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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些瘋狂。”

“瘋狂的人才能成大事。”阿爾方斯說道。

那位侍者拿來了呂西安點的萊茵雷司令酒,他給三個人都倒了一杯。

阿爾方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這酒倒是不賴,我承認我之前對德國酒有些偏見……啊抱歉,馬里奧爾先生,我打斷了您,您接著說吧。”

“英國人的確有些瘋狂,但就是靠著這種瘋狂,他們在這裡贏得了連續四年的大獎賽。”馬里奧爾先生搖頭,“若是今年他們再贏一次,那就是連續五年了——這是大機率的事情。法國人連續五年無緣大獎賽的獎盃,這真是一場災難,我們在所有的領域都輸給了英國人,政治上,經濟上,外交上,如今連賽馬都要被他們甩開了。”

“我想這個時候我們應當以身作則來捍衛法蘭西的榮譽,”呂西安將茶杯放在茶几上,“哪一匹法國馬值得押呢?”

馬里奧爾先生皺起眉頭,“它們幾乎都是‘閃光’的手下敗將,今年英國人又帶來了在春季錦標賽上大放異彩的那匹‘幻影’,大家都覺得它的體型又棒又敏捷,沒有一匹法國馬能比得上。”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阿爾方斯一眼,“不過阿爾方斯少爺今天有一匹新馬要上場,或許是個驚喜呢。”

“今天上場的也有您的馬?”呂西安好奇地問道,“叫什麼名字?或許我還可以在您的馬上押上點錢呢。”

“就在最後一頁。”阿爾方斯遞給呂西安一張包括了今天所有上場的賽馬的小冊子,“您自己看吧。”他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呂西安翻到最後一頁,他在上面找到了阿爾方斯·伊倫伯格選派上場的那匹馬的名字——“呂西安,幼年公馬,法國馬和安達盧西亞馬的雜交種;年齡:四歲;顏色:有光澤的棗紅色皮毛。”

他看著阿爾方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並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但拿他的名字來命名一匹馬?他實在搞不清楚阿爾方斯是怎麼想的,或許應當讓精神病專家切開他的腦子來研究一下。

“那呂西安的賠率是多少?”他轉向馬里奧爾先生問道。

馬里奧爾先生拿起掛在胸前的望遠鏡,朝著看臺下面賭注經紀人的黑板上看了看,“現在是一賠六十,排在最後一位。”

呂西安有些不滿,“排在最後一位嗎?這也太低了。”這匹和他同名的馬無人問津,讓他不知怎麼的產生了一種受到羞辱的感覺,彷彿被輕看的不僅僅是賽馬呂西安,也是他本人了。

馬里奧爾先生尷尬地乾笑了兩聲,“這畢竟是這匹馬第一次亮相嘛。”

呂西安又翻了翻手裡的賽馬冊子,“騎呂西安的人是誰?”他問完這個問題才覺得有些不妥,臉上一下子發燙了起來。

阿爾方斯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把可憐的馬里奧爾先生嚇得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是個英國騎手,他去年騎著威爾士親王的‘無畏’贏得了英格蘭的阿斯科特賽馬會。”阿爾方斯向呂西安解釋道,“一會我帶您去馬廄看看吧,您在那裡應當會見到他。”

“在比賽前馬廄難道不是會封閉嗎?”

“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的,但是我是賽馬俱樂部的會員,還是這場比賽的贊助人,因此我有些特權也是理所應當的。”

呂西安假笑了一下,“我真是迫不及待想和那位呂西安見見面了。”

“您幫我下一注吧,”他對馬里奧爾先生命令道,“給我自己下二十個路易金幣的賭注。”二十個路易金幣就是四百法郎,若是“呂西安”真的第一個衝過終點線,那他就拿到兩萬法郎,當然這可能性並不算大。

“您幫我也下二十個路易金幣吧,”阿爾方斯附和道,“畢竟是我自己的馬,我該對它有點信心才對。”

馬里奧爾先生離開了,阿爾方斯朝著呂西安靠了過來,“我希望您沒有生氣。”

“我倒是不生氣,但是別人會把我當成笑料的。”

“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阿爾方斯低聲說道,“不但不會損害您的形象,還會讓大家覺得您富有幽默感……再說了,萬一您要是贏了,那場面可就好看了——呂西安打敗了英國,為法蘭西贏得了榮譽!多好聽啊,是不是?”

“真是幼稚。”呂西安翻了個白眼。

“您當了這麼久的政治家,我還以為您已經明白——大眾就是一群幼稚鬼。”阿爾方斯看向入口處,“您瞧,布朗熱將軍來了,這正是一個典型的例證——如果大眾的思想健全,怎麼會投票給這樣的一號傢伙呢?”他一邊說著將軍的壞話,一邊笑著向將軍鞠躬致意。

“我聽說今天由您來給‘巴黎市杯’的優勝者頒獎?”當布朗熱將軍過來和他們握手時,阿爾方斯問道。巴黎市杯是大獎賽舉行前的墊場比賽,由巴黎市政府贊助,也算得上是賽馬會當中有含金量的獎盃了。

“我原本希望能頒發大獎賽的獎盃。”布朗熱將軍的語氣有些不滿,“但是總統親自來了,我也只能給他讓位。”

“巴黎市杯也很受關注,特別是您現在要在巴黎競選了。”呂西安安慰道,“頒發巴黎人民的獎盃,這對您的支援率會有幫助的。”

布朗熱將軍的旋風正席捲法國,他按照呂西安“先當選再辭職”的策略,連續參加了數場議會的補缺選舉。在北方省,多爾多涅省和夏隆省的選舉中,他都以極大的優勢輕鬆取得了勝利;而在共和派佔優勢的奧德省和阿爾代什省,將軍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雖然輸掉了選舉,但得票也在伯仲之間。

在外省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以後,布朗熱將軍終於準備向法蘭西政治的中心巴黎開始進軍了,而如今恰好有個現成的機會——巴黎第六區的議員保羅·德納夫,在半個月之前突然中風了,根據小道訊息,這位議員已經時日無多,即便他能活下來,恐怕也無法履行議員的職能了,而這就意味著巴黎第六區又要舉行一次選舉之戰。這個選區自從1789年大革命以來一直是激進共和派的大本營,是一座難以攻破的堡壘,如果布朗熱將軍能夠在這裡贏得選舉,那就表明不僅僅是外省的農民,連“激進”的首都巴黎的人民都希望他接管國家的事務,這將是一個強有力的訊號。

“是的,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才答應來做這個頒獎嘉賓。”布朗熱將軍說道,他從懷裡掏出懷錶來,看了看上面的指標,“那一位先生有說什麼時候來嗎?”

“德·拉羅舍爾伯爵早上給我送了信,”呂西安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他會陪那位先生過來,等到他們到來之後,伯爵本人會親自來包廂接我們。”

“好,好。”將軍的腦袋上下晃了晃,他看上去有點不安,“我想這整件事會很隱蔽吧?我是說,如今正是敏感的時刻,若是我被人看見和那位先生會面,在中間派的選民那裡可能會有些負面影響……您確定這是個好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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