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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裡空氣清新,景色也不錯。”阿爾方斯糊弄起人來絲毫不露痕跡,“在這裡小住些時日能讓我的神經也得到充分休息,我建議您也常來度個週末,伯爵先生,您把自己繃的太緊了。”

“真是遺憾,我有不少的正事要做,恐怕沒辦法這樣悠閒。”德·拉羅舍爾伯爵說道,他轉向呂西安,“我明天就得離開,如果您家裡還有客房的話,我倒是情願也在您家裡對付一晚。”

夏爾·杜布瓦吹了一個口哨,他朝著呂西安做了個鬼臉,那意思大致類似於“我說過什麼來著?”

“事實上,我今晚也打算搬去盧瓦爾飯店住。”呂西安說道,“今晚的晚會恐怕結束會很晚,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住在飯店裡比較方便。”

“好吧,既然您這麼說的話。”阿爾方斯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這樣安排很好。”德·拉羅舍爾伯爵也點了頭。

呂西安鬆了一口氣,眼前的問題總算解決了,現在他只需要讓這場該死的滑稽秀再維持一晚上……德·拉羅舍爾伯爵和阿爾方斯素來不欣賞對方,他只希望自己的這兩位重要盟友至少能夠保持一晚上的和平。

不過他們都是聰明人,他轉念一想,這兩位大老爺都足夠驕傲,他們絕不會願意讓布盧瓦的外省人看他們的笑話。這個念頭令呂西安放鬆了許多,換個角度來想,這兩位大人物一起來到這個小城,也能震懾一番本地的地頭蛇,讓他們明白呂西安·巴羅瓦在巴黎有什麼樣的靠山,如此這些蛇鼠蟲蟻在密謀對付他之前想必就會三思而後行了。

既然所有人都達成了共識,馬車就朝著盧瓦爾飯店的方向駛去。

“我聽說萊菲布勒先生來找過您求情,最後被您扔到了大街上?”過了一會,阿爾方斯開口問道,“我倒還真遺憾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場面。”

“我聽說您被他的侄子打傷了?”德·拉羅舍爾伯爵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呂西安敢賭咒發誓,一絲淺淺的笑意剛剛從這尊石像的唇間掠過,“難怪您非要把他整的破產不可。”

“不過是一點小磕碰罷了,鬥劍比賽受點傷是常有的事。”阿爾方斯回敬道,“我和萊菲布勒先生沒有任何私人恩怨,一切都是生意而已。”

“而正如之前無數次一樣,您在生意場上又取得了一次輝煌的勝利。”德·拉羅舍爾伯爵微微夾緊在眼眶上架著的單片眼鏡,“我昨晚和一位交通部的朋友吃晚餐,他提到您的鐵路公司已經獲得了巴黎到南特鐵路的運營許可,我想如果我以後還會來這個城市,恐怕就要乘坐您的列車了。”

“那麼我想您會發現,乘坐我的列車的體驗遠遠勝過萊菲布勒先生的列車。”阿爾方斯微微抬起下巴,“這就是我們家族的宗旨——為客戶提供第一流的服務,無論是在銀行業,工業,抑或是運輸業都是如此。”

“您應該把您的這句話登載在您的報紙上,聽上去像是一條完美的廣告,一定能給您的潛在客戶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或許有一天我會的。”阿爾方斯對於對方話裡的譏諷表現的毫不在意,他又轉向呂西安,“和萊菲布勒相比,您的那位盟友杜蘭德先生表現的倒是順從的多,他對我提出的條件沒怎麼抗拒就通盤接受,我甚至都不忍心把他壓榨的太狠了。”

但你還是壓榨了,呂西安心想。

“他已經被萊菲布勒打擊過一次了,被閹割掉的動物馴化起來自然方便一些。”呂西安說道。

馬車從城市的中心廣場穿過,在廣場的一角,一座高大的三層建築門前排起了長隊,隊伍裡的人都面露焦慮之色。

“這就是萊菲布勒銀行?”德·拉羅舍爾伯爵好奇地看著銀行外牆上掛著的金色招牌,“這些人都是來提款的嗎?”

“大概不是來存款的。”這次出聲的是夏爾·杜布瓦,“不過他們來也是白來,萊菲布勒先生的金庫已經空的連老鼠都要餓死在裡面。如今他簽字的期票在市面上的價格還到不了票面價值的百分之五,換句話來說,再也沒人相信這位銀行家能償還的起他的債務了。”

“而失去信任的銀行家很快就會失去一切。”德·拉羅舍爾伯爵說完了夏爾沒有說的後半句話,“不過除了這位銀行家以外,那些無辜的儲戶也會失去自己的一切,他們的畢生積蓄煙消雲散,就因為某個人在鬥劍會上捱了無關痛癢的一劍。”

“當一艘大船沉沒的時候,會把周圍飄在海面上的東西一併吸到海底去。”阿爾方斯露出一個冷笑,“再說,這些人也不會賠的血本無歸,當我買下萊菲布勒銀行的資產時,也會接手一部分債務,這是《銀行法》規定的。”

“但不是全部。”

“當然不是,《銀行法》規定的是百分之三十。”阿爾方斯聳了聳肩,“要我說啊,他們也沒什麼可抱怨的,存款本身就是一種投資,他們拿到利息的時候可沒有抱怨過。他們選擇信任萊菲布勒先生,如今萊菲布勒辜負了他們的信任,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金融界的道德準則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德·拉羅舍爾伯爵不屑地說道。

呂西安絕望地看著窗外後退的街道,這馬車就不能跑的再快一點嗎?

“貴族的道德準則也不遑多讓。”阿爾方斯反駁道,“銀行家們巧取豪奪是透過合同和法律,而國王和貴族們想要什麼,就純粹透過武力去明搶。我記得您家裡收藏了不少文藝復興時期的義大利藝術品,那些寶貴的文物是怎麼從義大利到了法國來的呢?您的祖先們隨著查理八世和弗朗索瓦一世國王進軍義大利的時候,那些當地人恐怕都是心甘情願地把這些收藏品贈送出來的吧?”

眼見火藥味越來越濃,呂西安不得不出來打圓場,“巴黎最近有什麼新聞嗎?”

德·拉羅舍爾伯爵瞪了一眼阿爾方斯,“除了您在報紙上能讀到的那些以外,沒有其他的了。”

“這幾個月實在是沉悶無聊。”阿爾方斯終於在這件事情上和德·拉羅舍爾伯爵達成了共識,“唯一還在攪動這一潭死水的,只剩下我們的那位好將軍布朗熱,他的那些演說,不停地鼓吹要向德國報1870年戰爭的一箭之仇,令內閣很是頭疼呢。”

“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呂西安說道,他最近也一直在考慮自己進入議會之後要怎麼應對這顆政壇新星,“他最近可是炙手可熱。”

“恐怕有些太熱了,如果離得太近,會被曬化翅膀的。”德·拉羅舍爾伯爵語帶警告之意。

“您不也經常和他一起參加晚宴嗎?”阿爾方斯翻了個白眼,“在我看來,這位布朗熱將軍日後的運勢還很難說呢……如果我是您,就和他先若即若離就好。”

“的確如此。”德·拉羅舍爾伯爵點點頭,“不光是和布朗熱將軍,還有和其他的一些人也是如此。”他瞟了一眼阿爾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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