出去迎凌鶴年。凌鶴年身邊還跟著凌連峰的副官,儼然一副軍方公子哥的派頭,再不是當初那個在上海唱戲的凌老闆了。

黃明德激動地握著凌鶴年的手:“凌公子,您怎麼親自過來了?這次可多虧了你們啊!”

凌鶴年的表情很冷淡:“我想見一見傅亦霆。”

“這……”黃明德露出為難的表情,“傅亦霆現在什麼都不肯說,我們也只能先拘著,您見他幹什麼呢?”

凌鶴年身邊的副官說道:“若是沒有我們的人潛入愛國會,套到了段一鳴要攜款北上的訊息,黃廳長也立不了這麼大的功勞吧?怎麼我們公子要見一個人,你倒為難了?”

“哪裡,哪裡。既然公子想見,我這就安排。”黃明德招手叫了一個手下過來。凌鶴年補充道:“我要單獨見他,你們誰都不要在場,也不要聽我們說話。“

黃明德不敢說不好。凌鶴年現在代表的是北平政府,話語權非常大,連上海市政府的幾個頭頭都得對他假以辭色,更別說他這個小小的保安廳廳長了。他著人帶凌鶴年去扣押傅亦霆的審訊室,傅亦霆要了支菸,正優哉遊哉地抽著,絲毫不像個階下囚。

凌鶴年在傅亦霆的對面坐下來,傅亦霆對他出現似乎並不意外。

“你不好奇,我怎麼會在這兒?”凌鶴年問道。

傅亦霆吐出一口眼圈,這種劣質煙其實他抽不慣,但卻是最好的放鬆心神的東西。他現在絕對不能慌亂,更不能叫對方看出一點破綻。

“凌公子神通廣大,出現在這裡我一點都不奇怪。”傅亦霆笑了笑,繼續抽菸。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以段律師的背景,為何辭去了南京政府那麼體面的工作,跑到上海來為你效力。所以我父親南下之後,我找他要了人暗中調查,果然發現一些端倪,然後再透過各種手段,收買了段一鳴身邊的人。但我不是想對付他,我想對付的人是你。只是你太小心,身邊的人也對你太過忠心,銅牆鐵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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