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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了一篇,那個粉絲寫……寫我穿情趣內衣勾引你。”寧瀾的手在他熱燙的腹肌上流連,一路往下摸,“你猜,我會不會穿啊?”
隋懿不想猜,萬一猜錯了又要被這小騙子嘲笑。
寧瀾放開他卻不讓他走,在他面前自己把外套脫了,裡面的黑色蕾絲綁帶已經把白皙的面板勒出道道紅印。
興許是憋了大半個月的原因,今晚隋懿格外生猛。
寧瀾雙手抵著牆面,撅著屁股被他從後面頂,四肢都在打顫,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
“喜……嗯啊……喜不喜歡這個生日禮物啊?”寧瀾邊呻吟邊問。
隋懿只顧埋頭苦幹,把雙掌中的軟滑臀肉揉圓搓扁。
“那……那我就當你……喜歡了。”寧瀾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扭頭去索吻,隋懿吮了吮送過來的唇瓣,聽不見寧瀾的呻吟聲讓他倍感焦躁,只親了一會兒就順著臉頰往後,叼住他的耳垂。
“嗯……星星……星星在這邊呢……”寧瀾轉動脖子,試圖把左邊耳垂給他看,隋懿聽到“星星”兩個字,動作頓了下,然後更快地挺腰送胯,弄得寧瀾嘴裡只剩下喘息和呻吟。
酣暢淋漓的一場性/事結束,兩人都累了,隋懿留在下鋪,任由寧瀾摟著他睡。
寧瀾閉著眼睛很久都沒睡著,騰出一隻手悄悄摸了摸被扔在牆角邊冰涼的塑膠水管,聽著隋懿綿長的呼吸聲,繼續哼那首沒哼完的歌。
這原本是他準備在生日會上給隋懿唱的歌,他連託詞都想好了,就說只會唱這麼一首流行歌曲,這樣就沒人會懷疑了。
為什麼沒唱呢?
或許是現場的氣氛太好,他不忍心破壞,也有可能是臨到嘴邊了,才覺出歌詞矯情萬分,實在不像他這樣的人能唱出來的。
【我愛的人 不是我的愛人
他心裡每一寸 都屬於另一個人】
寧瀾在拍攝《覆江山》定妝照的當天感冒加劇,究其原因還是這幾天太不節制。
昨天晚上他還纏著隋懿做到凌晨,似乎只能找到這一種與他貼近、交融的方式,他把每一天都當做最後一天來過,急切地渴望著什麼。
今天他穿了一件高領衫,是問方羽借的。方羽捏捏他消瘦的臉頰,憂心忡忡地叫他不要總讓隊長得逞,寧瀾笑笑,隋懿要是對他的身體都沒興趣了,他才要著急呢。
換服裝時,他把領口往上拽了拽,擋住脖子上的吻痕。幸好古裝造型衣服布料多,把他身上還未消散的道道紅痕遮得乾乾淨淨。
寧瀾走進棚裡就看到身穿一襲白衣的紀之楠,合照時兩人站位離得遠,獨照時寧瀾早早地拍完自己那套,紀之楠有兩套造型要拍,寧瀾在邊上圍觀了會兒,棚裡空曠,冷得厲害,他實在撐不住,回休息室拿外套穿。
休息室裡沒人在,路過紀之楠之前化妝坐過的位置,餘光瞥到化妝桌底下有個紅色的東西。
寧瀾撿起來一看,是一本結婚證。在這種地方撿到這東西還挺稀奇的,他翻開想看看是誰這麼不小心,只見持證人姓名一欄赫然寫著“紀之楠”。
寧瀾的心突突直跳,有一種窺探到別人隱私的緊張,還有一絲莫名的興奮。
紀之楠結婚了,他居然已經結婚了。照片上一個是紀之楠本人,另一個也是男人,不面熟,不像圈內人。寧瀾把上面的資訊飛速掃一遍,看了眼門口,沒人經過,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著結婚證內頁拍了一張照片。
做完這些,他心還是跳得很快,扶著椅子坐下,在心緒平靜後,猶豫該把這東西放在哪裡時,紀之楠進來了。
寧瀾勉強維持淡定,跟紀之楠打招呼:“嗨,紀老師。”
對方顯然不認識他,粗粗打量他一番,面露疑惑。
紀之楠這會兒卸了妝換了衣服,臉小面板白,眼睛又大又亮,是一張不帶妝都很上鏡的臉。寧瀾心想,怪不得有粉絲說他們倆長得像,還有人說他是紀之楠的低仿版。
怪不得隋懿會喜歡他。
寧瀾站起來笑著向他伸手:“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寧瀾。”
紀之楠好像這才想起有他這麼一號人物,抬手回握:“你好。”
寧瀾另一隻手還拿著他的結婚證,往前湊道:“紀老師,您丟東西啦。”
紀之楠不太喜歡被人親近似的往後退了一步,看到寧瀾手裡的紅本子,眼睛倏地瞪圓,劈手奪過來,又覺得自己的舉動不太禮貌,躊躇片刻道:“抱歉,不小心弄丟了,請問是在哪裡撿到的?”
寧瀾指指桌子下面:“就那兒。您放心,我不會到處亂說的。”說著抬手在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我嘴巴很緊的。”
過了好幾天,寧瀾都沒把這事向任何人透露,倒不是他多麼誠實守信,主要原因有二——
一是紀之楠看起來戒備心很重,他說不定是圈內唯一一個知道他結婚的人,事情一旦洩露,紀之楠首先會懷疑的就是他。娛樂圈裡彎彎道道最多,據說紀之楠家境也很好,出道以來順風順水沒人敢惹他,寧瀾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二是冷靜下來後,他反而不知道該拿這件事怎麼辦。直接告訴隋懿?隋懿必定會懷疑他的動機,再者,隋懿那麼喜歡紀之楠,他要是知道紀之楠結婚了,應該會很傷心。
年假前,aow成員們抽空一起去把頭髮顏色染回正常的黑色,寧瀾好不容易看慣了隋懿的紅毛,變回黑色他又不適應了,晚上睡覺時藉著外面的月光摸隋懿的頭髮,用他有點硬的發尖戳自己的手心。
不記得聽誰說過,頭髮硬的人心也硬,寧瀾想,隋懿的心明明挺軟的啊。
他覺得自己矛盾極了,有時候恨不得隋懿對他壞一些,再壞一些,這樣自己欠他的就少一點,也好趁早死心。有時候又怕隋懿不再對他好,閉上眼睛回想隋懿對他兇狠或冷漠的那幾次,心口還是會像被一雙手攥住似的陣陣發疼。
隋懿睡夢中翻了個身,下鋪只比上鋪寬敞幾寸,擠兩個大男人還是夠嗆,他一翻身就幾乎全壓在寧瀾身上,寧瀾想往牆根退,他就收緊手臂,將他的腰緊緊箍在懷裡。
每當這個時候,寧瀾都有一種自己是被珍惜著的錯覺。
他決定把紀之楠已經結婚的事爛在肚子裡,永遠也不告訴隋懿。
這滋味太不好受了,他捨不得讓他嘗。
春節前最後一項工作是星光娛樂家族live演出。
aow七人黑髮亮相,意外地引發全場尖叫。主持人問他們變回質樸少年是不是怕過年回家捱揍,隋懿笑說不想被鄰居當成巴啦啦小魔仙圍觀,臺下粉絲驚奇,我們老幹部一樣正經嚴肅的隊長是從哪裡得知巴啦啦小魔仙這種東西的?
主持人代粉絲髮出疑問,隋懿說:“隊友教的。”
臺下一片拉長地“哦——”聲,都將目光投向方羽,方羽愣愣地四處張望,這舉動被粉絲們自動解讀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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