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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頭,見她又伸手挽住念臨風,貼在他耳邊說話。我狠狠地跺了下腳,咬牙切齒,一旁的靳陶跟金不換說,“看看某些人,吃醋了。不就是拉拉小手,貼貼耳朵麼?又沒有很嚴重。”

“你閉嘴!”

靳陶開啟扇子,仰頭道,“啊,我某天半夜起來散步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我擔心了好一陣子,以為某個人和某個人之間出了什麼問題,馬上就要窮途末路了。但現在,我發現有些人真的是很口是心非啊。”

“你!你為什麼半夜不睡覺四處亂晃還偷聽別人講話?!”

“都說是恰好了。”

“你信不信我讓紅顏和孟知行私奔?”

靳陶拍案而起,“林林晚,你不要太過分!”

我們正在鬥嘴,沒有注意到大內總管已經來到梨園。大概是弄出的動靜太大,驚動了賢王那邊的幾個人。他們紛紛朝我們這邊看過來,賢王甚至已經邁步朝我們這裡走。

金不換嚇得直哆嗦,低聲叫道,“過來了!過來了!”

我也有些慌,往後退了幾步,被靳陶用扇子抵住腰。他的嘴唇不動,只用吼間發聲,“跑什麼跑?做賊心虛麼?”

話音落,賢王已經站在我的面前。他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像是乾涸大地上唯一的一口井眼。他的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溝壑,但仍然能想見年輕時的風采。乍看之下,只是個厲害的老人,倒不像是傳說中那麼可怕。

“本王聽聞徽商有一個女大行首,很不簡單。今日有幸得見,果然非同凡響。”

我的後背直冒冷汗,連忙行禮道,“王爺過獎了。”

“臨風,本王聽說她還接任了紅景天的掌戶之位是嗎?正式的文書下達了沒有?”賢王問跟在身後的念臨風。念臨風看了我一眼,躬身道,“回稟岳父,近來商會全力在辦慶典之事,職務的變更尚未落實。”

賢王深思了一下,“原來如此。”又笑著看陸羽庭,“庭兒,你不是總吵著要學經商麼?這兒可就有一位現成的良師。不過來認識一下?”

我連忙說,“郡主乃金枝玉葉,草民粗鄙,豈敢當師父?但若是郡主有意,不吝賜教,草民榮幸之至。”

賢王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寵溺,“她哪是什麼金枝玉葉,就是嬌蠻任性,欺負本王和郡馬兩人而已。”

陸羽庭跺了跺腳,“父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笑話女兒,不理你了!”說完,轉身就跑開了。賢王回頭拍了拍念臨風的肩,“快跟過去看看,別讓她又生氣跑去划水,著了涼。”

“是。”念臨風向大內總管點頭示意,尾隨陸羽庭而去。

賢王的興趣也終於被臺上即將開始的各路表演所吸引,放棄了我這個不過是錯步上前的路人。

表演正式開始後,靳陶和金不換幾人到後臺去準備。我趁著混亂,從梨園退了出來,打算偷偷地摸清王府的路。誰知沒走幾步,就碰到了元姨,想要閃身躲起來,已經來不及。元姨攔住我,口氣十分不善,“你不在梨園裡面待著,出來亂跑什麼?鬼鬼祟祟的,肯定另有企圖。”

我定了定心神,笑道,“從來不知王府的待客之道,原來是這樣的。”

元姨眯了眯眼睛,“你是什麼意思?”

“先不說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但我今天來王府,算是賢王請來的客,你一個下人,辱沒了王府的名聲,若是傳到賢王耳朵裡,恐怕於你也沒什麼好處吧?”

“你,你少嚇唬我。我在姑蘇見過你!你為什麼變成徽商的人?”

我索性在廊下的長椅上坐下,不緊不慢道,“你見過我又如何?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得那麼清楚麼?別說你只是個下人,就算你是陸羽庭,我也未必有解釋的必要。倒是你們家郡主的那樁買賣,我有幾分興趣,不如你詳細說來給我聽聽?”

元姨的眼神開始閃爍,“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你應該直接找郡主去談。”她挑釁地看著我,“郡主現在在後花園與郡馬一起泛舟,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帶你過去……”

我還未說話,身後冒出一個聲音,“放肆的奴才,誰許你說話不用敬語,還一口一個‘我’?你眼裡還有沒有尊卑貴賤?”

我回過頭去,見雲顧言立於背光處,衣袂紛飛,氣勢凌人。

元姨扁了扁嘴,口氣軟下來,“雲姑娘。”

“你倒是曉得要稱我一聲姑娘。在姑蘇之時,你不明我的身份,對我百般刁難,好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她一腳踹向元姨的小腿,元姨當場跪到地上,仰起頭來,眼睛射出一股兇光。雲顧言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那上面鑲嵌著璀璨的寶石,“這是我爹從天竺帶回來的玩意兒,還沒開過殺戒,不如拿你試試?”

“雲姑娘饒命啊!”元姨抱住雲顧言的腿,哀嚎連連。

雲顧言向我遞了個眼色,低頭對元姨說,“想要命也簡單,回答我幾個問題,自然放了你。”

“請說,請說!”

“跟我到假山那邊去。”雲顧言說著,便提起元姨的衣領,連拉帶拽地把她弄到了假山後面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我靠在假山上,等著看一出好戲。

雲顧言開門見山地問,“方重為什麼被關起來?”

“姑娘饒命啊!奴婢真的不知王爺為什麼突然把方爺給關起來……”

元姨話還沒有說完,雲顧言已經拔出了鋒利的匕首,一挑,就削去了她的一縷鬢髮,“我要殺人不過是眨眼之間,識相的,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我隱約覺得這幕似乎在哪裡見過,連雲顧言眼睛裡的狠勁,都似曾相識。

元姨雙腿抖得像篩糠,話都已經說不利索,“奴婢……真真……不知道。只……只那天夜裡,聽說跟失蹤的什麼人有關。”

雲顧言還欲再問,假山外面傳來呼喊聲,“元姨?元姨您在哪兒?郡主要見您!”

我向雲顧言點了下頭,雲顧言收起匕首,喝道,“滾!”

元姨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先是倒退兩步,然後撒腿跑出去了。

“你爹怎麼肯放你出來了?”我走到雲顧言身邊,輕輕按住她的肩膀,“凡事不要太過勉強,既然你爹不讓你插手,自有他的理由。”

雲顧言抬手按住我的手背,“大行首不是也不讓你插手,你又何曾聽過他的?”

“你……怎麼知道?”

雲顧言笑道,“南班首說的。因為他要表演節目走不開,所以就找人傳話,託我出來看看。陸羽庭和她養的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除了仗勢欺人,就演不出什麼別的戲碼來。夫人以後要是再遇見,儘管耍狠鬥兇,管保嚇得她以後見到你都繞行。”

“元姨要是回去把我們威脅她的事情告訴陸羽庭,恐怕我們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雲顧言不以為然,把匕首重新插回腰間,“怕什麼?只要大行首在,她就不敢動我們一根汗毛!而且剛才那老女人什麼也沒說清楚啊。失蹤的人?什麼失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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