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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了,別說了!”陸羽庭捂住耳朵,癱坐在地上,大聲尖叫。

賢王愣在當場,身軀震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女兒。

方重俯□,湊到陸羽庭的面前,字字有力,“人在做,天在看!”殿外忽然電閃雷鳴,剛剛還晴好的天氣,一下子烏雲滾滾,像是暴雨將至。

殿內計程車兵紛紛抬頭看向殿外的天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敬畏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寫什麼呢,寫什麼呢。。。

寫一篇吧,孟知行還是陸羽庭。。。。。無限迴圈g

☆、商道四十四

“羽庭,你怎麼能這麼做?那是你的親姐姐啊!”賢王扶住額頭,連嘆三聲,陸羽庭呆坐在地上,沒有回話。

李慕辰小聲地問,“方小八,到底怎麼了啊?你們說的話,我怎麼都聽不懂?”

方重摸了摸他的頭,“不用懂,這只是一個過去了的故事,與你無關。”

“哦,”李慕辰四處看了看,見到我,高興地喊了一聲,“娘!”

我朝他點頭示意,無奈身旁明晃晃的刀鋒對著我,動彈不得。

接著,殷大姐和柳大叔從殿外進來,手裡拿著幾個東西,統統交到念臨風的手上。柳大叔一邊向念臨風稟報,一邊看了賢王幾眼,“徽州疫情時期,失蹤的那筆賑災銀兩終於查到了下落。有人透過江別鶴在姑蘇的錢莊換成銀票,然後從我們柳商的轄地流向了天竺,目的是為了購買大煙發橫財。以上是徽商曾一味和蘇商賈富聯手查出來的結果,行首的手上就是證據。”

念臨風翻了一下手上的書信,抬頭問賢王,“你還有何話可說?”

賢王回過神來,狂傲地說,“本王還需要說何話?如今整個天下,整個皇宮都盡握在本王的手中,本王只要一個令下,你們統統都變成刀下亡魂!像胡冠霖,像馮子洲,像洪景天,沒有人能在本王的棋局上倖免於難!”他的影子投射在宮牆上,像一隻扭曲了形狀的豹子,露出猙獰的醜態。

念臨風吸了口氣,“你認了,你終於全認了。”他並沒有窮途末路的畏懼,反而有著深深的惋惜。好像此刻能主宰生死的是他,而不是站在他面前的賢王。宮殿外暴雨砸落,喧嚷的打鬥聲漸漸平息。很難想象到底是哪一方佔了上風,殿內的眾人兩相僵持著,直到一個陰影在雨幕裡慢慢變大,而後成為一個孱弱的身影。

“遊戲結束了。”沉穩的聲音從那個算是苟延殘喘的身體裡面傳出來。

士兵們有的立刻下跪,有的嚇跑了膽,呆呆地愣在原地。

只有賢王的臉上是錯愕,一種忽然被人從身後捅了一刀的錯愕。他倒退兩步,跌落在刻著黃金龍紋的臺階上。他倉皇開口,只吐出兩個字,“皇……兄……”

皇帝被太監攙扶著,緩緩走入宮殿。這座剛才沉寂的宮殿,好像因為真正主人的歸來,而慢慢亮起璀璨的燈火。宮殿外面大雨磅礴,泥土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宮殿內卻如暴風雨前一般寧靜,寧靜得讓人懼怕。皇帝看向我們身旁計程車兵,揮了一下衣袖,“還不快退下!朕還沒死!”

那些士兵紛紛丟了刀劍,連滾帶爬地衝下高臺,匍匐在真龍天子腳下。

我看到對面席案上的靳陶分明鬆了口氣,緩緩地站起來,走到皇帝的面前。

“徽州一事,朕是如此地相信你。甚至相信你的一面之詞,要把通州縣令胡冠霖就地正法。幸而蒼天有眼,到了今日,終於水落石出,胡家冤死的三條亡魂,冥冥之中要朕醒來,還他們一個公道!”皇帝一邊說,一邊慢慢地從賢王身邊走過,踏上高高的金鑾,走向龍座。

所有人都在靜靜地等著他坐到那個本就屬於,也只能屬於他的位置。賢王跪在臺階之下,再也沒有了剛進來時的不可一世。他沒有想到,事實上,連我都沒有想到,外界盛傳即將歸天的皇帝,居然奇蹟般地醒了過來。

皇帝執著靳陶的手,直指賢王的脊背,“你有什麼資格說你的女兒?朕與你同樣一母同胞,若皇兒沒有尋回,便是你坐這龍椅,當這天下的皇帝。朕本來覺得,皇位予你也並沒有什麼,畢竟朕這一生多是由你相陪。可你,年輕時謀害朕的正宮皇后還有剛出生的皇兒,到朕風燭殘年了,還等不及要做這皇帝,帶人逼宮。朕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皇兄,皇兄,你聽我說!”賢王欲爬上臺階,皇帝喝道,“混賬!十惡不赦,壞事做盡,這天下若是交到你手中,早晚被匈奴的鐵蹄踏平!那蘇林與你是一丘之貉,朕絕對不會放過他!來人啊!”

殿外跑進來一隊禁軍,恭敬地跪在殿上,“是,皇上!”

“把這些犯上作亂的逆賊,全部抓起來!”

“遵命!”禁軍上前押解賢王,賢王還在不斷地掙扎,“皇兄,我是你的親弟弟呀!當年母后病危,你曾允諾母后,無論我犯了什麼錯,都要饒我不死!”

皇帝大喝一聲,“住口!這些年就是因為母后的這句話,朕姑息養奸,縱容你,放任你,相信你。你給朕的回報,就是這樣!”皇帝手指那些戰戰兢兢匍匐在一旁,原本準備逼宮殺人計程車兵。

賢王看了身邊已經丟盔棄甲的手下一眼,絕望地閉上眼睛。他脫力般被禁軍拖下去,那不短的距離於我們而言只是一個轉身,或者一個眼神交流的空隙,也許於他卻像是一生那麼漫長。功敗垂成,這一刻他的心情,也許我們殿上的任何人,都無法體會。

隨後,陸羽庭也被禁軍帶了下去。她望著念臨風的方向,痴痴地,卻好像眼裡空無一物,在等待著一個遠行的人歸來。

我們所有人都跪在大殿上,等待皇帝接下來的話。靳陶跪在皇帝的身邊,把臉埋在皇帝的手掌裡,脊背微微地顫動。認識他以來,他從未有如此的失態過。失而復得的,不僅僅是生命,還有那闊別了二十多年的親情。也許後者對於他來說,更加地重要。

皇帝沒有說話,只是一次次地撫摸靳陶的髮髻。大內總管走到念臨風身邊,附耳說了一番話,念臨風便起身,給眾人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

我們走到殿外,見屋簷底下站著一個人,雙手合十,好像正在虔誠地祈福。

念臨風走過去,把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肩膀上,“都過去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念臨風,含著淚水笑了。

皇帝的醒來確實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一個奇蹟。負責醫治的紅顏說,最初她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決心,下了一劑猛藥。但皇帝的病情畢竟已經回天乏術,在短暫地重振朝綱之後,又一次病倒了。

這次連念臨風都再沒有辦法。

靳陶一直陪著皇帝走完了最後一程。他的身世被告白於天下,在皇帝歸天之後,朝中的大臣就已經開始忙碌登基大典。

靳陶以前的身份全被一筆勾銷,就像這個人從來都不存在一樣。他現在是新皇,有一個全新的名字,和一個嶄新的人生。他變得很忙,我們沒有人能再輕易地見他一面。天子是孤家寡人,塵世中的情分,終究只是他未當上天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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