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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瀾當場就把創可貼貼在手背上,表示很喜歡,然後跟姑娘握手,發現姑娘手冰冰涼,當即請助理安琳給她倒了杯熱水,姑娘感動哭,晚上就去超話發文說爬牆泡泡瀾——“真人超級好看,酒窩特別甜,人暖得不要不要的,我愛泡泡瀾,希望你越飛越高!aow寧瀾”

寧瀾莫名其妙收割一大波粉絲,微博粉絲數猛漲,很快和高銘王冰洋比肩。

某天錄完節目趕往下場籤售的候機室裡,寧瀾主動幫大家去倒水,顧宸愷陰陽怪氣地說:“不敢勞駕。你知道有粉絲在門口拍呢吧?心機鬼。”

寧瀾無話可說,經過正在閉目養神的隋懿身邊,他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他也沒指望隋懿會幫他說話,隋懿不把自己出道首秀那天差點逃跑的事情告訴其他成員,已經算心存仁慈了。他們要是知道了,估計不僅僅是排擠這麼簡單,對他留有善意的幾名成員應該也會把他撕吧撕吧扔出去餵狗。

所以他沒有資格反駁,無論他們怎麼說怎麼做,他都活該受著。

五月下旬,籤售會一路南下,一行人來到溫暖溼潤的南方沿海城市。這邊氣溫比首都高得多,粉絲們也異常熱情,隋懿作為隊長早就在之前的籤售會上代表成員們說過不收花錢買的禮物,於是姑娘們別出心裁,十字繡水鑽畫千紙鶴幸運星等各種手作層出不窮,裝了滿滿三車。

有個粉絲送了管跌打損傷膏給寧瀾,說看見他膝蓋上的擦傷一直沒好,還有耳朵上戴耳夾的位置總是紅通通的,讓他帶在身上有備無患。

粉絲很可愛,送禮物的時候還特地跟旁邊的隊長打報告,說這是刷醫保卡買的,沒花錢。隋懿看了一眼,點頭首肯。

寧瀾是疤痕體質,身上但凡有點傷就很難癒合。他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腿白且直,公司懂得揚長避短,總愛給他各種各樣的破洞褲穿,膝蓋上傷真不是他故意想露出來給人看的。

粉絲禮物一般直接打包寄回公司,寧瀾惦記著那管藥膏,籤售結束後先爬車上去翻,禮物又多又雜,他也不知道安琳收在哪裡。

“在藍色格子包裡。”身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寧瀾嚇得肩膀一縮,回頭看見是隋懿,才拍拍胸口:“隊長你能不能別老是突然出現……”

說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現在和隊長的關係今非昔比,寧瀾默默收了聲,轉回去開啟藍色格子的包,很快就找到那支藥膏。

寧瀾跳下面包車,對站在那兒的隋懿說:“謝謝啊。”

說完走了兩步,覺得自己就這麼走了好像不太禮貌,就又退了回來。

隋懿好像也是來找東西的,翻了一圈一無所獲。寧瀾又跳回車上:“找什麼啊,我幫你,剛才我翻了兩個包,裡面有些什麼還記得呢。”

隋懿沉吟片刻,說:“也是一管藥膏。”

兩人翻了個底朝天,沒找到。寧瀾把自己的藥膏遞給他,指指他的手:“先用這個吧,消炎止痛,功效應該差不多。”

隋懿的右手手指動了動。他今天簽名把手指磨破了,不知道寧瀾是怎麼發現的。

他不想要,轉身就走,寧瀾追上來,硬塞他手裡:“拿著吧,我腿上的傷快好了,暫時沒什麼用。”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草莓味的創可貼,“抹完藥貼上這個,別感染了。”

隋懿垂眼,湊得近了才看清楚寧瀾膝蓋上的傷口青青紫紫十分駭人,除了破皮結疤的部分還有些淤青,明顯不是那次摔倒磕傷的。

寧瀾面板很白,身上撕快膏藥,紅印子幾天都下不去。他是知道的。

隋懿抿抿唇,別開視線,說:“不用了,你自己抹吧。”

寧瀾好像沒聽清,自顧自擰開藥膏,擠出一點往隋懿傷口上抹了下,然後麻利地用嘴撕開一張創可貼,裹在他中指第一個關節處。

隋懿想把手抽回來。

“別動。”寧瀾攥著他的手說。

隋懿就不動了。寧瀾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乾淨圓潤,指尖泛著嫩粉色,不過捏著他的指腹處卻佈滿細紋,甚至有幾個細小傷口,跟養尊處優完全不搭邊。

隋懿覺得奇怪,他不是很聰明,不是很會坑蒙拐騙嗎?為什麼總是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好了。”包紮完,寧瀾對著他的手指頭吹了吹,“現在不疼了吧?”

被吹過的面板立刻泛起一陣酥麻,隋懿收回手,握起拳頭,讓指尖抵在手心裡,試圖消除這古怪的感覺。

寧瀾意識到剛才的舉動太過親密,摸摸鼻子道:“不好意思,習慣了……聽說吹吹就不疼了嘛。”

習慣什麼了?

隋懿張了張嘴,沒問出口。最後只禮貌地說了句“謝謝”。

aow第一次全國籤售會在初夏落下帷幕,寧瀾收到公司發來的第三個月的工資時,恍惚了好一陣,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加入這個組合有兩個多月了。

這次的工資裡面有專輯的分成,雖然公司分完了七個人再分,已經沒剩下多少,但至少對於他來說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取了一部分出來當做下個月的生活費,又挪了一部分打給嬸嬸,剩下存在卡里沒動。

他想等湊個五位整數就還給隋懿,幾千幾百塊的還實在太難看了。

回宿舍之前他去了趟超市,除了即食食品還拿了幾瓶進口飲料,買了些菜,結賬的時候這些東西佔了大頭,讓他好一陣心疼。

宿舍裡沒人,寧瀾先給隊友們群發簡訊,說晚上請他們吃飯,然後把飲料放在每個人桌上,先去洗澡。

熱水輕柔地打在臉上,寧瀾閉了閉眼睛。在外面飄了一個多月,回到宿舍讓他有種久違的安逸感,像回到家裡一樣。

想到這裡他愣了一下。他哪裡有家?

爸爸還沒死的時候,三天兩頭有人上門討債,寧瀾記得有一次早上出門上學,開門就被腥臭的穢物迎頭澆了一身,還差點捱打。而他本該承擔責任的爸爸,躲在房間裡幾天沒敢露面。

後來他們經常搬家,筒子樓、民房、群租房,甚至住過工棚和地下通道。他在長身體的時候吃不飽飯,偷過幾次同學的錢,數額都很小,只夠買一包泡麵,他想著等有錢了就悄悄還回去。可是很快就被抓到了,老師把媽媽叫過來,媽媽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對他又扯又打,哭得歇斯底里,把他唯一完整的一件外套扯得稀爛。

再後來,爸爸死了,他被送到叔叔嬸嬸家,叔叔把妹妹的房間隔開一半,支起一張彈簧床,就是他的小房間了。他很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住所,努力討叔叔嬸嬸歡心,努力對妹妹好,每逢寒暑假他就出去打工,掙來的錢都拿來補貼家用,剩下的就給妹妹買好吃的和髮卡頭花。

可是人都是會變的,慢慢的,好吃的好玩的再也不能討好妹妹,嬸嬸對他也從起初的客氣關心轉變為厭煩嫌棄。有一天他在廚房門口清楚地聽到嬸嬸對叔叔說:“什麼時候把那小子送走啊?難不成他要在我們家待到結婚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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