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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敘舊的?”床底下藏著兩個男人,王傾君無心和葉素素憶往事,苦笑一下,也坐到床邊,直接道:“素素,你有話快說罷!”
“那我就直說了。”葉素素看著王傾君,正式道:“你既然成功侍寢,便是皇上的女人,不管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都再擺脫不了這宮中的紛爭。如今皇上病重,太子之位未立。淑妃娘娘希望你能站在她這一邊,幫大皇子取得遺詔。只要大皇子登位,你就是功臣,淑妃娘娘和大皇子不會虧待你。”
“怎麼不虧待法?”王傾君冷笑道:“我好好兒的,突然被召進宮,差點喪命,好容易保下命,如今你又來勸我,讓我去幹容易喪命的勾當。”
陳文安還藏在床底下呢,而且,皇后是吃素的?鹿吃誰手,執未可知?自己為何要趟這個渾水?
葉素素沉默一下,這才道:“三皇子一朝登位,皇后娘娘必然不放過你。”
“我不過小小嬪妃,進宮未久,全無根基,皇后娘娘為何要對我不利?且大皇子登位了,淑妃娘娘就一定放過我了?”王傾君反駁。進宮一天,碰到的,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她要是憑對方三言兩語,就以為孫淑妃是好人,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葉素素聽得王傾君之言,便道:“你若不信淑妃娘娘,那便靠自己掙出一條活路來。”
“哦?”王傾君聞聽此言大有深意,一下伸手搖了搖,在葉素素手裡寫道:隔牆有耳。
葉素素一聽,把原來的話吞了回去,笑道:“怕只怕,你活不下來。”說著話,卻在王傾君手底寫道:再次侍寢時,求皇上下一紙詔書廢了皇后,立你為皇后。
王傾君驚得瞪大眼,這也行?
為什麼不行?皇帝重病後,行事毫無章法,廢后再立後,他定然做得出。王傾君無子,無權,無人,若得封皇后,只能倚重孫淑妃,也只能幫大皇子爭得皇位,才有活路。
“小姐,曹公公求見!”葡萄的聲音響了起來。
“呵呵,該來的,都來了!”葉素素站起來道:“曹公公來了,我便該走了。你好好考慮我的話。不為淑妃娘娘,我也願意你得一條活路。”
曹公公見葉素素從王傾君寢室出來,不由變了一下臉色,果然來遲了。很快的,他又恢復了臉色,瞧著葉素素的臉色,她似乎沒有得逞呢!
“皇后娘娘有旨,特賜王貴人明珠兩顆,翡翠兩塊,宮婢四名,……。”曹公公且不勸誘,先叫人捧上賞賜。
“謝皇后娘娘恩典。”王傾君讓葡萄接過賞賜,揭盒子看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曹公公道:“公公無須多說,我都明白。請公公稟告皇后娘娘,容我明早去拜見。”
這是願意依附皇后娘娘了?曹公公大喜,行個禮道:“既如此,老奴就不再打擾貴人了。明早自會著人來接貴人到清寧宮見皇后娘娘。”
“葡萄,送曹公公出去。”王傾君笑了笑,朝葡萄使一個眼色。
葡萄才送了曹公公才出去,陳文安就從床底鑽了出來,看著王傾君道:“好個貴人,居然在床底下藏了男人。”
王傾君待要答話,藉著燭光,卻見陳文安袍角有暗汙色,似是血跡,她臉色全變了,顫著唇道:“你把他怎麼了?”
“我把他殺了。”陳文安淡笑,見王傾君矮身要去探看床底,這才一把攔住道:“我殺的,不是床底下這個。”
王傾君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待要喊李松柏的名字,又吞了回去,只敲敲床板,希望李松柏有點反應。床底下陰暗,陳文安未必看清李松柏的面目,若這會叫他出來,便置他於明處,於李松柏不利。
“這麼關心他?”陳文安若有所思要看看王傾君,笑道:“放心,他只是暈了,過得片刻也就醒了。”
王傾君一聽,籲出一口氣,這才有閒心問道:“哪你殺了誰?”
“清塵子真人。”陳文安唇角一勾,道:“你侍寢成功,事實如何,難以瞞過清塵子真人。如今清塵子死了,你下回再侍寢,儘可以帶備春丸進去,把皇上迷得死去活來,然後哄他寫下遺詔。”
王傾君目不轉睛看著陳文安,輕聲道:“待遺詔到手,你便把我殺了,是吧?”
“不,我會留你一命。”陳文安揚起俊美的臉道:“我還會勸皇后娘娘留你一命。”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王傾君道。
“你沒得選擇,只能相信我。”陳文安忽然欺前一步,噴了一口熱氣在王傾君唇邊,低聲道:“我還要讓你知道我不服食春丸時,也是很厲害的。”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
☆、梨花帶雨
王傾君沒有推開陳文安,而是眼眶一紅,嘴一扁,珠淚滾滾,哽咽道:“好痛!”
王傾君雖聰慧倔強,但相貌承之母親尚夫人,蛾眉下一對秋水眼,看人時水汪汪的,更兼肌膚白嫩,吹彈得破,平素又怕痛,破了一塊小皮也能喊半天,因此自打她父兄等人去世後,她雖每日勤快練武,喊著要當女將軍,為父兄報仇,王氏一族中的人,及至侍婢葡萄,都沒人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只一心謀劃著,待她孝期滿了,就把她嫁掉算數。
今晚事出突然,情急忘痛,至此刻知道小命暫時保了下來,王傾君才感覺到身體裡的痛疼,再也忍不住,哭著喊了起來。
在三清殿時,陳文安親身領略到王傾君那刻的生猛,心中對王傾君的定位,便是巾幗不讓鬚眉那種型別,沒想到王傾君這會突然流淚哭了起來,梨花帶雨,成了柔弱小白花型別,倒被嚇了一跳。只他不是常人,很快便重新定位王傾君的形象,伸出手托起她下巴,半含半露,柔聲問道:“哪兒痛?”
“全身都痛!”王傾君抽咽一下。
“我瞧瞧!”陳文安撩開王傾君領口,俯頭看她的鎖骨,見青紫交加,便保證道:“我下次輕些就是。”
葡萄送走曹公公,快步走回殿裡時,見曹公公領來的四位宮婢上前向她行禮,雖有點不適應,還是吩咐道:“你們去瞧瞧還有沒有熱水,若有,弄些來給主子沐浴。另外,準備一些茶水和宵夜。再有,沒有吩咐,不得進寢室。”
四位宮婢是得了曹公公囑咐的,一聽葡萄吩咐,並不敢怠慢,皆低頭應了,自退了下去。
葡萄吁了一口氣,想著王傾君折騰了一晚,只怕累了,便放輕了腳步聲,躡手躡腳轉回寢室。才到寢室門口,卻聽得王傾君哭泣聲,正要出聲,猛地裡聽得房裡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分明不是李松柏,這一下大驚,想也不想,揭簾就衝了進去,喝問道:“你是誰?”說著已是伸手去抓陳文安後背。
陳文風聽得聲響,旋即回頭,伸左手一格,右手不知道使了何法,已是扭住葡萄,同時伸腿一絆,把葡萄絆倒在地,一伸足踏得葡萄滾了幾滾,這才跳上窗子,回頭對王傾君道:“你這個婢女,功夫跟你差不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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