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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據理力爭,“是你說我要長成最好的一棵樹,那就要多經歷風雨,多見世面。你這樣困著我,別說是長成樹,就是長成樹苗也很困難啊。”

念臨風拍了拍手,“不錯,有進步。”

我連忙抱起包裹,準備走人,他卻拉住我的手臂,輕輕一帶,我就跌進他的懷裡,被他牢牢地鎖住。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臉上,我能嗅到他臉上清爽乾淨的氣息,像是下過雨的荷塘。可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很容易就讓形勢向難以控制的方向滑去,“臨風……”

“我要你長成樹,但是你的根還是跟我的連在一起。”他把頭埋進我的脖頸裡,我因為怕癢,縮了縮身子,笑著用手推他的臉。

他抓起我的手指,放在嘴邊輕吻,回憶般說,“小時候最愛聞你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奶香,甜甜的,跟那些難聞的草藥味一點都不一樣。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味道絲毫沒有什麼變化,唉我真不知是該歡喜,還是該憂愁。”

我下意識地抬起手臂聞了聞,又仔細地聞了聞,怎麼也沒聞出他說的那種奇怪的味道,就瞪著他。他大笑,按了按我的腦袋,“連反應都還是一模一樣的可愛。”我剛要反駁兩句,他已經低頭吻住了我。

如果是少年時代的念臨風,這樣的吻必定是甜蜜的,繾綣的,像是世間最多情的愛人。但此時的念臨風,行動之間滿是掌控力,好像無論誰面對他,都要俯首稱臣。我的雙手抵住他的胸口,笨拙地想要回應,可他卻反身把我壓在桌子上,沉默地宣告瞭他只需要我配合,不需要我主動。

我的腰帶被他解下的時候,還悶悶地想,有時自己的男人太過強大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在這種閨房之樂的時候。

就在我們都要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用力地推開,隨之而起的一聲“夫君”,戛然而止。

我看到念臨風原本深沉的雙眸似燃起一點火焰,他沒有放開我,反而是把衣不蔽體的我小心護在懷中,頭也不回地問,“誰允許你進來的?”

如果有一天,他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我一定會去跳崖自盡。

“我……我只是聽到你回來了,急著來看你……”陸羽庭的聲音怯怯的,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

“決明!”念臨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決明好像就在門外,連忙應道,“是,少爺。”

“你是怎麼看門的?!” 念臨風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轉過身去,指著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一番的陸羽庭,“請她出去。”

陸羽庭雙手緊緊地捏著繡了繁複花紋的裙子,美目泛起水霧。她不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卻是個一等一的郡主,那樣出眾的氣質,非皇親貴族不能有。決明有些猶豫地看著陸羽庭,“郡主,您還是走吧?”

“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爹什麼嗎?”陸羽庭逼進一步,直直地看著念臨風,“你說,只要我不主動提出和離,我們永遠都會是夫妻!我爹,我爹讓我來請你回府!”

我的身體僵了一下,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主。念臨風低頭看了我一眼,竟果真走到陸羽庭的身邊,跟她一道出去了。

屋子裡變得很安靜,安靜得好像在滾滾紅塵之外,而方才的一切,像是幻境中的曇花一現。我慢慢地坐起來,動手穿好衣服,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開天闢地以來,最傻的傻瓜。念臨風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要跟陸羽庭分開,要再與我一起的事情,我還在那兒一廂情願地擔心念家絕後,真是自作多情。

我穿好鞋子,開啟門出去,見決明立在門邊,像一座石像。他見我出來,緊張地問,“夫人要去哪裡?”

“去我該去的地方。”我徑自往前走,決明跟著我,“夫人,您不能離開,少爺說……”

“我的腳長在自己身上,憑什麼要聽他說?”我皺著眉頭,呵斥道,“別再跟著我,我與你們半點關係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是晉江抽了,還是沒人看……

☆、商道二十七

要找到徽商商團住的客棧,一點都不難。難得是要對付雲顧言和金不換的窮追猛打,還要向一見到我掉頭就走的靳陶好好解釋。

我一邊追一邊喊,“你幹嘛一看到我就走?”

“我得離你遠點,這次是玉門關,指不定下次是哪兒呢。行首要是把我弄去琉球島,你負責啊?”靳陶腳下不停,走得更快。

我一聽到他說行首,心中難過,腳步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靳陶回頭看了看我,折返回來,站在離我兩三步遠的地方,“怎麼了?”

我仰頭看了看天空,悵然道,“你說,人最好的歸宿是什麼?”

“娘子,兒子,有點錢。”他伸出三個手指頭。

我瞥了他一眼,“庸俗。”

“我怎麼就庸俗了?有了娘子和兒子,基本上對祖宗可以交代了,那有了銀子可以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偶爾得空了還能去逛逛那什麼。”他說得理直氣壯,我白他一眼,“你確定你要的娘子能生出兒子來?你確定孟知行能生出兒子?!”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紅著臉道,“林晚!你太壞了!”

我看著他被玉門關的風霜颳得粗糙的小白臉,“玉門關還沒待夠?要不要換個地方?”

“你你你,你別來了啊!”靳陶退後三步,我哈哈大笑,擺了擺手,忽又悵然道,“不會的,該是再也不會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靳陶又湊過來,“你跟行首吵架了?我說你們倆,珍惜機會好好地在一起不行嗎?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卻不能夠在一起……”

“你在說你和孟知行麼?”

“林晚,我很認真地在跟你說話!”

“好,我很認真地在聽。對了,你知道京城裡哪有散心的地方?”

靳陶古怪地看著我,“你指的散心是什麼意思?如果是男人的話,無外乎吃喝嫖賭這幾樣。青樓你肯定不能去,吃喝恐怕也吸引不了你,賭坊就更不用說了。不如我把你送回……”

“不用了,就去賭坊看看。”

“喂,你開什麼玩笑?你是堂堂徽商的大行首,要是被其它商團知道你去賭坊,還不笑死我們?你別在行首那兒碰到了釘子,就拿自己撒氣,你現在不代表你自己,你代表的是整個徽商,你要知道……”靳陶猶自在那兒滔滔不絕,我斜他一眼,“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姑奶奶,你換個地方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去琉球島啊!”

“我走了。”我拂袖往前,他在身後亦步亦趨地勸,最後我不堪其煩,索性悶著頭狂奔起來。

京城裡大大小小的賭坊有不少,最有名的一家叫逍遙居。逍遙居和一般的賭坊不一樣,只接待雅客。說白了,就是接待那些身家殷實,又不願去三教九流的地方混跡的上等人。跟著靳陶混進裡頭並不是難事,但到了大堂上一看,幾乎沒有女人。偶爾出現的兩個女人,還是一副青樓女子的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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