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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久仰你的美麗,我來到望山,因為敬仰你的風華,想要與你結交,得見你的容顏,是我三生有幸。如果老天能聽到我內心深處的聲音,請把這純潔無暇的心意轉達給神女,我並不是貿然闖入的路人,而是虔誠的信徒,只為與你相交。”我合上奏報,笑著看向站在面前的夜朝夕。他淡淡地點了下頭,“想不到,我文縐縐的歌賦也有被剝掉華麗的外裳,用真意得見天日的時候。”

我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師傅的《望山神女歌》寫得好,才有這凝聚兩軍的曲樂。”

他歪著頭,擺出了極妙的一個笑容,淡淡的,彷彿小荷才露尖尖角,“所以我說,明皇是個妙人。小時候為了教導你,我把時間都花在了藏書庫裡面。而他就不一樣,他教給你的,都是你能接受的東西,這點我要好好向他學習。”

我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那你可以拿我的小土豆當試驗品啊。”

他無奈地說,“你們家小土豆只喜歡姜家的人,每次鬧得沒辦法,都是殿下來收場的,真是讓為師愁白了頭。我欲與君相交,君自巋然不動,真真尷尬。”

我大笑,他也暢懷地笑了起來,泥鰍持著文書走進來,疑惑地看著我們,“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來聽聽,說來聽聽!王妃,我要向您告狀!二殿下他欺負我!你看他把我的頭髮都拔了!”泥鰍心疼地把幾根銀髮放到我的手裡,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昌兒呢?真是越來越壞了!”我轉過頭問陪侍在一旁的阿仕,阿仕連忙說,“殿下被大殿下抱去花園裡面散步了,嬤嬤跟著他們,因為二殿下總不肯乖乖吃飯,所以言總管就去請大殿下幫忙。”

我心中一喜,“大殿下經常跟二殿下在一起嗎?”

阿仕老實地點了點頭,“經常,而且自從陛下出徵了以後,二殿下最喜歡的就是大殿下了。要大殿下抱著才肯吃飯。”

“對!他最不喜歡我!每次我要抱他,他都拔我頭髮!”泥鰍氣急敗地叫了起來。

夜朝夕雙手抱在胸前,懶懶地看他一眼,“誰叫你長得那麼詭異。”

“我長得詭異?我長得詭異!夜夜,修書的人你自己選,我不管了!哼!”泥鰍把文書狠狠地扔在桌子上,氣沖沖地向外走。我連忙推夜朝夕去道歉,夜朝夕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輕地數了起來。

泥鰍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銀色的眼睛裡滿是委屈,“夜夜!為什麼每次你都要數數而不是來追我!”

夜朝夕舉起雙手,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走到了泥鰍的面前,“因為不想讓你的詭計得逞。唯今之計,只盼湛虜大將軍早日歸來才好,在下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最大的美德

太常卿來拜會我的時候,夜已經很深。茗昌剛剛睡下,實際上他是一個懂事聽話的寶寶,就是喜歡裝酷,不大搭理人,對於我這個親孃都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他的臉越長越像他的爹爹,我總是看不夠他,抱不夠他,因為他能極大地慰藉我的相思之苦。

阿仕給太常端了茶,父女倆客套地說著話。

言默接過了我脫下的披風,我邁步向正座走去。以前那是姜卓坐的地方,如今我執金杖主政,也就變成了我做事會客的地方。太常卿恭敬地給我行了個禮,遲疑著開口,“和國今日派來了使臣,說要與昊天聯姻,鞏固兩國的同盟,臣不敢怠慢,收到了請表就立刻進宮了。”

我手中的筆一頓,凝眉向太常看去,“為誰求親?”

“稟王妃,為定王求親。定王年歲已經不小,還沒有正室。他現在是和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與之匹配的女子必定不能馬虎。但縱觀天朝的名媛,適婚且品貌出眾者,寥寥。”

我犯了難。明磬如今甘願用終身幸福與天朝聯姻,不得不說,他已經長大了,懂得了國家的責任和自己的使命,我很為他高興。而且兩國聯姻,對於前線的戰士來說,亦是一種鼓舞,它能夠讓軍心更加地穩固。本來應該由公主出嫁最好,但真兒還太小,難當此任,何況我私心地想要為明磬配一個良偶。

就在我思量的時候,湛鋒從外面走進來,稟報道,“王妃,葉妃娘娘求見您。”

葉思璇?她來找我幹什麼?我放下了筆,衝太常點了點頭,聯姻的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了主意。但這個葉思璇輕易是不會來找我的,尤其是上次的事情之後。

太常告退,葉妃低著頭走進來。名義上,她還是後宮的女主人,雖然現在的後宮,實際上就我和她兩個人。她就像凝結在枝頭的一片葉,無論是正綠之時亦或是枯萎之際,都是無害的一類。當然,上次在逐日宮的擁抱除外。

她一進到殿中,就跪了下來,手裡捧著一封烙了紅印的信,“臣妾不敢做主,但今收到陛下的密令,要讓童妃出家為尼。臣妾不知如何是好,特來請王妃示下。”

我不解地問,“童妃不是一直被關在白露宮嗎?為什麼又要讓她出家為尼?”

葉妃搖頭也表示不知,只是把信件舉了起來,請我過目。我讓阿仕把葉妃手裡的密函拿過來,粗略地看了一下。姜卓的意思就是童夢蝶心術不正,留下是一個禍害,早早地送去尼姑庵落髮,免去我的後顧之憂。

童夢蝶,我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個站在街市上,大聲為女子請命的白衣少年,心中牽扯了幾分憐惜,“葉妃,童太師被處置了嗎?”

“一直被關在牢裡,據說得了……重病,再不醫治就……”她抬頭看了看我,沒說下去。

次日,天博被我召來了逐日宮,他剛一進來,就跪在地上不肯起,“臣治家不嚴才出了蘇白這樣橫行鄉里的惡霸,臣已稟明家父處理,請王妃降罪!”

我讓言默把他扶起來,賜了座。我知道他收到晴暖的信件馬上就辦了這件事,他在朝為官,興侯遠在大宛,蘇白的事情並不是他們父子能夠控制的。然,我召他來,並不是為了蘇白的事情。

阿仕上了茶,我最愛喝的龍井,清香馥郁,口中生津。天博亦是陶醉,輕呷了一口,忍不住閉眼回味。天博為人雖溫和,也最是忠心,對於姜卓的命令,他是絕對不敢拂逆的。

“天博,你還記得你的老師嗎?先前回去大宛府,可有曾去探望過他?”

天博大概沒想到我會突然提及他的老師,連忙回答道,“恩師待臣恩重如山,臣此生不敢忘。回鄉之際也必定前去拜望,家師年歲已高,近來又染疾,怕是不久就將……駕鶴西去。”說到最後四個字,有很明顯的悲色顯露在他的臉上。

“生老病死是凡人都逃不過的命數,你不要太過傷懷了。”我晃了晃杯中漂浮的茶葉,又問,“那童太師,今下在何處?”

天博放下茶杯,誠實地回答,“現下關在天牢中,情況並不算佳。天牢陰暗潮溼,對上了年紀的太師而言,無疑是致死之地。”他故意說了致死之地,應該也同情老人的遭遇。無論如何,這個老人見證了兩個朝代的變遷,也的確是姜卓和小魚兒的恩師。姜卓多少是記恨他害死了我爹,不願意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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