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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將至尊榜單放下，隨手端起了一杯靈茶，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前輩，這次您可是直接登上至尊榜了。”
“不是貧僧，是你登上了至尊榜。”
很快，摩羅的聲音從皇屠刀內傳出。
依然是那麼的恬靜，依然是蘊藏著一股慈悲之意。
“僅憑我自己，再有數年也登不上。”
“阿彌託佛。”
“前輩對於登仙樓和武帝城怎麼看？”
陳淵忽然隨口問道。
沉吟許久，摩羅低聲道：
“武帝城沒有那麼簡單，僅憑實力而言，絕對是靈山之下的第一梯次實力，其立城近千年，第一任城主乃是與前楚太祖一個時代的人物，當年甚至還爭霸過天下，但惜敗與楚太祖之手。”
“哦？”
陳淵目光一動，對於這件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原來武帝城第一任城主居然這麼強，對了……其叫什麼名字來著？
怎麼有些記不清了？
“靈山如此之強嗎？”
他轉移了話題。
這個問題摩羅沉默了很久才回答：
“很強！”
短短兩個字，卻道出了摩羅對於靈山的忌憚。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自兩百多年前便開始佈局建立道神宮了，這是他的心血，吸收的每一位道主，都是天賦不凡之人。
沒有真君之資，摩羅根本不會將其吸收，屢屢指點。
“那前輩為何離開靈山？”
陳淵覺得以摩羅前輩的實力，或許應該也是靈山曾經的一位菩薩，但他問詢過這些事情，靈山四大菩薩沒有一人後來銷聲匿跡過。
最終也只能歸結於天機遮掩，或是靈山直接消弭了關於這些事情。
“道不同。”
摩羅沉聲道。
陳淵默然無語。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七個字，便道盡了摩羅離開靈山的緣由。
“晚輩想知道前輩當年在靈山的道號？”
只要知道名字，再去找登仙樓，想必就能知道一些事情了，他的求知慾很強，總想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這是性格使然，他一路強勢所養成的性格。
而這其實也是道神宮其他道主所想知道的事情，之前交談的時候，他曾看出了楚長峰幾人有些想問。
可最後卻抑制住了。
似乎他們對於摩羅前輩非常敬仰，他不說，便不會問。
“前塵往事，何必再提，自兩百餘年起，貧僧便只是摩羅，未來也只會是摩羅。”摩羅輕聲笑道。
陳淵笑了笑又換了一個話題。
跟摩羅這等強者交談，他所能得知的秘聞很多，也很感興趣。
“前輩對於第六境怎麼看？”
“陸地仙人。”
“那前輩覺得這天下間一共有多少位仙人？”
這真的是陳淵踏上武道之後的一個問題，現在有機會，便不想墨跡，直接開口問。
仙人……便是他所追求的目標。
到了這個境界，差不多就是真正的武道巔峰了。
“貧僧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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