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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下一邊翻祭司一邊吃飯,口水因為食慾以及食慾以外的東西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怪不得我整天減肥沒有效果,親愛的祭司你對不起我。

又看了看《沒有神的過往》裡的那場大雨,看得心裡空蕩蕩的。感覺有潮水在心裡湧起來,然後在不經意間又退去——我……又文人了……

下午的事情讓我很憤怒!非常憤怒!這個世界真是td啊!

大家都是被撞到的人憑什麼就應該我說對不起呢?憑什麼遲到更久的人竟然可以不用受訓而大搖大擺地走進教室而我就需要聆聽諄諄教誨呢?憑什麼整個教室那麼大哪不坐偏偏要坐我後面呢?

憑什麼?哼,長相不能決定一切!

窗外又是一片漆黑了。可是天上還是很多星星。淺川的空氣比我想象的要好,抬起頭可以看到最藍遠的天。那些發亮的光讓我想起教室座位後面兩個男孩子的眼睛。不可否認他們確實很好看呀,哎,認了,算我倒黴吧。

其實有時候想想我也許應該做一個像七七一樣的人,盡情的笑盡情的哭,哪怕在別人眼裡是個白痴樣生活的人,但總歸好過一日一日地在自己的蝸牛殼和幻想國裡虛度光陰。青春的色彩本來應該濃烈過凡高的向日葵,可是我為什麼總是黑白相片呢?

今日大事,我覺得那兩個男生坐在我後面將成為我高中噩夢的開始。555555上帝你對不起我。

立夏每天抱著一疊試卷穿行過那些烈日照耀下的香樟時總是會想,我的高中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在想了很多次之後末尾的問號就變成了句號。

每天早上都會看見兩個男孩子。在開學第一天的自我介紹上立夏記住了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一來是因為他們的名字很特殊,一個叫傅小司,而不是自己聽錯的什麼“小四”,一個叫陸之昂。

立夏漸漸覺得兩個人真是的天才,因為很多時候立夏都可以看到傅小司在上課時間根本就沒聽,只是隨手在草稿紙上畫出一幅又一幅的花紋,而陸之昂則是趴在桌子上睡覺。偶爾醒了拿過傅小司畫下的草稿來看,然後動手也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去,但每次都被傅小司在桌子下面踢得嗷嗷亂叫。立夏想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也會踢他的,因為沒有任何畫畫的人會喜歡別人在自己的畫上亂動。

偶爾陸之昂會突然抬起頭對回過頭去看他們的立夏微微一笑,說,嘿,你好。立夏馬上就轉過頭去,為自己被他們發現而覺得有些臉紅。不過陸之昂好像比較愛說話,經常對她說一些比如“你的名字真好聽”什麼的類似搭訕的話。而傅小司好像永遠都是那張霜凍般的表情。偶爾有同學和他說話,他都是緩慢地抬起頭,然後看著別人幾秒鐘後再慢慢地問一句,什麼?眼睛裡沒有焦距像起了大霧,聲音溼潤且柔軟地散在空氣裡。

已經九月了。天氣開始微微發涼。早上騎車來學校的時候襯衣上會沾上一層秋天微涼的寒意,肌膚起了些微的顆粒。傅小司打了個噴嚏,額前的劉海散下來遮住了眼睛。已經好幾天了,傅小司一直想去把無意中長長的頭髮剪掉,可是一直沒有時間。最近下午天天畫畫,美術老師說要參加一個比賽所以要集訓一下。

chapter011995夏至·香樟·未知地(7)

下午四點後的自習傅小司和陸之昂都是不用出席的,他們直接揹著畫板去畫室或者學校背後的山上。立夏總是看著他們兩個人大搖大擺地早退,離開的時候陸之昂還會笑眯眯地對她打個招呼說聲再見。這讓立夏經常咬牙。可是咬牙歸咬牙,傅小司和陸之昂的成績的確是自己比不過的。可是這也是讓立夏覺得很不公平的地方,憑什麼上課畫畫睡覺的人可以每次考試都拿第一第二名而自己上課寫滿了一頁又一頁的筆記的人卻要費盡力氣才能衝進前十名呢?

學校門口就是16路公交車的終點站,16路的另外一個終點站在淺川城市的邊緣,那裡是個廢棄了的工廠,現在早就長滿了荒草,走進去就被淹沒地看不見人,一片搖曳的深深淺淺,在風與風的起伏裡渲染了水狀的告白。粉白色的絨毛飛起來,粘了一身。

傅小司俯身趴在車的把手上,耳機裡是嘈雜的音樂。裡面的一個男人一直哼著一句好像是“theysaynothgstforever……”像是夢裡模糊不清的囈語,卻配上了轟烈的伴奏,像站在喧囂的火車站裡那些吹著笛子的人。他們站在喧囂裡面把黃昏吹成了安靜,把人群吹成了飛鳥,把時光吹成了過往,把過往吹成了回憶。

傅小司抬起眼,陸之昂出現在面前。他皺皺眉頭說你下次最好快一點。

啊啊,不是我不想快啊,有個一定要請我喝可樂,盛情難卻盛情難卻啊。

你主語賓語弄反了吧。

……我靠。你狠。

你再不去拿車我告訴你今天又會遲到的。

陸之昂突然明白過來的樣子一拍頭然後轉身跑掉了,襯衣下襬揚起來,在夏天裡像是盛開了白色的花。

結果還是遲到了。傅小司惡狠狠地瞪了陸之昂,陸之昂咳嗽了幾聲裝作沒看見。可是老師不會裝作沒看見。結果是兩人每人明天交5張石膏人像。

回來的路上傅小司告訴陸之昂說,我挺同情你的,今天晚上要畫10張石膏。

然後陸之昂的腳踏車搖擺了兩下咣噹摔了下去。傅小司自顧自地騎走了,剩下陸之昂坐在路邊大叫啊啊啊啊沒天理。

轉眼就過了十月。天空開始變得高遠起來,立夏偶爾抬起頭可以看到成群的候鳥緩慢的向南方飛去。翅膀覆蓋翅膀的聲音在天空下清晰可辨。

每個星期都有考試,這個學校以接近100的本科升學率在全省幾乎無人不知。所以,在這個學校裡如果要進入前十名的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立夏覺得每天都累得要死。七七是藝術生,而且和自己不是一個班的,她在七班,而立夏在三班。三班和七班在整個年級都是最有名的兩個班級。七班是出了名的藝術班,這個學校進來的藝術類考生幾乎50都在這個班裡,所以在馬上到來的藝術節裡,七班的學生幾乎全部報了名。而三班集中了所有高分數的學生,每次考試的前十名裡面三班的學生會佔到8個,而前一百五十名中三班的學生會佔到66個。三班一共66個人。

所以立夏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和七七生活在兩個世界裡。七七是學國畫的,從小開始畫金魚畫蝌蚪畫對蝦,一朵一朵的牡丹在夏天裡盛開在宣紙上永不凋謝。而自己在初一的時候畫了一年的素描,初二開始不去上美術課,初三徹底把畫筆和畫紙丟掉。但是立夏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換來的結果是立夏的文化成績考了全縣第一,於是順利地來了淺川一中。而且在開學到現在兩個月裡的四次大型考試裡面都在全校的前十名裡面。立夏對自己說,恩,這也是很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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