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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才是漩渦中心的那個人,但是蕭奕白卻比任何人都鎮定,只是若無其事的走到大堂中,指著被岑歌拎著的那隻雨蛟說道:“不是應該有兩隻嗎?另一隻呢?”

“跑了。”岑歌將剛才的驚訝不動聲色的壓下,抬手將還在昏迷的雨蛟丟到了地上,又道,“那洪水有古怪,我稍微試探了一下差點被直接吞沒,好在龍吟姑娘拽了我一把,那隻雨蛟就是潛伏入水流中藉機逃脫的,我也追不上,只能算了。”

“那不是洪水,是四長老的法術。”龍吟糾正了一句,心有餘悸的按著胸口,不可置信的嘀咕,“但是水中有好多惡靈,連我都不敢輕易入水,是被血肉的氣息吸引過來的,那隻雨蛟如果真的是藉著這種法術逃脫,那自己也是要受重傷。”

“惡靈?”蕭奕白想了想,望向弟弟問道,“難道是你們之前提到過魂魄之力?”

蕭千夜點點頭,他對這種玄門法術倒真的是不太瞭解,只能猜測道:“多半是吧,而且洪水所過之處會殺死活著的人,惡靈只會越來越多。”

“那隻能看看這傢伙知不知道什麼了。”雲瀟走過去,一手輕點在雨蛟額頭,火光從指間緩緩鑽入對方的身體,讓沉迷毒品的雨蛟全身微微一顫,好似一股暖流輕慢的流淌過面板,他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還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東西,最後才笑眯眯的睜開眼睛,呆滯的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半晌沒反應過來。

“呵……終於醒了?夢見什麼了呀,這麼沉醉其中?”雲瀟在他面蹲下,微笑的看著他,只見他僵硬的面容劇烈的一抽,彷彿覺察了什麼,霍地扭頭看了身邊一眼,嚇得他立刻縮頭倒吸了一口寒氣,雲瀟咯咯輕笑,淡淡說道,“你可算是醒了,是不是還在做著西月茶莊的美夢呢?這裡是巨鰲背山的山市哦,你的同夥死的死跑的跑,現在就只剩你一個人了。”

“你說什麼?”雨蛟低撥出口,簡直不敢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雲瀟認真的點頭,抬手掀起一股勁風將窗子推開,指著被風神之力隔絕在外的血色洪水,繼續說道,“這種法術你應該認識吧?四長老以自身血肉之軀融合魂魄之力在山市引出巨大的洪水,這才讓你那位同伴僥倖逃脫,不過,他似乎是拋棄了你呢!”

雨蛟重重咬住牙,他的記憶竟然還停留在西月茶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覺睡醒,自己莫名其妙來到了山市?

他努力揉著額頭,想從混亂的頭腦中發現點什麼東西,印象裡那個顧小姐嬌滴滴的撲在自己懷裡,懇請他能帶她一起來山市見見世面,那麼美麗動人的小姐主動投懷送抱,真心讓他心癢的無法自持,索性趕走了三弟抱著顧小姐就想先親熱一番,那樣雪白的酮體,嬌顏玉唇,真是比他自幼見慣的兇婆娘們嫵媚多了。

然後他就一直沉浸在那樣的鶯歌燕語中,盡情的享受著顧小姐的溫柔,怎麼好端端的一睜眼,他竟然被幾個陌生人圍在中間,還來到了巨鰲背上的山市裡?

“哦,對了,你還不認識我們呢。”雲瀟站起來捂著嘴偷笑著,拉了一把蕭千夜,眨著眼睛狡黠的回道,“我叫雲瀟,這位嘛……是你的夢中情人,顧小姐。”

“顧小姐!”雨蛟瞪大雙眸抬手指著他,這個大男人,是顧小姐?!

雲瀟點點頭,正視著對方驚慌疑惑的眼睛,饒有興致的回道:“你被我們灌了幾口天香水,然後就一直沉醉其中做著美夢,想必是你那位三弟不辭辛苦的把你從西月茶莊背到山市裡來,想找四長老幫忙看看能不能解毒,結果這毒品的藥性實在太強,你們也是害人害己,束手無策,所以剛才在山博會的競拍場上,只有四長老和你們的大哥兩人吧?”

“他們人呢?”雨蛟翻身坐起,立馬就擺出了防禦的動作,但立即就感覺到身體不受控制的酥軟,是毒品的後遺症,他咬牙堅持著,額頭上青筋緊繃冷汗直冒,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貪圖美色想要放鬆一陣,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誤了長老院的大事!這要是傳出去讓其他幾位大長老知道,自己豈不是要挨受重罰?

他嚇的全身一顫,雲瀟看出了他的心思,小聲安慰道:“你倒也不必這麼害怕,四長老和你大哥都已經死了,那位三弟應該是逃走了,洪水有古怪,我們追不了,所以只能扣著你了。”

“四長老和大哥……死了?”雨蛟吃了一驚,看到她臉色淡然,有些不相信小心翼翼的開口,“不可能,四長老是雨蛟族最厲害的人,又有新購買的魂魄之力加持,怎麼可能輕易死在別人手上,你到底是……”

話音未落,雨蛟的聲音陡然提高,肩膀在劇烈發抖,一拳擊在地面上,霍然抬頭緊盯著面前的女人,半天才呢喃著重複起她開始說的話:“雲瀟……你說你叫雲瀟,那不是、不是浮世嶼幼子的名字!”

雲瀟的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頰,那樣溫柔的笑意卻像深不見底冰窟,讓他全身不自禁的痙攣抽搐起來,低道:“幼子,你們好像都是這麼稱呼我的,不過我也不在乎,我只問你一件事,墟海里那塊龍神贈與的玉璧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你們又在上面動了什麼手腳,想要透過它對付浮世嶼?”

雨蛟想竭力低頭不去看她那雙明滅晃動的雙眸,又被她死死捏著下巴強迫和自己直視,再度斥問:“還有那隻雙生心魔,他到底都和你們說了什麼?”

“呵……”雨蛟用力甩頭,竟然將她的手直接甩開,咬牙回道,“我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便你,但你休想從我口中再套出任何長老院的資訊!堂堂浮世嶼的皇鳥幼子,竟然夥同他人裝個女人來騙我!好在三弟果斷放棄我逃走了,等他回去向各位大長老稟明此事,早晚這筆賬我們會讓你還回來!”

雲瀟閉上眼睛,長久地沉默,然後用力將他的臉擺正,她手指裡的火焰開始跳動,燒起對方的面板和毛髮,咬牙切齒的道:“這麼有骨氣當時在西月茶莊就不會被美色誘惑誤事!現在才想逞強,莫非你也和那位大哥一樣痴心妄想的以為自己能成為英雄?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你不說,我也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把知道的全部吐出來。”

她在說話的同時,火焰已經像一張密佈的細網交織在一起,輕飄飄的貼在雨蛟的身體上,就好像給他穿上了一個火焰製成的鎧甲,雲瀟咧嘴一笑,往後退了一步,手指輕輕一勾將他提到半空中,滿眼都是前所未有的陰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能控制自己的火種不會輕易燒死你,但是能烤到幾成熟,就看你的表現了。”

她的話沒讓雨蛟動容分毫,反而是一直沉默旁觀的蕭奕白和岑歌心照不宣的互換了一眼神色,莫名的擔心同時湧上眉間。

傳聞中的“不死鳥”從來都不是善良純真的,雙子在外流落多年,天性裡的弒殺好戰也確實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轉變,但這些變化又在歷經萬般磨難之後,幾乎以變本加厲的形勢席捲而來!鳳姬當年還有舒少白,那個人像一把無形的劍鞘,將這世上最危險的劍溫柔的收入其中,而鳳姬也是在失去這把劍鞘之後,性格上本能才不可抑制的展露出來。

劍鞘……兩人心中同時想起來什麼,不約而同的往蕭千夜望去,這個人能像當年的舒少白一樣,成為這把無形的劍鞘嗎?還是會和她一樣,成為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另一柄利劍?

未來似乎充滿了不可預期的變數,讓所有人都不敢妄加猜測。

火焰的織成的羽衣在燒灼著雨蛟,很快就讓他皮開肉綻,全身的水在迅速蒸發,讓這隻雨蛟因脫水而顯得猙獰恐怖。

雲瀟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心底竟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產生了一種古怪的痛快,迫使她情不自禁的抬高溫度。

真是奇怪啊,明明是個口無遮攔的好色之輩,怎麼這會又像他大哥一樣寧死不屈,讓雲瀟也忍不住動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鮮血並沒有直接霧化成煙,而是像小溪一樣環繞火焰在持續流動,蕭奕白暗自嘆息,這種能讓人產生錐心之痛的法術是將對方的血液逆流重新送回身體,在白教,也有類似的禁術“血咒”,施術者可以自行控制血液的流速和方向,甚至將其全部從身體裡逼出,讓人以一種極為慘烈的方式痛苦的死去。

忽然想起雲瀟曾經遭遇的一切,蕭奕白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覺的心裡難過非常,面對這麼殘忍的逼供手法,也只是微微嘆息沒有阻止。

誰也想不到,率先崩潰的,竟然會是一旁的龍吟。

她是在看見那條引以為豪的蛟尾被火焰燒成黑炭的一瞬間失聲尖叫,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在大腦清醒過來之前本能的衝過來緊握住雲瀟的雙手,也不管對方手心裡的火焰一下子灼傷面板,哭著哀求起來:“你別這樣,雲姑娘我求求你別這樣對他,我不指望你放過他,你不要折磨他,我求求你不要折磨他……”

“放手……”雲瀟想後退掙脫龍吟,卻發覺按住自己的那雙手雖然瘦弱,此時卻像千斤巨石一般壓的她心力交瘁,豁然間心底蕩起一股無名的怒火,即便眼神裡全是苦痛,出手的動作卻已經殺氣畢露,就在那束火焰化成羽箭準備擊穿龍吟眉心的一剎那,蕭千夜一把按住雲瀟,另一隻手重重將龍吟推開,他擋在兩人中間,有一瞬的左右為難,但最終只是無奈的搖搖頭,低道,“阿瀟,別誤傷無辜。”

“無辜?你竟然攔我,連你也開始阻攔我了……”雲瀟低著頭冷笑,宛如一個陌生人,雖再未言語,但也還是收斂了手裡的火焰。

雨蛟咧嘴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一幕,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刻毒的嘲諷起來:“龍吟……呵,你別為我求情,我不需要墟海的叛徒求情!”

龍吟的臉色一陣青白,低著頭將嘴唇咬的血肉模糊,一言不發。

似乎是厭倦了眼前的一切,火光赫然暴漲轉瞬就將雨蛟徹底吞沒,雲瀟捂著胸口劇烈的喘息起來,沒來由的感到無法呼吸,於是丟下幾人走往後院中透氣。

“阿瀟。”蕭千夜叫了她一聲,但見她毫無反應,才想跟上又被揮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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