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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瀟抿抿嘴,第一次在這個看似明朗的少年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老成,她看了一眼微微搖頭輕笑的蕭千夜,小聲提醒宋星河:“這次螺洲灣事變,有三百多隻巨鰲落在我的手裡,能來這裡參加十方會議的巨鰲之主,應該都是山海集有頭有臉最有勢力的人物吧?很快這件事就會傳遍萬千流島,所有人都知道是上天界出手整頓黑市,你覺得剩下那群人還敢囂張嗎?山海集絕對不可能和從前一樣無法無天了,只要露面,就要面臨被上天界討伐的風險。”

宋星河一時語塞,雲瀟笑了笑,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別怪我沒提醒你,他最討厭這一套了,你要真心真意求他幫你找哥哥,說不定他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你非要拐彎抹角的威逼利誘,一會我們翻臉不認人,你可不要後悔。”

“我……”宋星河立馬洩了氣,乾淨利落的“噗通”一聲跪在他腳邊,連哭帶鬧的哀求,“師父,您幫我找找大哥吧!要不是大哥護著我,現在被龍傅送去婆門島生死不明的人就是我了,我求求您,幫我找到大哥好不好?!”

蕭千夜頭疼的揉著腦袋,雲瀟咯咯笑個不停,調侃:“能屈能伸,你確實是做皇帝的料嘛。”

宋星河抓了抓腦袋,小聲嘀咕:“我自幼寄人籬下忍辱負重,皇帝的位置對我而言不過虛名,但我既然有機會奪回鼎島的主權,自然會竭盡全力當一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師父是鼎島的救世主,我跪拜磕頭是應該的。”

“誰是你師父?你不要自作主張的亂喊。”蕭千夜好笑的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對他也不再像最初那樣排斥,語重心長的提醒,“關於魔佛波旬一事我確實略有耳聞,前不久還和他們的人交過手,那夥人行跡飄忽,所用武學更是陰險惡毒,你雖然拿回了國家的主權貴為一國之君,想必這麼多年也是被龍傅控制著,權謀之術先不提,武功法術肯定是沒有好好學過吧?那你可千萬小心了,龍傅財力雄厚,他死了,他的家產一定會被急需用錢的沈眠歲盯上,以你現在的勢力,最好還是破財消災,不要和他起衝突才好。”

“所以我才要拜您為師啊!”宋星河一本正經的回答,掙脫他的手又磕了幾個響頭,“師父說的沒錯,我自幼的學業都是龍傅一手安排的,就連那些權謀之術也是暗中偷學,武功法術皆是一竅不通,如今龍武衛雖然歸順於我,但我麾下只有一眾文臣,軍中無大將,如今整個鼎島風雲驟變,有心之人虎視眈眈,所以徒兒才希望師父能留下來……不過人各有志,師父執意不肯徒兒也不會勉強,只求師父能傳授一二,只要也能震懾人心。”

“震懾人心?”蕭千夜唸叨著這四個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小小年紀想的倒是不少,武力得不了人心的,你別是這麼多年只學了勾心鬥角,一點治國之道都沒碰吧?”

宋星河臉一紅,憋了一口氣好半天才低聲道:“那、那至少教我一點武功防身吧。”

“你十八歲了,現在學已經太晚了。”蕭千夜嘆了口氣,自然也能明白這個年輕的帝王在擔心什麼,想了想忽然轉變話題問道,“龍傅和別雲間蒼天部關係密切,你查抄龍傅府邸的時候有沒有關於他們的線索?”

“有是有一本,不過應該是龍傅平時付給他們的報酬。”宋星河只能如實回答,蕭千夜點點頭,“你把找到的那些賬目送過來給我,我去和那條蒼龍談談,它身負囚龍鎖目前無法離開鼎島,可以讓它暫且保護你。”

“那條……蒼龍?!”宋星河一驚不可置信的嚥了口沫,緊張的道,“那是蒼天部留下的,根據鼎島的史書記載,兩百多年前就是它圍困濟源城,逼著先祖立龍傅為國父,從此讓他肆無忌憚的干涉朝政、以商入伍敗壞軍紀,那東西太危險了,徒兒還想讓師父儘快將他送走呢。”

蕭千夜轉向雲瀟,看見她的神情似乎有些迷惘,笑了笑:“蒼龍額頭的法術咒印已經被我破除,他不會再被蒼天部控制為非作歹了,但是他身上那條囚龍鎖,我也還需要再調查一番想想辦法,我既有辦法救他,這點情面還是要給我的,螺洲灣才歷經大變,三百隻巨鰲又被我們收入囊中,留下的人一時半會也走不了,你確實需要一個強大的幫手來震懾人心,免得有人趁火打劫,我會讓他幫你,直到我找到開啟囚龍鎖的方法,但你也要答應我,如若有一天蒼龍想要回歸自由,你不可再用類似的方法強迫他。”

雲瀟呆呆看著他,眼裡的光一點點匯聚,心中有些小小的開心。

“至於你那位下落不明的兄長……”蕭千夜低著頭,似乎忽然有一瞬的失神,“我要繼續追查解朝秀的下落,這夥人狼狽為奸肯定還有聯絡,若是有線索,我會留心的。”

宋星河唇齒輕合,對方的這句話雖然沒有明確承諾會幫忙,但對於眼下的他而言無疑仍是一劑強心針,讓他如釋重負的又磕了三個響頭,“多謝師父。”

“嘖……”他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不知第幾次正色拒絕,“這麼固執非要拜我為師,你無非是看中上天界這三個字罷了,很遺憾我真的不是上天界的人,別白費心機了。”

宋星河被說中了心頭所想,抿抿嘴不知如何接話,雲瀟偷笑著湊過來戳了戳他的肩膀,得意洋洋的給他出主意:“要不你拜我為師吧!我和他師出同門,你要是願意喊我一聲師父,那以後他就是你師叔了,也算沾親帶故了是不?”

宋星河一臉沮喪的瞄了一眼眉飛色舞的雲瀟,垂頭喪氣的道:“師叔……師叔有什麼用?師孃還能吹吹枕邊風,師叔一點用也沒有。”

“你……你怎麼這麼勢力眼!”雲瀟嘴上罵了一句,又忍不住笑出聲拎著宋星河的脖子扔出了房間,“不領情算了,你快去把從龍傅那裡找到的東西送過來。”

宋星河吃了個閉門羹只能悻悻作罷,雲瀟哼哼的嘆道:“小小年紀就這麼精於盤算利弊,要是沒有個好的師父耐心引導,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當一個好皇帝呦。”

蕭千夜平淡的喝了口水,面不改色的道:“流島數之不盡,每一個都有獨立的政權,天道有序,不必擔心。”

“咦……”雲瀟歪頭托腮,笑道,“這話說得真心有幾分上天界的感覺了。”

他微微一頓,似有不快,雲瀟不急不慢的拉著他的隔壁勸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上天界,但是對流島而言上天界就是至高無上的神祇,若是能借用他們的名號造福一方,你又何必那麼排斥呢?”

蕭千夜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他反手握住雲瀟的手腕,看著她面板上一道道被尖爪劃傷的血痕,眉峰不由一蹙:“還疼嗎?”

“皮肉傷而已。”雲瀟想用力抽回手又被他死死按住不放,想起他昏過去之前那雙怒到冒火的眼睛,心中難免有些緊張,“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沒事。”雖然當時怒不可竭,但清醒過來之後的他還是溫柔又無奈的笑了笑,“藉著重嵐的名號雖然能不動聲色的接觸到十方會議的高層,但惹人懷疑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只可惜讓解朝秀跑了,以後敵暗我明更難對付了。”

雲瀟垂頭道:“還有唐賢手下那幾個活死人也很古怪,都是我不好,要不然不至於這麼快暴露身份讓他們跑了。”

“和你沒關係,他們有戒心自然會想辦法試探,雖然跑了幾個有點可惜,但大多數黑市還是被一網打盡了。”蕭千夜檢查著她的傷沒有多說什麼,雲瀟頓了頓,忽然認真的追問,“你真的要幫那條蒼龍解開囚龍鎖?”

蕭千夜面不改色的瞄了她一眼,淡淡笑道:“之前聽你和他說話的語氣我就知道你想幫他,我雖然不在乎一條蒼龍的死活,可不能讓你去冒險。”

雲瀟臉一紅,小聲道:“謝謝。”

他終究只能無奈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謝什麼?你少給我惹點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那條蒼龍雖在神眠之術中沉睡千年,但壽命確實已經瀕臨極限了,再加上這幾百年被蒼天部壓迫傷痕累累,我估計……時日無多了,他這幅身負枷鎖的模樣不可能返回流離島和同族重聚,倒不如暫且留在鼎島,一來他自己能借機調養生息,二來確實能震懾人心讓那位小皇帝不要一直纏著我,兩全其美。”

雲瀟心中暖暖的,點了點頭,蕭千夜摸著她手上的傷,轉而問道:“出了手臂,還有哪裡受傷了?”

“你自己撓的,還問我哪裡受傷了……”雲瀟忍不住嘀咕抱怨了幾句,見他不生氣才放下心來,“我還沒有問你到底怎麼回事呢!你昏過去的時候半身都已經呈現出古代種的狀態,而且整個人燒的滾燙,我一靠過來就被你推開,你的手指那麼鋒利,推一下連皮帶肉都被割破,最後還是重嵐強行架著你扔到了房間裡,十娘找了安神定志的香薰點上你才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他們說、他們說你……”

雲瀟臉一紅不好意思說下去,蕭千夜低著頭,見怪不怪的追問:“說我什麼?說我是個怪物嗎?我本來就是個怪物。”

“不是……”雲瀟偷偷笑了,小聲湊到他耳邊,“大夫說你是中了一種烈性的催情藥,比我上次那種合歡花粉要厲害百倍呢,白璃玖怎麼說也是太曦列島尊貴的公主殿下,她竟然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給你下藥?”

提到那位公主,蕭千夜頭疼不已的接話:“她哪裡有半分公主的樣子,無非就是靠著太曦列島這層背景胡作非為罷了,她應該是被沈眠歲救走的吧,麻煩了,這種痴迷魔教的狂熱信徒怎麼可能好心好意救一個聲名狼藉的公主?多半是早就盯上了太曦列島,正好借花獻佛賣個人情,太曦列島是《海外東經》記載最大、最強的一座流島,要是被魔教徒佔領,怎麼想都是一樁麻煩事。”

雲瀟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的憂慮上,支支吾吾的問道:“那你有沒有對公主……做什麼?”

蕭千夜按著她心虛的腦袋強行轉了過來,又氣又好笑,含糊其辭的調侃:“你猜。”

“喂……到底有沒有……”雲瀟欲言又止,半晌沒接上話,蕭千夜挑挑眉,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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