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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時那樣的情況, 王氏能和陽月一樣撲出去護主, 已經十分難得。就像韋姌不會怪薛錦宜當時往外跑, 而沒有顧慮自己。因為人在遇見危險的時候, 都會本能地選擇避開。換成是她自己遇到同樣的情況,未必不是自保。

所以前幾日薛錦宜來府上探望她, 小心翼翼的, 幾次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反而是韋姌毫無芥蒂,最後兩人把話說開了,也就沒事了。薛錦宜還旁敲側擊地詢問了祁王的事,但韋姌答應過蕭鐸不能說, 是以沒有透露。

不過算算日子,祁王到底還要被關多久?皇帝究竟是何用意?

雖說眼下看起來各方相安無事,她卻總覺得猶如冰面下的湖水,暗流湧動。

韋姌坐在書桌後面,托腮想著這次行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若朝中有大臣想要幫蕭成璋對付蕭鐸,除非他們做得天/衣無縫,否則大理寺和刑部不可能什麼線索都查不出來。

難道是調查的方向錯了?或者這人隱藏得很深,目的就是要讓蕭鐸兄弟倆反目成仇,還是說想讓大周的朝堂陷入混亂之中?這樣一來,誰能得益呢?

韋姌的腦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她也不知道為何忽然想到了周嘉敏。自從北漢被大周打敗以後,已經很久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了。但是北漢滅周之心不會死,劉旻對蕭家的怨恨也不會因為一場戰爭的失利而煙消雲散,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捲土重來。

不過這些也只是她的猜測而已,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能夠證明。

此時,陽月從門外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小姐,有人送了一封信到門房,說一定要交給您。”

韋姌伸手接過,先看了看信封,上面只寫了自己的名字,沒有落款,裡頭只有薄薄的一張紙,寫著:“預知行刺一事,調查禮部尚書家的長媳。”筆跡清雋,應該出自男子之手。韋姌一下站起來,問陽月:“送信來的人呢?”

“早就走了。聽門房的小廝說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孩童,應該是收了好處當了跑腿的。”

韋姌疑慮更深,在房間裡來回走著。

王汾的長媳就是胡明雅,難道此事真的與周嘉敏有關?韋姌倒是可以用些手段調查胡明雅,因為之前沒有人會想到那個張家的侍女竟會和毫不相干的胡明雅有關係,當然更沒有人會去調查胡明雅。但這個送信的人又是誰?是出於什麼目的告訴她這些?

她原本想找蕭鐸商量,可想起蕭鐸近來的那些手段,忽然覺得還是自己先調檢視看吧。要做皇帝的人,總是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酷和多疑。不要再把事情無端地擴大了比較好,至少要把證據放在他的面前,免得牽連無辜的人。

往日門庭若市的祁王府,近來門可羅雀。府門前被禁軍重重包圍,張永德不時地來盯個哨,囑咐手下的人連只蒼蠅都不要放進去。

祁王府每日都有專門的人按時送來食物和一些日用,生活倒是不成問題。

但很多人也都看得出來,祁王失勢了,很難再東山再起。

就連王府裡很多下人也覺得沒有出頭之日了,紛紛收拾了包裹離府而去。整個祁王府就顯得更加冷清了。

蕭成璋的房門緊閉著,早上的飯菜還放在門口,一點熱度都沒有了。

管家嘆了口氣,俯身將地上的托盤端起來,小聲道:“王爺,您多少吃點東西吧?這樣下去身子會垮的。”

“滾!”裡頭傳來一聲低斥。管家無奈,正要轉頭走掉,卻看到一個面生的侍女迎面走來,伸出手道:“交給我試試看吧。”

“你……”管家不記得祁王府中有這樣一號人,以祁王府如今的處境,也不可能會有新的人願意進來,頓時警覺起來。那侍女低頭解釋道:“我是受晉王妃所託,來勸勸祁王的。我沒有惡意。”

管家聽到晉王妃,想起前幾日晉王妃派人送東西來的時候,的確說過要送個人進來,料想便是這個侍女,便連連點頭,欲將托盤交給侍女,又收回來道:“還是讓廚房熱一熱,再端過來。”

“有勞。”侍女道。這種時候,越是忠心盡職,越顯得難能可貴。

“應該的。”管家笑了笑,端著托盤走了。

侍女走到門前,輕輕推了推,房門竟然沒有從裡面閂上。兩扇精緻的雕花門一開啟,迎面而來一股沖鼻的酒氣。整個房間的空氣好像凝滯了一般,因為密不透風而顯得渾濁不堪。侍女先是走過去開啟一點窗透氣,然後才轉身尋找蕭成璋,終於在桌子底下找到了他的身影。

蕭成璋靠在桌子腿上,一隻手拿著酒壺,頭髮披散著,醉生夢死的模樣。他身旁的地上散落著很多酒罈子,七歪八倒的,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侍女走過去,蹲在蕭成璋的面前,一把將他手裡的酒壺奪走:“別喝了!”

“你……你幹什麼!”蕭成璋惱怒,抬起頭來,忽然一怔。眼前穿著侍女服飾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羅雲英!她穿著一襲水紅色的裙裳,頭髮梳著髻,插著兩隻銀簪子,英氣收斂,多了幾分柔美。

“阿英,阿英!你怎麼會在這兒!”蕭成璋抓著羅雲英的雙臂,驚喜地問道。

“是晉王妃安排我來的。”羅雲英盡力露出一個笑容。

是大嫂?蕭成璋激動過後,別過頭,苦澀地說道:“我現在這副樣子,實在不想被你看見……你走吧。”

“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麼樣子,喝這麼多酒有用嗎?”羅雲英皺眉問道。

蕭成璋苦笑:“阿英,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從這座府邸出去了。我被大哥關起來,父皇和娘現在究竟如何了,我也不知道。我從來都未像現在這樣恨自己沒用。阿英,謝謝你來看我。在這種時候,你還能來看我一眼,我已經知足了。”

羅雲英盤腿坐在蕭成璋的面前,認真地說道:“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走。”

蕭成璋一愣,又堅決地搖了搖頭:“你留下來,不過是多個人一起進牢籠罷了。你我二人並無實質的關係,你無需為了我如此。”

“我問你。”羅雲英忽然伸手抓著蕭成璋的肩膀,問道,“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能讓你跟我一起走,你願意放下身份和富貴,跟我走嗎?”

“我願意,我當然願意!”蕭成璋剛回答完,忽然又猶豫了。

“怎麼了?捨不得你祁王的身份?”羅雲英挑了挑眉。

“不是!當然不是!我只是想到我娘,我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她只有我和父皇,什麼都沒有。我如果走了,她肯定要活不下去的。”蕭成璋悽然地說道。

羅雲英拍了拍蕭鐸的肩膀,以示寬慰。她就算能用方法,將蕭成璋偷偷運出祁王府,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淑妃從守衛森嚴的皇宮裡接出來。眼下只能先靜觀其變。

她原本想著,他們之間的身份地位相差懸殊,以朋友相交,偶爾互通訊件,經年見一面便好。他日後有妻有子,享盡榮華富貴,有時想起有她這麼個江湖上的朋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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