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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睜大了眼睛,他立刻意識到了現在的時間線——他一時間不知道是遺憾還是慶幸迪克沒有一起進來。

如果迪克進來了,那麼他就能再一次見到他的父母,但是如果他進來了——他也得再一次面對自己的父母的死亡。

紅羅賓還注意到一件事,就是這裡的背景有些虛化,就像是遊戲之中沒有開放的地圖一樣。這裡是透過人的記憶構建而成的,並且並不是透過提姆德雷克的記憶。

那麼……紅羅賓的目光對準了剛才說話的那個聲音的位置,人的記憶有時候並不是完全準確的,是會因為一些刺激和催眠發生改變的。不同的人對於同一份的記憶的著重點都不同。

就像是一場聚會,善於社交的人對這場聚會的印象會在自己認識了新的朋友、聊天的話題,而不擅於社交的人,往往只會記住自己在這裡的尷尬和不適應。對於喜歡食物的人,最大的印象應該是這裡加了菠蘿的披薩真是糟透了。

所以,對於這份記憶的主人來說,這份記憶最重要的不是周圍的環境背景,而是正在進行交流對話的那道聲音的主人。

紅羅賓看向了那個剛才開口說話的女人,那是一個黑髮黑眼的女人,五官帶著一點莫名的熟悉感。

黑髮的女人手裡還牽著一個黑棕色頭髮的小女孩,她看起來才只有四五歲的樣子,小女孩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太棒了!聽說明天——還有個男孩也會一起飛起來嗎?那真的太厲害了!”

“你是指格雷森一家的那個小兒子嗎?”黑棕色頭髮的男人臉上帶著笑意:“畢竟是從小跟著一起訓……額,我是說,那一定很厲害。”

小女孩嘿嘿笑了起來:“明天我也要來看!”

“好、好——願意為你服務,我的天使。”男人用著充滿笑意和愛意的目光看向身側的妻子:“那我們在哥譚多留一天吧?”

妻子的眼中帶起了一點擔憂:“可是哥譚……”

小女孩高高舉起手:“爸爸會保護我們的!而且、而且這裡有蝙、蝙蝙俠——!”

“那叫蝙蝠俠。”男人爽朗地笑了出來:“是的,我會保護你們的,用我的生命起誓。”

妻子臉上的擔憂也消散了不少,她帶著笑意說道:“雖然只是傳說,但是根據我的瞭解,蝙蝠俠現在已經成為了哥譚每一個家庭之中的恐怖故事了,比如什麼‘如果再不睡覺的話,蝙蝠俠會來把你抓走’什麼的。”

小女孩聽到這話,有點不高興又有點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但是蝙蝙俠不是和酥皮人一樣,都是超級英雄嗎?”

小女孩的口音含糊又可愛,不論是babaan,還是supian,都帶著一點莫名的童趣感。

可是紅羅賓並不能笑出來,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正爽朗笑著的男人的面容。

那個男人還非常年輕,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出頭,臉上皺紋的痕跡也都顯而易見是笑紋,和他在現實之中見到的那個中年的獵人完全不同。

還不是獵人的男人將小女孩抱了起來,笑著用臉上的胡茬去刺自己的女兒,在女孩嫌棄躲開地反應裡,他笑得更加快樂了:“是的,他們是超級英雄,其他人也遲早會意識到的。”

說著,男人用著一種故作無奈的表情瞥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都怪你天天在家裡說超人蝙蝠俠的事情,現在女兒眼中已經沒有我這個爸爸了。”

妻子眨眨眼:“真沒辦法,安琪,你的超人手辦要被沒收了——”

女孩歪了歪腦袋,也跟著笑了起來:“別人有他們的超級英雄,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超級英雄,爸爸就是安琪的爸爸俠!”

周圍的路人都是虛影,甚至完全不存在。因為在獵人的記憶之中,他的眼裡只有自己的妻女。

並且紅羅賓終於想起來自己到底為何會在妻子身上感到熟悉感了。

在這個時代,玩具廠還沒有開發超人的手辦,這個時候,超人才剛出道沒多久,而蝙蝠俠也還未曾擁有第一個羅賓,是全然的恐怖的代名詞。

那麼這個手辦,只可能是自制。黑髮黑眼的妻子,五官和傀儡師,有著兩三分的相似——他們這邊純粹的黑髮黑眼本來就少見,他應該更快意識到這一點的。

憑什麼。

傀儡師一直以來都是獨自居住,是連周圍有不少的鄰居都認為他的房子是無人居住的狀態。

而在美國,這樣空無一人的房子向來是會被佔據的,紅羅賓有時候都懷疑,傀儡師最初的“傀儡”,就是這些存在組成的。

傀儡師無父無母,過去的背景被人刻意消抹過,他所有的聯絡就只有一個不知名的資助人。

但是如果傀儡師和獵人的妻子有著什麼親緣關係,似乎這個神秘的資助人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

亨利·亨特的背景也被刻意消除過,他前幾年——甚至前十幾年,大概都沒有在美國這邊活動,是近期才回來的。

如果他就是為了傀儡師回來的話,也可以對得上傀儡師突然搬家的行動。紅羅賓在心裡分析出了這一點。

丈夫抱著女兒,妻子笑著挽著丈夫的手的畫面從眼前消退,雨滴點點落下,紅羅賓抬頭看著天空,他發現記憶之中的這一天竟然也是雨天。

在閃爍的路燈下,紅羅賓的眼睛微微睜大,因為就在上一秒,他所看到的幸福地帶著笑容的女孩,此刻卻滿身是傷的倒在地面上,脖頸處是被撕咬出來的傷口,甚至沒有一塊好肉。

而就在這個女孩的面前,跪坐著一個表情驚恐又慌亂的男孩,那個男孩有著明顯的營養不良,瘦削的身形讓他看上去比真實的年齡還要小上兩歲,他的身上穿著的衣服很破舊,但是上面沾滿了血跡,他的尖牙上甚至還帶著沒有消退的血液。

尖尖的獸耳說明了他的身份,如果這份記憶沒有出錯,按照現在的時間點,這個男孩——屬於過去的普利斯,只有10歲。

男孩的聲音嘶啞,臉色蒼白,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低著頭看著自己沾滿了血的手,雨水並不能洗清這份痕跡,他喃喃:“是……我做的?”

這裡是記憶,那麼也就代表著……

紅羅賓轉向了一邊,看到了一對錶情震驚的夫妻。正是亨特和他的妻子。

妻子發出了母獸一般的悲鳴,她抱住了那個身體甚至不再完整的女兒,她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原本盤著整齊的頭髮散亂下來,她死死地抱著自己失去呼吸的女兒。

男人茫然地掃過現場的痕跡,對上了那個——顯而易見和這件事有關係的男孩。

男人的表情變得極為恐怖,他撿起了手邊的手槍,那隻拿著槍的手在顫抖,對上了臉色蒼白的男孩。

這一幕和現實的那一幕重合了,紅羅賓沒有上前去阻止,他很清楚,這是回憶,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只是這時候的亨特甚至拿槍的手都是不穩的、顫抖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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