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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其餘受害者的情況,我是在前往南方森林的途中,從手機中得知的。小李他們分析出收納受害者的場所所在地之後,我們兩組便合併成一組,分成好幾個小隊,從不同的方向趕往那片森林的腹地。上頭命令我們以不同的身份作為掩護靠近那地方,為了以防萬一,出發之前,我們每個人都被注射了微型晶片,以便對我們進行定位和監控。

我和小李以及另外一名女同事組成一個小隊,我們的身份是公司同事兼資深驢友,一起到南方那座森林裡探險。

進入森林之後,便開始了真正的探險生涯。依照電子地圖的指示,我們朝著目標前進。這段時間裡,我們從電話中得到了那些被害者的最新情況。

自從那名唸詩的男孩死後,一個專門針對剩餘45名被害者而成立的臨時小組成立了。從詩歌男孩死後大腦解剖的結果來看,他的大腦萎縮情況非常嚴重,但與此相對應的,某一區域顯得異常強壯發達,甚至遠超常人,而導致詩歌男孩死亡的原因,也是因為這一區域的資訊紊亂造成血管破裂而形成顱內大面積出血。聯想到他對於詩歌的特殊反應,經過在普通人身上的測試,專家們發現,這個區域是主管語言和記憶的區域。由於其他被害者都和詩歌男孩一樣,大腦萎縮嚴重,但有一個區域特別發達,專家們首先在普通人身上進行測試,確定了相應腦域的功能,再對受害者進行針對性測試。

經過測試,他們從其中5名被害者身上發現了各種遠超常人的能力。例如其中一名計算區域特別發達的被害者者,其計算速度遠遠超過了計算機,而另一名運動區域特別發達的被害者,在接受起跳指令之後,能夠在原地起跳達到3米多高……5名被害者表現出了驚人的能力,但所有這些能力,都是在接受指令之後表現出來的。在表現出這些能力的時候,他們的表情雖然依然麻木,但眼神卻顯得充滿了智慧。然而一旦完成指令,他們又回覆成痴呆狀態。為了測試被害者們對應區域所代表的功能,專家們做了進行了無數次的實驗,然而要從對應的腦域找到相應的功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因為同一個區域對應的功能並非是單一,往往是結合在一起,而被害者們所表現出來的功能很可能是該區域某項功能中的一小部分。即便是找到了相應的功能,沒有正確的指令,也無法讓被害者們表現出這種功能,專家們也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無意中錯過了正確的方向。

這完全是一種不確定性的、偶然性的尋找。但即便如此,還是讓他們找出了5種功能,這讓大家都很興奮。專家們確信,每個被害者都應該有一項或者多項超常的功能,只是目前還沒有被他們找到罷了。他們分析,被害者們之所以會從正常人變成失智人士,同時還具備超越正常人的功能,應該是某種特殊實驗的結果。這種實驗透過對被害者們注射某些特殊藥物,刺激特定的功能區域畸形發展,從而導致大腦某個區域迅速增強。這種增強由於是短期而迅速的,必然導致營養供給不平衡,增強區域對於整個大腦的營養形成一種掠奪性的擷取狀態,導致大腦其他區域萎縮,以至於被害者的大腦出現區域性增強、大部分萎縮的狀態。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距離我們出發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在茫茫森林中前進,中途遇到了不少毒蛇猛獸,這樣的訊息對我們來說,更加感覺沉重——毒蛇猛獸固然可怕,但它們只是為了生存而進行自我防禦,並不主動侵害人類。只有人類才會為了生存之外的目標殘害同類。在這片森林中,對我們而言,最可怕的不是未知的異類,而是已知的、蟄伏在黑暗中的同類,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剝奪我們的智慧。

兩個星期之後,我們終於靠近了森林的腹地。為了防止我們目前還一無所知的敵人們對我們的身份產生懷疑,我們不再主動和上頭聯絡,並且將身上所有能夠標識出我們警察身份的東西都掩埋起來,刪除手機裡的通訊記錄和通訊錄,甚至將事先準備好的備用電池也都掩埋起來,只留下一塊備用電池和一塊主電池。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這靠近目標的腹地,對方很快就會找上我們。他們既然是拿被害者進行某種實驗,必然需要大量的實驗物件,像我們這樣自動送上門的驢友,當然是他們的目標之一。像我們這樣兩三個人深入森林腹地的驢友並不多見,即便失蹤了,外界也會以為是在森林中遇險,不會聯想到罪犯身上,這對他們來說是很合適的下手物件。

我們就這麼前進並等待著。

兩天以後,我發現一個男人跟蹤在我們身後。偷偷將這個情況告訴小李和那位名叫寧安的女同事,我們開始故意大聲爭吵。寧安抱怨說在森林裡遇到的危險太多,她有些扛不住了,想要找戶人家休息。這一路走來,在途中偶爾也能遇見附近的少數民族居住區,我們也會在那裡補充些水分,只是進入腹地之後,已經有好幾天沒看見有人居住的痕跡了。我和小李拼命安慰寧安,但寧安故意裝出一副暴躁的樣子,最後索性坐在地上不肯再走。我和小李表現出一副一籌莫展的模樣。

就這麼僵持了一兩個小時,便聽見樹林刷刷搖動,躲藏在暗處觀察了許久的那男人終於走上前來。

“什麼東西?”寧安猛然從地上跳起來,手裡握著獵刀,裝出一臉驚恐的模樣。

“什麼?”我和小李也非常配合地表演起來。

“是我是我,”那男人搖晃著雙手,微笑著走上來,“我是住在附近的。”

這男人從暗處走過來,還沒走到近前,我就認出他來。

他就是那天從倉庫裡走出來幫著卸貨的儒雅男人。

那天在車上,隔得比較遠,只看出他氣質很儒雅,容貌並沒有看得太仔細。現在近距離一看,才發現這人不僅氣質儒雅,相貌也很端正,衣著品味不俗,看起來很像是某所大學的教授,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身份,僅僅看他這一臉真誠善意的笑容,說不定我們還真的會被他騙過去。

“住在這附近?”寧安大喜過望地迎上去,“這裡什麼地方有人住?我實在想好好洗個澡!”

“我們是中科院的,在這裡進行人類行為學的研究,在附近有個研究基地,你們想休息可以到基地來。”那男人微笑著,遞給我們一人一張名片。名片上印著的頭銜一大串,從中科院到各個研究所的頭銜都有,中間寫著“張正明教授”幾個字。我們跟他介紹了下自己,他絲毫沒懷疑,笑呵呵地帶著我們穿過森林,走了一個多小時,便看見一片開闊地,地面上鋪滿水泥,10米寬的水泥地帶後,是一片建築群。

這就是基地。

基地最高的樓房也不過兩層,大多數是平房,一排一排的水泥平房整齊排列著,彷彿一排排的麻將牌。張正明帶我們繞過那些平房的時候,我們打量了幾眼,發現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窗,從外邊根本看不到房內的情況。

“你們就住這幾間房吧。”張正明將我們領到中間一排平房中,給我們安排了相鄰的三間房,便開啟房門讓我們進去。

我們站在門口看了看,沒邁步。

房門之後只有一個單間,沒有看到洗手間,也沒有看到任何傢俱,空蕩蕩的,讓我們進去?這是做什麼?一絲不好的預感在腦後油然升起,我看到地面上一個黑影朝腦後襲來,腦子根本來不及反應,便往左前方一跳,在地上打個滾,飛快地跳起來往前跑。

我從來沒跑得這麼快過,連頭也沒回。在地面上滾動的時候,我已經看到小李和寧安倒了下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完全不敢想象。我只知道自己絕對不願意像那些被害者一樣變得腦子空蕩蕩的。來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會發生危險,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前一秒張正明還在對我們笑呢,一點預兆也沒有,後一秒他們就出手了。我聽見尖利的警報聲在基地上空響起,四面八方到處都有人不斷湧出。我想穿過開闊地回到森林裡去,在繁密的森林裡,我會像一條魚躲藏在水裡,再多的人也不能輕易找到我。然而,此刻,開闊地空蕩蕩的水泥地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升起了一根根尖銳的金屬刺,不知從什麼地方飄來一片樹葉,落在一枚刺尖上,一道電光一閃,那片樹葉便成了一團焦灰。那地方顯然走不通了。

我無路可逃。

基地的地形並不複雜,幾排平房一目瞭然,除此之外,就只有幾棟兩層樓房了。到處都是人,眼看就要跑不出去了。我咬咬牙,朝四周看了看,見每棟樓房裡都有一些人衝出來想要捉我,唯獨中央一棟灰白色的樓房靜悄悄的,沒什麼反應。那是唯一的缺口,我只能朝那裡跑了過去。

跑了不到一半,就被幾個人追上,腰上被電棒猛然一擊,我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後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房間裡,房間裡沒有窗,也看不出門的痕跡,四面是光溜溜的牆,沒有傢俱,抬頭也看不到燈,只有一股柔和的白光從充斥在房間裡,也不知是從哪發出來的。

看來我還是被關進了那房間。

我感到非常沮喪,坐起來,感覺頭還有點疼。看看自己全身,沒有什麼變化。我搖晃了一下腦袋,猛然想到一件事,連忙捋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肘窩。

肘窩上有一個明顯的針孔。

看來我已經成為了試驗品。

我感到一陣惶恐,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注射晶片的地方,這或許是我們獲救的唯一依仗了,但如果這地方遮蔽了訊號……我不敢繼續想下去。實在是太大意了,因為那些被害者都是被誘騙過來的,我們便以為自己可以裝成旅行者混進來,沒想到他們完全不給我們偽裝的機會,直接就這麼強制性地把我們控制了起來。是因為身份被發現了,還是他們經常用這種方法獵捕實驗者?無論是哪種情況,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從這裡逃出去。

我站起來,走動了兩步,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完全換過了,包括內褲在內,所有的衣服都換成了一種柔軟的灰色棉質服裝,寬鬆舒適,有點像睡衣,腳上的鞋也是灰色的布鞋,沒有襪子。雖然已經是冬季,但房間裡的溫度十分舒適,既不熱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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