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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互相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都十分複雜。

麥克白和班柯退場了,之後上場的是維爾涅小姐飾演的麥克白夫人,而劇中的場景也切換到了麥克白的城堡裡。維爾涅小姐身穿一條和幕布一樣紅的裙子,頭上戴著紅寶石的頭冠,讓她看上去如同紙牌上畫著的紅桃皇后,觀眾們用如雷的掌聲歡迎她。

“情況很不錯,”阿爾方斯一邊鼓掌一邊說道,“我覺得這出戏會很成功的……最近我們的運氣真是好得出奇呀,是不是?好訊息紛至沓來。”

麥克白夫人從丈夫的信中得到了關於女巫的訊息,她野心勃勃,準備用一切手段讓預言當中的王冠落到丈夫的頭上。

“麥克白,你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你追求更高的地位,但是你是否足夠邪惡?通向權力的道路是由罪惡鋪就的,那些遊移不定,踏上這條路又退縮的可憐蟲將會粉身碎骨!”

“來吧!趕快些!我要在你冰冷的心中燃起火焰!我要給你勇氣去走出這冒險的一步!那些女先知應許你蘇格蘭的王位,為何要拖延?接受這禮物,登上王位為王吧!”

“她簡直就像是長了胸的阿爾方斯,”呂西安心想,“而我就是麥克白,半推半就地走上了這條路……但願那些戲劇評論家不會意識到我們的相似性——被人比作塔列朗或是喀提林已經夠了,我實在不想再多一個綽號了。”

劇情繼續進展,蘇格蘭的國王鄧肯派來信使,宣告他要在麥克白的城堡過夜,麥克白夫人慫恿她的丈夫藉機弒君奪位,“你若不躊躇就不會失敗。聽啊,是國王到來了,和我一起露出歡顏,讓我們去迎接他吧!”

在國王入睡之後,麥克白夫婦在臥室裡刺殺了國王。麥克白驚恐萬狀,不屑的麥克白夫人譏笑丈夫的懦弱,“麥克白,你無畏無懼,但卻沒有膽量!你半途中猶豫,然後就停下來。你不過是個自高自大的孩子!”

麥克白夫人冷靜地為一切善後。她將國王的血塗在熟睡的守衛身上,並將兇器留在守衛身邊以嫁禍給他們。第二天早上,國王的屍體被發現,於是麥克白夫婦和城堡裡的其他人一起合唱,請求上帝為國王報仇。

“地獄呀,張大你的口,把一切的造物吞入你的腹中!天堂呀,願你的烈火降臨在那不知名的,可憎的行刺者頭頂!上帝呀,您能透視我們的心靈,請幫助我們,您是我們唯一信賴的真神!我們仰望您,請您給予我們光明,引導我們將黑暗的帷幕撕破!致命的懲罰者呀,願你那可畏而迅速的憤怒將這罪犯拿下,並在他的頭上做記號,就如同你在人間的第一個謀殺者的頭頂上做記號一樣!”

幕布落了下來,第一幕結束了,觀眾們紛紛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活動他們僵硬的四肢。

阿爾方斯叫人送來了一瓶冰鎮的香檳,他用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大腿,另一隻手拿著酒瓶子,給他和呂西安分別倒上了一杯酒。

“您在讓他們排這出戏的時候,就預料到了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是不是?”呂西安抿了一口酒,“您早就想要扭著我的手,讓我捅出這背後的一刀。”

“我可不是會預言的女巫。”阿爾方斯說,“不過我的確早就打算要對付我們的貴族朋友了,我記得這件事我完全沒有對您保密過。”

“可這麼久您都沒有做什麼!我怎麼知道您是認真的?”

“那就是您自己判斷失誤了。”阿爾方斯聳了聳肩,“我當然不會在時機未成熟的時候做什麼,這就像打獵一樣,只有新手才會不停的放槍。真正有經驗的獵人很少扣動扳機,但他每一次射擊都能確保把子彈打到獵物的腦袋裡去。”他指了指房門,“您要不要出去透透氣?”

“用不著,我受不了別人看我的那種好奇的眼神。”

第二幕的鈴聲在十五分鐘後響起,觀眾們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城堡的房間裡,成為國王的麥克白開始憂慮女巫的另外一個預言——班柯的子孫將會成為國王。夫婦兩個商定,他們要在宴會上將班柯和他的兒子一齊殺死。

“陽光消退,明燈黯淡!”麥克白夫人著魔般地盯著舞臺中央的王座,“期待已久的夜晚,請用你那夜色的黑布,蓋住那沾滿罪惡的殺人之手!”

“一次新的謀殺!一樁新的罪行!然而我必須如此,必須發出這致命的一擊!權力對死人而言毫無意義,留給他們的只有輓歌和永恆!”

“哦,對王位的渴望呀!哦,至高的王權呀,你最終是屬於我的了!我的慾望在你面前終於平靜了下來,那個被預言為國王父親的人很快就要失去自己的生命了!”

接下來的場景切換到城堡外的樹林裡,刺客們受麥克白的指使,要來刺殺前來赴宴的班柯父子,班柯滿臉憂慮之色,他似乎已經意識到大禍將至。“快逃跑,我的兒子!快逃離這些黑影!我感到心中湧起一種不知名的感覺,我的心裡充滿了悲慘的預感和懷疑!”

“黑暗從天空降下,就是在如此的一個晚上,我的主上鄧肯國王被冷血地謀殺。一千個狂亂的影像,正向我宣告不祥之事!鬼魅和恐懼充斥著我的思想!”

刺客們圍攏上來,班柯推開自己的兒子,“快逃啊,我的兒子!”他怒視著領頭的刺客,怒斥道:“背信棄義!”

突然,呂西安聽到身後的包廂門被敲響了,如同臺上的演員所唱的那樣,他的心中頓時也“湧起了一種不知名的感覺”,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訊號。

“是誰?”他嚥了一口唾沫,打起勇氣問道。

門外的人並沒有回答,那人又敲了幾次門,隨即呂西安聽到了包廂門鎖被開啟時發出的“咔噠”聲,房間的門開啟了。

德·拉羅舍爾伯爵那張慘白的臉出現在呂西安的面前,他沒有穿大衣,只是穿著單薄的晚禮服,領結也有些歪斜。當他們對視時,即便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下,呂西安依舊能夠清楚地看到伯爵眼睛裡的血絲。

“班柯的鬼魂來了,麥克白陛下。”阿爾方斯笑著打趣道。

德·拉羅舍爾伯爵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這句話一般,他沒有分給阿爾方斯絲毫的注意力,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呂西安。

“為什麼這麼做?”他的聲音和他的身體一樣顫抖著,其中混雜著痛苦,憤怒和迷茫,令呂西安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如果您能等等的話,”呂西安哀求道,“等歌劇結束我會給您解釋的……”他神情尷尬地朝四周看了看,所有觀眾的注意力都被從舞臺上吸引了過來。

“我倒是很想聽聽您怎麼解釋。”阿爾方斯說,“有沒有什麼委婉些的預言能夠表達‘我是個混蛋,我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出賣所有人’?”

“我聽說您要做部長了,”伯爵脫下了手套,用兩隻手痙攣地揉搓著它們,“所以就是為了這個?您真是可悲,麥克白至少還得到了王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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