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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你們的武器庫剛毀了。”
王擎漢惶惶然如喪家之犬。
“……先生請上車。”
王擎漢走到車邊,再次開啟山本的那隻懷錶,懷錶開蓋的同時,伴隨若隱若無的音樂。所有人豎著耳朵聽,是八音盒的音樂,王擎漢片刻後反應過來這不是從懷錶發出的聲音,他注意到了車子,和車子邊站著的兩個日本人。
王擎漢突然一聲喊返身往樓裡跑,小汽車被炸飛上天,山本和司機隨車而亡。王擎漢呆呆地愣在樓前,影佐從樓裡跑出來,也怔著。王擎漢抓住影佐的衣領聲嘶力竭,“……讓他的女人走!走遠遠的,離開上海,越遠越好……”
牢房裡的人都跑出去看情況了,徐天抬起滿是血痕的臉,想著田丹此刻應當已經被放出來了,恣意地笑著。
憲兵將田丹的房門開啟,田丹隨憲兵出去,她經過院子裡那輛還冒著煙的小車,笑得了然。影佐已經不在了,王擎漢站在樓前看著她,一院子的日本人看著她。身邊兩個憲兵也走開了,沒人再管她。
田丹猶疑著邁步慢慢往大門而去,她走出大門,看著尋常又如常的上海街景,一臉的恍惚茫然。
鐵林騎車過來,他依然掛著痞痞的笑樣,“嫂子,天哥叫我來接你。”
田丹看著鐵林,感覺恍若隔世,含淚笑著,鐵林也笑嘻嘻地看她,“他神仙一樣,時間都算得正好,上來。”
一輛小車開過來,憲兵將車攔在門口,車窗降下,金爺陰鷙地看著鐵林和田丹。鐵林示意田丹上車,田丹坐上腳踏車後座,鐵林用力蹬起來,左拐右繞飛速馳行,後座的田丹淚如奔湧。
王擎漢再次走進牢房,看了看地上的刑具,“把他綁起來。”
徐天用日語同憲兵說:“他叫你把我綁起來。”
憲兵依言捆綁徐天,皮帶緊緊縛住手腳,又將平放著的架子搖成椅子的形狀,王擎漢走到徐天身邊,“你的女人走了。”
徐天虛弱地說:“雖然不應該這麼說,但還是謝謝。”
王擎漢看著徐天頭頂上的一排按鈕,“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電椅,當電壓超過三百毫安的時候,電壓會擊穿我的細胞,導致心臟死亡。”
徐天的聲音聽起來並沒有恐懼,好像被綁在電椅上的是王擎漢,而不是自己。
“怕我用這些東西嗎?”
“隨便用,在這個地方就是要挨這些的。”
“我不會再受到襲擊了?”
“以後我不保證。”
“以後?”
“你現在是漢奸,要殺你的人很多。”
“那就是說你們還是要殺我。”
徐天笑著說:“……起碼你現在活著,要感謝我。”
王擎漢被他輕慢的態度激怒了,下令憲兵開始上刑。憲兵將徐天的頭髮用水打溼,用皮帶將浸水的海綿和手腳綁在一起,頭上也戴著通電的鐵圈。手柄搖起,徐天無意識地抽搐著,他感受著電流透過自己的四肢百骸,只過了十幾秒,他就聽見王擎漢的聲音響起:“把你的同夥交出來。”
徐天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忍住體內的不適感,神志依舊清晰,“怎麼交?”
“名字,身份,住址。”
“……田丹真走了?”
“走了。”
徐天輕笑起來,“人都走了,你叫我說啥也不說了,真笨。”
說完,徐天脫力地靠回到電椅上,王擎漢惱羞成怒,繼續瘋狂用刑,這次的時間更長,徐天陷入了一片黑暗的世界。
金爺站在門口看著影佐打電話,影佐立正著說:“……武器物資損毀三分之一,憲兵傷亡三人,特務傷亡三人,行動組織是中共上海靜安支部……是!其中一名成員在我手裡,徐天……明白,儘快破獲中共組織!”
影佐扣上電話看著門口的金爺,煩躁地說:“我沒有時間。”
“影佐先生,如果你想對付徐天,我也很想。”
影佐停住身子,“昨天在門口炸掉的那車煙土是你的?”
“全部家底,都沒了。”
影佐意味深長地笑了,“……我正需要你幫點小忙。”
“刀山火海都不眨眼睛。”
“真的?”
“我現在是絕路,要能幫到先生大忙,可能還有活路。”
“燒掉一車煙土就絕路了?”
“白老闆放話三天還不出二百包煙土錢,我就沒命了。”
“哪個白老闆?”
“影佐先生當然不曉得那種人。”
“……田丹回租界了。”
“剛剛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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