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十八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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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袤一怔,隨即眸中閃過一絲瞭然。
原來是皇后娘娘,那便是難怪了。
只是這玉姬未免太蠢了些,自己心裡清楚也就罷了,還非要喊叫出來。
她莫非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以為千歲爺會看在太上皇的份上不敢動她?
聽到玉姬刺耳的尖叫,司徒聲意猶未盡的鬆開懷裡的女子,抬起的眸光略顯冰冷,他扯了扯殷紅的嘴角,輕啟薄唇:“劉袤,賞她一杯酒罷。”
玉姬驀地回過神來,她眼神驚恐的看著他,身子匍在地上,爬到美人榻下扯住他的衣袖:“妾絕對不會說出去,妾知錯了,求千歲爺饒了妾……”
淚水佈滿了她的臉頰,她淚眼盈盈,哭的梨花帶雨,饒是個男人瞧見她的模樣,也會忍不住憐香惜玉。
但司徒聲絲毫不為所動,在他眼裡,只有死人的嘴最嚴實。
不過玉姬到底是太上皇身邊的人,便是看在太上皇的份上,也要給她留下一條苟延殘喘的性命。
他擁住懷中的女子,望著玉姬扯著他衣袖的芊芊玉手,神色疏離又冷漠:“這隻手瞧著也礙事。”
劉袤恭聲應下,不等玉姬再出聲,已是上前用手刀砍在了她的脖頸上。
待劉袤像是拖死狗一般,將玉姬拖走後,營帳內便只剩下司徒聲和林瑟瑟兩人。
林瑟瑟大腦有些缺氧,她像是剛被救上岸的溺水之人,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半晌才恢復了神智。
她的唇瓣火辣辣的疼著,眼前依稀閃過方才那一幕幕,只覺得胸口一陣窒息。
林瑟瑟手腳並用的想要爬下美人榻,卻被他攥住了手腕,反手壓制在了美人榻上:“去哪?”
她望著不斷向自己逼近的司徒聲,彷彿忘記了呼吸,只是下意識的用手抵在他身前:“我,我看……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歇息了。”
司徒聲眯起長眸,不緊不慢的伸出大掌,神色懶散的挑開她腰間的衿帶:“是該歇息了。”
她將頭埋進他的頸間,小手覆在他的手掌上,帶著一絲哭腔:“哥哥,我知道錯了,那日是我不對。”
司徒聲輕嗤一聲,骨骼分明的大掌叩住她的頭頂上,削瘦修長的手指輕輕纏繞住她散落的青絲:“我妹妹是皇后,可不是一個名喚‘阿眠’的宮女。”
上次的賬他還沒來得及跟她算,她便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他一向睚眥必報,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了,也算是痛快。
“你自薦枕蓆,我已應允了你,莫不是現在又反了悔?”
他不緊不慢的用小指勾住她一縷青絲,放在指腹細細摩挲:“還是你認為我是閹人,便滿足不了你?”
林瑟瑟被吞嚥不及的口水嗆到了。
她面頰通紅,眼前突然浮現出那隻從淨身房裡偷出來的紅布罐子。
沉甸甸的,最起碼有兩斤左右重。
送出去之前,她其實有趁著夜色,偷摸開啟罐子悄咪咪的看了一眼。
那物什上包裹著一圈石灰,也瞧不真切,只是隱約能瞧出它的輪廓……嗯,很壯觀。
司徒聲見她沉默不語,便以為她是真的如此認為。
他輕嗤一聲,眸色微惱。
待林瑟瑟回過神來時,只覺得身子一涼,衣襟已被那隻蒼白冰冷的大掌挑開。
他舉止優雅從容,似是將她當做了一局棋盤,以豔紅色的布料為棋局,骨節分明的手指精準的輕捻住一顆棋子。
安靜的營帳中發出了細微的聲響,林瑟瑟蜷起脊背,死死咬住唇瓣,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沒有那麼想……真的。”
司徒聲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伸出蒼白削瘦的手指,撬開她緊咬著的唇瓣:“別咬著。”
他微微俯身,笑意吟吟道:“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林瑟瑟怔愣的望向他冷白的面容,他今日換了一副白玉面具,面具唯有半扇,覆在了他的左頰上,透著一絲高不可攀的冰冷。
他的眸色漆黑,似是望不見底的深淵,殷紅的唇上帶著些漫不經心的笑意。
那笑容清冷,又帶著一絲譏諷和不屑。
她捉摸不透他,一直都是如此。
明明她喬裝打扮,為的便是不想驚擾他,她只是想遠遠的看他一眼。
但他卻這樣戲弄她,輕視她。
若他真是因為那日之事記恨她,也大可不必如此折辱她。
她也不知道純嬪會在她酒水裡下藥,若不然打死她,她都不會將自己的酒具換給他。
說一千道一萬,她就是想在皇帝手下保全他,保全他為人的尊嚴和驕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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