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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吃力地吞嚥著他滾燙的舌頭,一道銀絲從嘴角滑落。她的臉漲得通紅,心跳得幾乎要到嗓子眼,根本沒辦法思考,只是沉溺在他的氣息裡面。

朱翊深原本要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可牽扯到肩上的傷口,他的動作稍微停滯了一下,理智總算都回來。

他離開她的嘴唇,她總算呼吸到空氣,張著小口不停地喘息,眼中波光瀲灩,豔色無邊。前世葉明修是如何忍得了兩年的?這丫頭甜美得幾乎能摧毀人的理智,勾起他心中所有的慾念。

朱翊深扶她坐起來,兩個人之間沉默了一陣。他剛才,當真沒有覺察到一點的疼。

若澄低著頭,腦中亂糟糟的,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她很生氣,他肯定事先知道要涉險,所以才騙她回沈家。她又很心疼,剛才看到他肩上的傷口,心中彷彿被針紮了一樣難受,恨不得替他受這一下。可此刻,她很慌亂,很羞澀,因為他剛剛吻了她。那種陌生的,帶著佔有慾和侵略性的吻,她很喜歡。

好像他為了她而心動。

“不哭了?”朱翊深說道,“只是出了點意外,我沒有大礙。”他的口氣很是輕描淡寫,想讓她別那麼擔心。

若澄終於抬頭看他,口氣裡有幾分慍怒:“你是護著太子才受傷的,對不對?你總說自己沒關係,你可以拿命去換他的命。可你也是血肉之軀,你會受傷,你會死!你有沒有想過,萬民和皇上只有一個太子,我也只有一個你。你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我也不活了。”

從前她沒辦法理解娘,為何爹一死,就要丟下她一個人在世上。就算爹爹不在了,娘也還有她啊?她才剛剛出生,還沒有受過爹孃的疼愛。可她現在忽然懂了,當你視作全部的那個人再也不在,那這人間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朱翊深微怔。若澄已經從床上站起來,抬起袖子擦眼淚:“笨蛋哥哥,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我不要嫁你,再也不要理你了!”說完就從屋子裡跑了出去。

“若澄……”朱翊深微微直起身子,李懷恩從外面進來:“王爺,您可千萬不能亂動,小心傷口撕裂了。”

他現在的確沒力氣去追她。懷裡還殘留她身上的味道,他微微揚起嘴角。

小東西,還長脾氣了。

但她說“我也只有一個你”的時候,他心中莫名地一動。那種被需要,被重視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他記得上次聽到這句話,還是他小時候練劍受傷,母親抱著他說:“深兒,別對自己要求那麼高。母親只有你這麼個孩子,會心疼的。”

也許母親比他還要早知道,小糰子喜歡他,也會全心全意地對他。所以母親才會希望,糰子一直在他的身邊。

李懷恩看到朱翊深的表情,少見的柔和。剛剛他看見姑娘哭著跑出去,還以為兩個人吵架了,這才進來看看。好像也不像是吵架的樣子?

過了會兒,朱翊深有些累了,他本就失血過多,剛才抱若澄又花了大半力氣,無法再支撐下去,便扶著李懷恩躺下,閉上眼睛說:“等蕭祐有訊息了,叫我起來。”

李懷恩輕聲應是,為他蓋好被子,悄悄地退出去了。

若澄一口氣跑回東院,心裡一直在後悔。她怎麼就衝他發脾氣了呢?還說不要嫁他,他要是真的不娶她了,她還不得哭死?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人都跑回來了,立刻再回去實在是太丟臉。

素雲和碧雲跟著她跑回來,見她怏怏地趴在炕上的小桌案,也不知怎麼安慰。

若澄道:“碧雲,你去留園那邊幫我看著。有什麼情況就回來告訴我。”

碧雲應聲離去。素雲走到若澄身邊,見她眼圈紅紅的,好像哭過。她們一直在屋外,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便試探地問道:“姑娘是跟王爺吵架了?”姑娘性子向來溫順,大概是王爺兇了她幾句?可王爺性子清冷,這麼多年,倒也沒見過他動怒。

若澄抱著頭,哀叫道:“我,我剛才生氣,衝他喊了兩句,我現在後悔死了。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我還亂髮脾氣。素雲,他要是真的不理我了怎麼辦?”

素雲一愣,忍不住笑出來:“不會的,王爺那麼疼姑娘,怎麼會不理姑娘?等王爺要喝藥的時候,姑娘再進去送藥,不就順理成章了?”

若澄覺得有道理,又打起精神,等著碧雲傳訊息回來。反正丟臉就丟臉了,在他面前,她還有什麼顧忌的?剛才見那傷口著實可怖,皮翻肉綻,血肉猙獰,難怪流了那麼多血。

她又有點懊惱,那個人真是太不愛惜自己了。

“姑娘,陳玉林說琉璃廠的字畫鋪店家一直在追問,什麼時候才能有新的作品拿過去,他願意無償幫我們賣,只收幾兩銀子,讓他開開眼就好。”素雲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寫字就算是臨摹,也需要平心靜氣才能寫好。若澄不想為了賺錢而濫竽充數,她從朱翊深那裡學到,做一件事要麼不做,做了就要儘量做到最好。她還不敢說自己的技法已經爐火純青,所以她寧可多花時間出一個有誠意的作品。

“催也沒有用,我現在寫不出來。你讓他們再等等吧。”若澄說道。

晚些時候,蕭祐果然到王府來見朱翊深。他已經去東宮拜見過太子,有了太子的手諭,不用再偷偷摸摸地,故而等在留園的主屋外面。李懷恩輕聲道:“蕭總旗可否再等等?小的正命廚房煎藥,等藥來了再喊王爺起來,想讓他再多睡會兒。”

蕭祐從朱正熙那裡知道朱翊深受了重傷,因此沒有異議。

可朱翊深彷彿感知到蕭祐來了,已經起身,並叫蕭祐進去。

蕭祐走進西次間,跪在朱翊深的床榻前:“卑職得了太子的手諭,詢問過守城計程車兵,阿布丹的確進了城,但還沒出去。現下已經封鎖城門,將阿布丹的畫像遍佈城中,錦衣衛應該很快就能把他抓回來。”

朱翊深點了點頭:“呼和魯那邊怎麼說?”

“他們直呼冤枉,說根本不知道那幾個蒙古勇士欲刺殺太子。他們本來的計劃是在圍場製造一場混亂,拖延太子和王爺回城的時間,然後再由阿布丹回城將沈姑娘帶走。但王爺猜測得沒錯,阿布丹的根本目的是挑起瓦剌和我們的爭端,根本不在沈姑娘。只是呼和魯王子與圖蘭雅公主也被他矇蔽了。”

太子如今無事,端和帝尚且有理智調查此事的真相。倘若太子在圍場身死,到時候端和帝盛怒,所有在圍場的人都要陪葬,包括瓦剌的使臣。而阿古拉的一子一女明明是修好而來,卻在京城殞命,肯定也是衝冠一怒。兩國的戰爭一觸即發,徹底決裂。

如若這一切發生,得利最大的就是韃靼了。韃靼明面上稱臣,實際上對朝廷放任瓦剌坐大的事情十分不滿。阿布丹若是韃靼的人,回城想必是為了向韃靼在京城的官員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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