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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來越覺得很多東西的結果,其實並不是不同人的改變,而只是同類人的聚集。在我的微博馬甲裡,你覺得這個政府糟透了,時日不多。在別人的微博馬甲裡,你覺得生活挺安逸的,一切都好。所以,你所關注的一切,就是你所看到的世界。而這個世界更新地越來越快,你都來不及下載。

上個禮拜兩天忙著比賽,沒有上網。到了週一,比賽結束,回去的車上,我開啟微博。看到了我朋友在寫一個多禮拜前發生的一件悲劇,他說他認真想了七八天,翻閱了一些資料,覺得也許是這樣的。他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深表贊同,平時都有很多人轉發他,結果那條才幾十個人轉發,評論的第一頁有一條就是:怎麼現在還有人說這個啊,這事兒都過氣了。

一個流傳多年的謠言

每個人的道路都不同,我走在我的野路上,她走在她的大路上,都值得祝福,只要不走歪路邪路,每條道路都有成功的方式。

今天,我要鄭重的闢一個謠。

有一條每過一段時間會被拿出來微博和帖子,每次出現轉發都上萬,內容與我有關,大致是這樣的,十多年前央視做了一期節目叫《對話》,請來三個三好學生,都是女孩子,馬楠,劉亦婷和黃思路,而我作為反面教材出現,被觀眾和嘉賓大肆批判,十年後,這三個女孩子都嫁給了美國人,沒有了聲音,而我一直留在中國,成為了一個針砭時弊的有良心的知識分子。

當然,要謝過撰寫者和轉發者對我的美化,但真實情況是這樣的,十多年前,央視的確請我去做了一期叫《對話》的節目,這期節目差點做成《對罵》,參與這個節目的女孩子只有黃思路一人,她彈得一手的好鋼琴,也很有才華,我十分欣賞羨慕,節目中並沒有把我們對立。而馬楠和劉亦婷則根本沒有出現在這個節目裡。

這條廣為流傳的段子對這三個優秀的女孩子是很不公平的。雖然北大學生馬楠在克林頓訪華的時候責問克林頓,但這完全無妨她對美國態度的轉變,我小時候還想參加志願軍進行第二次抗美援朝呢,我初中還贊成武力收復臺灣呢,最傻的時候我還把栓狗的鏈條帶在身邊當星雲鎖鏈呢,人對世界的看法不會一成不變的。就算他不轉變想法,又何錯之有,責問克林頓與嫁給美國人之間沒有任何道德邏輯的關聯。何況我查證了幾年前的新聞,馬楠拿綠卡,去美國留學等都是謠言。

關於劉亦婷,《三重門》出版時,正趕上《哈佛女孩劉亦婷》火熱,她在美國,也很出色,每個人的道路都不同,我走在我的野路上,她走在她的大路上,都值得祝福,只要不走歪路邪路,每條道路都有成功的方式。黃思路也是,在央視的那期節目之後,我們互相還有過交流,表達過對彼此的祝願。據我所知,今天她也很成功,生活幸福。並不是成名才叫成功,在自己從事的領域裡立足和傑出,或者家庭美滿,就已經是成功了,這年代,成名算屁,多少屢秀下限的傻逼也能粉絲繞膝。什麼叫一個人沒有了聲音,用微博刷你屏,上電視當嘉賓,嘖嘖有聲舔臭腳,頭破血流扮名流,這就叫有聲音?黃思路,劉亦婷和馬楠,她們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做出了選擇。我知道類似的傳言能煽動民族情緒。把這些未經查實又沒有關聯的內容捏合在一起,雖對我有利,卻結結實實損害了另外三個女孩子的清白和名譽。對社會現狀的不滿不能轉嫁到這三個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的姑娘身上。她們自食其力,出國留學,愛上外國人,這很好,我呆在中國,沒娶洋妞,也不代表高尚。

至於我,的確沒想過要移民海外。沒有什麼崇高的理由,也不怕你用動機論陰謀論來解釋,說白了,純粹就是因為到了國外過不慣。我的朋友,家人,親人,讀者,車隊,賽事都在這裡,我也喜歡看中文字,吃中國菜。我熱愛一片土地,是因為這土地上站的人。我愛的人們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所在。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幾年前在接受加拿大媒體採訪的時候就說過:在中國,我周圍都是貪官們,已經習慣,去了外國,發現周圍還都是中國貪官們,我肯定崩潰了。

最後祝福任何移民的朋友,定居海外的人,在國外唸書沒有回來的學生,願你們替我多呼吸幾口自由乾淨的空氣,願你們在更公平的環境裡創造一切,能造福到你們的,遲早會造福到我們。

我造就了我自己

你的內心快樂,就是立了。

你部落格的點選數從2006年開博以來已超過了3億5千萬,人氣非常之旺,對此現象您自己是怎樣看待的,您覺得這說明了什麼呢?

我想大家來看我的文章,可能是為了發洩日常的鬱悶,我的部落格就像是公共廁所,匆匆而來,解完手感覺很輕鬆,隨後他們會發覺,幸虧有了公共廁所,當然這並不能改變生活,但同時不去廁所人就會憋死而要是隨處大小便的話又會給社會帶來麻煩,所以公共廁所是必需的。

你願意成為王小波那樣的公共知識分子嗎?

想起王小波是很難受的一件事情。王小波生前寫了那麼多文字,苦口婆心講道理說常識。後來他死了,人們才假裝發現了他作品的價值,覺得他寫得不錯,是個優秀的作家。如果王小波沒有死,到今天的話,他在人們口中應該算是那種一天到晚炒作的人吧。炒作和冒著一定的風險發表觀點是有很大區別的,也是非常好分辨的。只可惜,大家似乎都分辨不了。

在這個國家,做一個憂國憂民的人是最傻和最痛苦的,國家不樂意,國民不在意。我不要做那樣的人,我只希望自己60歲時是個被年輕姑娘喜歡的深沉的老頑童。

大家都認為你的成長曾經非常順利,很取巧,你自己覺得不取巧,也經歷過很多挫折。其實公眾給你還有另一種身份期待,比如曾經南都週刊的頭條是“公民韓寒”,你對“公民韓寒”這個稱謂怎麼看?

公民其實只是媒體使用的一個帶保護性的詞彙,對於媒體來說,他們其實希望突出的還是一個公共知識分子的那麼一個形象,但因為公共知識分子或者反對者、批評者這樣的一個詞語很容易被官方所抹煞掉,大概公民是比較安全的。宣傳部門不能說把公民這兩個字給去掉。

我認為在一個更良好的社會其實應該有更多的知識分子,越來越多的知識分子,只有知識分子有很多的時候,這個國家才會維繫得更向前,更進步。而意見領袖如果多的話,其實不見得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

你還是不太願意談論小說創作,為什麼?

以前是這樣的。前幾年的《三重門》有媒體讓我談一下對書中主人公的看法,我既不能誇自己,也不能罵自己。小說是一個很私密的東西,肯定有作者的個人體驗在裡面,所以我不願意談。你可以不喜歡我的小說,但非要我解釋一遍,作為一個高階別的作者會很掃興。我是讀者時就很不喜歡解釋或者討論一本書所說的到底是什麼內容,萬一我看到的和作者說的不一樣,我們倆到底誰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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