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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清早起床,方拉開房門就見田丹已經打扮停當端著豆漿進門,他的手還抓住門把手上,眼睛卻跟著田丹來來回回的。田丹甜笑著同他打過招呼,將豆漿放在堂屋桌上,徐天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陶醉在田丹的笑裡,恍恍惚惚地就要坐下吃飯,卻被姆媽一聲斷喝趕去刷牙。徐天臉上微微有些尷尬,田丹抿嘴笑望著他,脫下大衣從廚房拿來碗筷,徐天在後天井刷著牙,又忍不住轉到天井門口,看著田丹忙碌的背影,像相處多年的妻子。田丹感覺到了徐天的注視,她回過身,正好對上徐天溫柔凝望的眼神。兩個人俱都臉上一紅,趕緊轉過身去各忙各的。

徐天洗漱停當,坐在桌邊邊吃邊看田丹給他帶午飯,他不願意漏掉一個瞬間。田丹也時不時地笑著看他,生疏又認真地將飯菜饅頭裝到飯盒裡,細細地將蓋子蓋好,遞到他手上。臨走時,又將圍巾幫徐天端正地繫好,目送他走出同福裡。徐天走在路上,只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團火,路過的人只看得到煙,而田丹尋到了煙的源頭,她快步走過來,帶著她的鋒芒她的溫暖她的熱情,田丹由此感受到了對徐天沒來由的篤信,而徐天由此感受到了因為田丹而生出來的勇氣……

方嫂照常要給門前的植物澆水,她往花盆裡一看,裡面赫然躺著一顆蠟丸,她的心驟然狂跳,關上門塞給方長青。方長青剝開蠟丸,取出一張小紙條,方嫂從前面走過來,方長青低低地念著紙條上的名字,面色凝重,“……王擎漢。”

方嫂沒聽見一樣,大力地擦著桌子,“田丹不在,事情好像忙不完。”

方長青去門邊移開水壺,將紙條扔入火中,方嫂背過身,情緒莫辨,“用田丹的辦法,還是像以前一樣?”

“做起來看。”

方嫂一言不發往前櫃去。

此時的王擎漢,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暗殺物件,正在重光堂內同影佐會談,王擎漢的身後站著一個目光陰鬱的年輕男人,他將禮帽摘下,露出了臉,此人正是——劉唐!

轉移藥品的時間定在今天晚上,臨下班時,徐天找到歡哥,讓他晚上九點鐘帶著人和車在八仙橋底下等,一起出發去倉庫。如果今天一切順利,晚上就能將向老師的藥品轉移出來。夜長夢多,向老師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影佐會不會再次找上門來,徐天感覺自己的心越繃越緊……

仙樂斯今晚重新開張,大廳中賓客雲集,柳如絲的聲音低沉婉轉,她的目光在舞池和看池裡尋覓著鐵林的身影。

鐵林像是著了魔一樣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迷迷糊糊地走進了仙樂斯,他混在人群裡,坐在吧檯附近。柳如絲站在舞臺最中央,燈光聚在她的黑色長裙上,熠熠生輝。柳如絲看到了他,朝他微微一頷首,眼神愈發嬌媚流轉,唇角笑意若有若無。金爺在大玻璃前俯視一樓眾生,十分得意,然後他看見了鐵林,退離大玻璃,坐到大班桌後面,面色陰沉。

鐵林眼裡的柳如絲分外動人,歌好像是唱給他一人聽的,周圍一切喧鬧離他遠去,舞女、樂隊、侍應生,統統在他眼裡消失不見,整個世界彷彿只有他和她。他坐著,她站著,他仰望著她,她就像是他的女神,鐵林有些入迷,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緩過神來。

歡哥和幾個搬運工將車停到橋下,躺倒在車廂裡,點起一根菸。徐天看了看時間,火應當已經著起來了,徐天拎著飯盒在黑暗裡走上橋頭,遠望有火光閃現。消防車鳴笛開過,徐天繼續下橋頭,歡哥看見徐天,起身從車廂跳下來,捻滅才抽了兩口的煙,“徐先生,這麼晚還難為你親自來,吩咐一聲就好了。”

“貨主剛剛把倉庫地址送來。”

歡哥接紙片看了看,“貝當路小倉庫,臨時貨都放那裡,我曉得。”

徐天收回紙片揣回兜裡,“這支香菸抽好過去來得及。”

“那邊著火了好像。”

徐天也看了看,目光沉沉,“火不大。”

他暗暗盤算著,金剛和小白相這個時候應該正將他們的煙土往外搬。

歡哥問徐天:“菜場冷庫有沒有人?”

“我去開後門,貨搬進去,你把門鎖好。”

“放心好了!”

“這一車明天做單子。”

“還做啥,反正我的字都是徐先生籤。”

徐天笑著謝過歡哥離開,歡哥爬上車廂,劃火柴點著剩下的半支菸,猛吸了一口,看看遠處的火光,自言自語地說:“沒著起來……”

金剛看著最後一箱藥搬入貝當路的小倉庫,他關上門,推上大鐵鎖,小白相走過來,“費這麼大力氣弄出來,真的不用派人看牢?”

“我哥說一個人都不留,同我們沒關係了。”

“是徐先生的貨?”

“剛才是捕房的,現在是他的。”

“倒是弄了兩包煙土值不少鈔票。”

金剛的小車剛剛開走,歡哥的破貨車開過來,轉入金剛走出的那個巷口。歡哥走到那把鐵鎖前,掏出鑰匙塞進去,鎖應聲而開,歡哥把煙滅掉,大聲招呼搬運工進去搬東西。

徐媽媽和田丹白天去街上買了新的被面,兩個人處得像親生母女一般,徐天昨天就打過招呼晚上不回來吃飯,田丹幫著徐媽媽做好晚飯收拾了屋子,圍著桌子聊天。

桌子上悉悉數數擺著幾碟瓜子花生,徐媽媽正在教田丹怎麼嗑瓜子,“看牢,先咬一下尖頭,再用手剝,剝出來再放到嘴裡面,像街上那樣用嘴吐瓜子皮沒教養人家出來的。”

田丹看看姆媽,又低頭剝著,徐媽媽怕自己剛才的話說重了,趕緊補充著,“不是說你,教你。”

田丹抬頭抿了抿嘴,“曉得,我學。”

“徐天小時候這種事情都不用教,七八歲就像小紳士一樣,誰看到都喜歡,看過的東西記在腦子忘都忘不掉。”

徐媽媽聊起徐天時,臉上總是洋溢著驕傲的神情,又要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炫耀。田丹聽到徐天的名字時,心裡更是甜滋滋的,她偏著頭笑著,“他以前沒有談過物件?”

“就是這點不來事,三十多歲從來沒有談過物件,急都急死。”

田丹笑著,把對著徐媽媽的壺嘴拿開,“怎麼會呢?”

“他心高,嘴上不承認。日本回來就老大不小,變了一個人一樣,燒菜做飯上班回家哪裡也不去,給他介紹物件十個沒有也有八個了,都不喜歡。”

“他爸爸……”

田丹從來沒聽徐天提起自己的父親,她也將這視為禁忌一樣迴避著。

“沒關係,他爸爸都走掉十一年了,共產黨鬧罷工,1927年4月跑馬場死了幾十個,他爸爸在裡頭。”

“對不起哦……”

田丹為自己的多言感到懊悔。

“沒關係的,都這麼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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