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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讓金剛在後巷巷口停了車,自己走到藥店後門,他沒有馬上進去,觀察著後門附近的東西,目光先在那盆花上,再四周看了看。他抬手敲門,半晌田丹才來應門,笑著挽著他的手,“以為你從前邊來,一直在看。”

徐天餘光掃到巷子角落裡一塊黑色的東西,田丹讓徐天在外面等著,自己進屋拿東西,方嫂出來恭喜徐天,笑吟吟地說:“聽說你們倆要定日子結婚了?”

徐天看了看拎著包偎在自己身邊的田丹,眼底漾出溫柔。

“恭喜恭喜,田丹又聰明又漂亮,你哪來這麼好的福氣。”

田丹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徐天笑得溫和,“我也不知道。”

“要叫吃喜酒的啊!”

“一定。”

田丹同方嫂揮手告別,“方嫂我先走了。”

“快走吧……走在一起看看都般配。”

方嫂笑得合不攏嘴,也朝田丹揮著手。方嫂關上了門,徐天往回走了幾步,去牆角把那塊黑色的東西撿起來。

田丹奇怪地問:“啥東西?”

“菜場一個算盤珠子放口袋裡,剛才掉了。”

“一個算盤珠還要。”

“明天串回去要用。把包給我吧。”

徐天在巷子口停住腳步,田丹低頭抿嘴一笑,將包遞給徐天,徐天看到方嫂從門裡出來,似乎在花盆裡找著什麼。

兩個人走在路上,敘著閒話,田丹看見徐天,白天一直沉重的心情也輕盈起來,她同徐天說了鐵林來找了她的事情,徐天笑著說:“他倒積極。”

田丹嗔怪地看著徐天,“是你積極,見到誰都講。”

徐天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只和鐵林一個人說了,現在都曉得了。”

田丹故意噘了噘嘴,“不好啊!”

徐天笑著低頭看她,“我像不好的樣子嗎?”

田丹挽著他的手臂又緊了緊,“想想結婚之前還有啥事沒做。”

“還不知道什麼日子,要聽姆媽的。”

“問你呢!”

“要買結婚戒指的。”

田丹想了想,拉著徐天跳上了剛剛駛上來的電車,“同我爸爸媽媽說一聲,誰都曉得了,他們還不曉得。”

兩個人到了教堂墓地,已是天色將晚,田丹站在夕陽餘暉中,一陣風吹來,將她的下襬微微揚起。徐天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田丹的背影,單薄羸弱,卻有一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心,一年前廣慈醫院的意外,徐天好不容易幫她瞞過去,以為那只是一次衝動,之後會平復下來小心過日子,原來她仇恨的火從沒熄滅,徐天真想走上前去將話挑明,讓她停止,但是他不能挑明。料嘯林死的那天,田丹在家,料嘯林是方長青夫婦殺的,從方太太剛才的舉止就可以斷定,方長青夫婦殺料嘯林只有一種解釋——長青藥店是國軍方面的一個機構。這些都很好推斷,如與己無關,徐天一貫是眼不見裝不知。但田丹怎麼也在其中?徐天多麼希望她是不知情的,或者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給方長青夫婦提供了一些幫助。但不是,那樣田丹就沒必要對他有所隱瞞,並且方長青夫婦也不會接受來自不知情者的幫助。

仙樂斯的殺局佈置精巧,瞞不過徐天,現在他的手在大衣口袋裡輕輕捏著那塊膠皮,便知道是從一隻皮鞋底部掏出的,鞋底空出來的部位,正好粘入鐵林撿走的那枚金剛鑽頭,而另一隻鞋底用來粘徐天左邊口袋裡的半把剃刀。剃刀用來割電線,金剛鑽用來劃玻璃,粘在鞋底因為無法提前準備,只能當日當時行動,現場做這兩件事不需彎腰,踩在腳下還便於用力……

田丹離開墓碑朝徐天過來,徐天含著笑替她整理好被風吹翻起的大衣領子,“你向爸媽說什麼?”

田丹朝他做了個鬼臉,笑容嬌俏,“不告訴你。”

“我也要說嗎?”

“不說一聲就娶我?”

徐天眨了眨眼睛,“要說的。”

田丹扶著他的後背把他推過去,“你去,我也不聽。”

徐天往墓碑走去,田丹留在原地。徐天站住腳,回頭看著一臉幸福的田丹,田丹難道只是表面單純?不,她是單純的。特殊的訓練能夠讓徐天在最短時間準確識別一個人,何況朝夕相處一年。她是多麼單純地擔憂未來的日子,多麼單純地依賴同福裡那個小家,多麼單純地將徐天認作今後的唯一依靠,她只是瞞了一些事罷了。徐天又何嘗不是對她瞞了很多?既然之前廣慈醫院那個意外都彌補過去了,何妨彌補下一個,甚至再下一個……何況這是徐天深愛的女人。

田魯寧是替他死的,葬在土裡的應該是徐天。如果那樣,徐天怎麼還能多一年孝敬母親,怎能享受與田丹的甜蜜?這麼算起來,斷手指受刑擔驚受怕當然也都是應該了。現在面對田魯寧的墓碑,徐天只能在心裡說:“田先生,一年前面對死亡我沒有準備,害怕了,今後即使賠上十次性命,也要保護田丹一世平安。”

田丹微微笑著,站在遠處,看久久立在父母碑前的徐天,心裡無比安定。她有多少次想把事情和盤托出,想到徐天,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全身心都交付給他,包括心底裡最隱秘的心事。可是她不能,因為這還牽扯到了旁人,她對徐天說了無數次抱歉,希望有朝一日他知道了以後不會埋怨自己。不,他不會的,他是那樣珍視自己,但越是這樣,田丹心裡就越是愧疚,她盼望著有機會能親口告訴他這一切……

整個麥蘭捕房裡,只有鐵林一個人是便服,其餘人都穿著巡捕制服,桌上擺著仙樂斯帶回的證物。鐵林派頭十足地站在最中央,“……把話說在前頭,我是來幫忙的,這幾天我不是麥蘭捕房的人。”

大頭笑嘻嘻地說:“鐵公子不管怎樣,都是麥蘭的人。”

“少廢話!我只管用嘴說,事歸你們做。”

鐵林白了他一眼。

大頭嘿嘿一樂,“事我們做,功勞歸鐵公子。”

鐵林眉毛一挑,“懂道理!第一樁,這隻金剛鑽上面的膠看見了?”

大頭眯著眼睛努力分辨,最後還是搖搖頭,“沒看見。”

“到街上找人來看,弄清爽是啥。第二樁,到玻璃鋪子找個師傅,弄清爽這幾道是不是這隻鑽頭切的,然後租界所有賣金剛鑽的鋪子走一遍,把料嘯林死之前一個星期的買家想辦法都給我寫在一張紙上。”

大頭面露難色,“那要跑斷腿。”

鐵林一瞪眼,小鬍子都要翹起來,“總華捕命案,跑斷你們的腿不是應該!”

大頭有些洩氣,“鐵公子這樣查有用嗎?”

鐵林一臉正色地說:“事情已經發生,就有跡可尋,如果沒人做,跡象也是坦然的沒有掩蓋,跡象越少事情越明白。如果有人做,就會掩蓋,越掩蓋跡象越多,容易順藤而上,這是推理的途徑。這條途徑順流而下是犯罪,逆流而上能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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