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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不甘心,叫了一個宮女過來,吩咐她去乾清宮那邊守著,打探到訊息就回來通知她。

乾清宮裡,兩個錦衣衛押著一個穿著平民衣裳的人跪在地上。朱正熙進來以後,其中一個錦衣衛說道:“皇上,微臣等在平國公府附近抓到這個人,探頭探腦的,覺得形跡可疑,就把他攔住了。他的口音很奇怪,好像是奸細。還從他身上搜出這個。”

朱正熙將信拿過來,裡面只寫了一句蒙語,他看不懂。

四方館倒是有精通蒙語的官員,朱正熙立刻把人叫來,要他當場翻譯。那官員看了信上的內容之後,大吃一驚,久久不能說話。這些日子,平國公的事多少都傳出去一點風聲,他也有所耳聞。

“寫了什麼?說!”朱正熙厲聲問道。

那官員立刻趴在地上:“這信上寫的是:事情敗露,恐有殺頭之禍,爾等好自為之。”

朱正熙聽完,臉色大變,用力地一拍龍案。整個大殿上的人都嚇得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朱正熙看向地上的那個人,對官員說道:“你問他,是誰派他來的,要送信給什麼人!”

官員連忙用蒙語說了,沒想到那個人嘴邊忽然溢位一道血,倒地不起。

錦衣衛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看了一眼之後說道:“皇上,他舌頭底下好像藏毒,已經自盡了。”

朱正熙站起來,手中攥緊那封信,揮手道:“拖下去,別被人看見。”

兩個錦衣衛奉命把人拖出去了。

“好一個平國公!”朱正熙咬牙切齒地說道,“他以為如此,朕就沒辦法了嗎?劉忠,你把北鎮撫司的千戶叫來,讓他帶人去搜平國公府。”

劉忠看皇帝的臉色,小聲建議道:“皇上,也不能單憑一封信就下論斷,是不是先叫幾個閣老進來看看,這封信有什麼名堂?萬一冤枉了平國公,或許是有人刻意在這個時候栽贓,要除掉他呢?”

朱正熙剛才一時怒極,被劉忠這麼一說,也平靜下來。徐鄺怎麼說也是他的親舅父,不看僧面看佛面,徐家出事,太后那裡先不好交代。他將信拍在桌案上,對劉忠說道:“不用叫幾個閣老,你去叫晉王妃進宮。”

“什麼?都這個時辰了,還宣晉王妃入宮,恐怕不妥吧?”劉忠下意識地說道。

“朕問她正事,有何不妥?上次瓦剌造假的密報,不就是她發現的嗎?你去晉王府宣她便是。”朱正熙堅決道。

劉忠不敢違逆,只能走到殿外,揮手招了一個小太監來,吩咐他出宮去請人了。

……

晚上,若澄早早地被朱翊深抱上了床,被他壓了兩個來回以後,又被他抱坐在身上。她受不了這個姿勢,雙手撐著朱翊深的胸膛,只動了兩下就不行了,癱倒在他懷裡。

朱翊深揚起身子,撥開她汗溼的頭髮,聲音暗啞,帶著幾分調笑的味道:“都跟了我這麼久,怎麼還是如此不爭氣?”

若澄惱怒,眼睛裡水霧茫茫,伸手摟著朱翊深的脖子,用力地吻住他。

朱翊深忍耐不住,翻身將她壓著,正大力撻伐,素雲在門外低聲叫道:“王爺,宮裡來人了!”

朱翊深皺眉,卻到了緊要關頭,根本沒辦法停住。

若澄身下一緊,倒是刺激他釋放了出來。

兩個人皆是氣喘吁吁,朱翊深問道:“宮裡的人可有說是何事?為何在這個時辰宣召?”

“沒有說。但看樣子似乎很緊急。”素雲說完,停頓了一下。

朱翊深沒辦法,只能拉過被子,蓋住若澄,說道:“你先睡,我去去就回。”

皇帝宣召,作為臣子,沒有不入宮覲見的道理。他坐在床邊,正要去拿靴子穿上,素雲接著說道:“王爺,還是讓奴婢進去給王妃梳妝吧?皇上要見她。”

朱翊深身子一頓,不確定地問道:“你說什麼?”

素雲回道:“宮裡的公公說, 皇上要見的人是王妃。而且十分緊急。”

若澄擁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與朱翊深對視片刻。若澄說道:“也許真是什麼緊急的事情, 還是先讓素雲進來吧。”

朱翊深沒說什麼,只是低頭的時候,眸中閃過一道冷光。素雲帶著丫鬟進來, 這個時辰要進宮, 她們都覺得很奇怪。但看那太監的樣子好像十萬火急,也容不得她們多想,只是手腳麻利地幫若澄梳妝。

朱翊深獨自去見了那名太監。太監得了劉忠的吩咐, 倒沒有隱瞞:“早些時候,錦衣衛從平國公府附近抓了個細作, 從他身上搜到了一封信。還沒待皇上細問,那細作就自盡了。皇上想著上次軍情密報的事情, 是王妃看出了端倪,所以才急召王妃入宮看一看那封信, 看是否能查出什麼線索。不瞞王爺,師父也覺得王妃單獨進宮不妥, 要不您一起去?皇上不是賜了一個牌子給您府上嗎?”

錦衣衛雖然也是京衛的一部, 但還是直屬於皇帝。皇帝可以越過朱翊深指揮。這小太監口中的師傅, 應該就是劉忠。劉忠叫劉德喜一聲乾爹, 劉德喜在先帝百日之後, 自請去皇陵守陵了, 倒也是個明白人。沒想到劉忠頗得劉德喜的幾分真傳, 說話辦事都有模有樣的。

假以時日,恐怕又是紫禁城裡的一個人精。想想那座宮殿,還真有幾分魔性,無論是誰在裡面,似乎都會變樣。當初李懷恩成了大內總管,也是變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

朱翊深不放心這麼晚讓若澄一個人進宮,尤其得知她說自己前世死於非命之後,他心裡便有一個疙瘩,很想查出害死她的人是誰。但命運早已輪轉,恐怕真相已淹沒在另一個時空的洪流裡了。

另外,朱正熙深夜召人之舉也有些反常,李士濟和楊勉都是字畫方面的高手,他不找那兩個老臣商議,反而要找若澄進宮,怎麼想都覺得很蹊蹺。朱正熙在太子時期,對若澄本就十分親厚,若說那時是天性使然,兩小無猜,倒也說得過去。但現在他已經是皇帝,擁有這天下最大的權勢,曾經深埋的慾望便會慢慢地滋生出來。

朱翊深回留園把那個牌子找出來,緊緊握在手中。但願是他多想。

進宮的馬車上,若澄看到朱翊深緊繃著臉,反倒握著他的手安慰道:“如果是因為上次密報的事情,皇上覺得讓我看一眼放心,也沒什麼的。畢竟事關平國公的清白,他著急也是應該的。倒是你現在的表情,我看了就覺得害怕。”

朱翊深的臉色溫和了一些:“就不該讓別人知道你的本事。老師說得沒錯,身為女子,還是無才安全一些。”

若澄忍不住笑:“我小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教我的。有些人還拿出自己收藏的名家字畫給我學習,勢必要把我培養成一個大家呢。後來看我似乎沒興趣了,他才不教的。”

“嗯,怪我。”朱翊深認真地說道。

很快,便到了要下馬車的地方。太監在前頭領路,晚上宮裡的燈火如同一條蜿蜒的長龍,綿延至漆黑的深處。四周安靜極了,沒有白日的喧鬧,只有巡邏計程車兵整齊劃一的步伐聲。莊嚴肅穆,猶如這座朱紫之城給人的感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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