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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之楠愣了會兒,對隋懿道:“你不是歌手嗎?你上,我給你打下手。”

隋懿自然不會拒絕,他有音樂基礎,照著書本五分鐘摸透口琴的吹法,教孩子們吹奏兒歌。紀之楠也沒閒著,拿出三角鐵和沙錘教孩子們打節奏,一節音樂課上得有聲有色。

最後到了拉票環節,節目組顯然早有準備,不知從哪個角落裡拿出一把小提琴。

隋懿在上節目前得到劇透,知道他們會來這一出。他也不是沒掙扎過,可他為了維護寧瀾,把重拾小提琴當作籌碼跟父親做了交換,遲或早都無甚區別,他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於是沒再彆扭,大大方方地拿了起來。

況且他還念著小時候的事,哪怕紀之楠已經忘記,他私心裡還是希望能跟他合奏一次。

“我需要一位鋼琴伴奏。”隋懿給琴調完音,轉向紀之楠,“紀老師,可以幫我伴奏嗎?”

紀之楠有些驚訝,但畢竟是在鏡頭底下,他只猶豫片刻,便攤開譜子,端正地坐在琴凳上。

合奏的曲目是《愛的致意》,曲調婉轉悠揚,旋律從琴絃和琴鍵上緩緩傾瀉而出,雖然未經過長時間的磨合,兩人的配合依舊稱得上完美。

隋懿的手指在琴絃上緩緩滑動,長時間沒拉琴,手指上的繭子早就掉乾淨了,指尖按在硬質琴絃上微微有點疼。

他回想起自己剛學這支曲子的時候,大約八九歲,當時老師不贊同他拉這些簡單的小品,嚴厲地要求他把更多的時間花在練習曲上,這樣才能取得長足的進步。

可是隋懿非常喜歡這支小夜曲,說透過它第一次感受到音樂的美妙也不為過,好像埋藏在他心裡難以宣之於口的感情都可以透過音符,既委婉又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

他在琴上安了消音器,晚上躲在陽臺偷偷練,然後跑到母親病床邊拉給她聽,母親一直不贊成他學琴,卻也在聽到美妙感人的旋律後,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曾經還想拉給老師聽,感謝他十年如一日的悉心教導,只敢想想,沒敢真的去做。當年他怕老師責備他浪費時間,如今卻已經失去了為某個人演奏的衝動。

一支曲子拉到後半段,得償所願的合奏只讓隋懿心覺悵然。

收尾時,他忽而想到那雙追隨著自己的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會說話,把歡喜和依戀都寫在臉上還不自知。

隋懿情不自禁地彎起唇笑了,這一幕被攝像頭分毫不差地抓拍到鏡頭中。

明天還有大半天的拍攝,隋懿在回去的路上才拿到手機,開啟就看見寧瀾發來的訊息:【謝謝隊長這幾天的飯,辛苦了】

隋懿蹙眉,這幾天寧瀾對他說“謝謝”的頻率又恢復到兩人剛開始這段難以啟齒的關係的時期,甚至更甚。

他說話字斟句酌,小心翼翼到有些戰戰兢兢,那會兒隋懿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問題,現在他見過寧瀾撒嬌撒痴粘著他的樣子,突然又恢復到從前,著實難以適應。

次日錄完節目,隋懿坐飛機回首都,到宿舍的時候aow的成員們也剛從公司回來。

最近大家正在為演唱會做準備,雖然公司為了遷就學生粉絲的時間,將時間由七月調整到八月底,可時間仍然很緊張。

出道首場演唱會對於每個有舞臺夢的人來說都是最嚴肅的事,陸嘯川和方羽為這場演唱會分別推掉一個綜藝和一部戲,aow全員只有隋懿還在東奔西跑,過幾天還有一部電影的男二要試鏡。

今天訓練很累,高銘像爛泥一樣癱在沙發上,斜著眼陰陽怪氣地說:“還是隊長好,粉絲多,無論幹什麼都有人買賬,咱們就不行了,不拼命唱拼命跳,就會被人說業務能力不行,趁早滾出娛樂圈。”

寧瀾從廚房裡倒水出來,置若罔聞地徑直走進房間,彷彿不知道自己又被高銘當槍使。

王冰洋從前還會幫他說兩句,那次“搶角色事件”之後也不再開腔,沒有方羽在的時候,他經常腹背受敵,明明沒想招惹誰,卻總是變成眾矢之的。

隋懿也不想搭理高銘幼稚的挑釁,丟下擲地有聲的一句“我不會拖大家後腿”,便也轉身回房。

寧瀾坐在床上給自己抹藥。小腿破皮的地方已經開始掉疤,面板紅白交錯,看著有些嚇人。

他塗藥很不仔細,隨便一抹就搭拖鞋下地走動,拿著手機問隋懿:“晚上想吃什麼?”

隋懿看了一眼他還有些腫的腳踝,把“想吃你做的飯”吞了回去,改說:“清淡點就好。”

寧瀾在那邊噠噠噠按手機,隋懿這邊從口袋裡掏出一管藥膏,摸索半天不知道怎樣弄開裡面的金屬封口。他的胳膊在錄製節目時不慎蹭破一小塊,藥膏是在場工作人員給的。

隋懿故意把動靜弄得很大,寧瀾把視線從手機螢幕上抬起,看清狀況後,走過來接過他手上的東西,把藥膏的蓋子反過來對著封口一戳,裡面的藥膏就擠出來了。

“百分之八十的藥膏都是這麼開啟的,有沒有生活常識?”寧瀾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親暱,把藥膏還給他就要走。

隋懿許久沒見他衝自己傲嬌,心中熨帖,長臂一伸攬住他的腰把他勾回來,寧瀾沒穩住,一屁股坐在隋懿腿上。

“不幫我擦藥嗎?”隋懿問他。

這要放在以前,寧瀾一定笑得前仰後合,然後裝模作樣也去撓隋懿癢癢,兩人鬧著鬧著就滾到床上去,一頓晚飯就能免了。

此時的寧瀾雖然跟從前一樣心跳如鼓,可卻不敢再讓自己的真實情緒顯山露水。

他這段時間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告誡自己不可逾矩,不能動情,好像這樣下去就真的能給自己洗腦成功。至少現在,他已經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再胡思亂想,不再將隋懿偶爾的親密舉動天馬行空地理解為某些甜蜜的含義。

寧瀾覺得這樣很好,欲速則不達,就這樣慢慢的,在離開之前總能將自己剝離出來。

即便這樣想著,寧瀾還是接過藥膏,輕手輕腳地給隋懿塗藥,邊塗邊低頭往傷口上吹氣,纖長的睫毛隨著動作簌簌顫動,模樣乖得不得了。

隋懿突然就有些吃味,他記得寧瀾說過“習慣了”幹這些,他是跟誰培養的習慣?也會這樣給那人吹吹嗎?吹過幾次?

這麼想著,攬在寧瀾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緊,寧瀾抬起頭詢問他是不是疼,隋懿目光卻被他露出來的左邊耳朵吸引。那裡本來彆著兩顆耳釘,現在只有兩個淺淺的小洞隱沒在粉粉的耳垂和耳廓裡。

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了上去。

寧瀾哆嗦了一下,偏頭躲開,紅暈還是以被摸過的耳垂為圓心擴散開來,迅速佈滿整張臉和脖子。

兩個人終究是滾到了床上,寧瀾對這種事從來都是主動的,這次也不例外,躺在隋懿身下急吼吼地剝他身上的衣服,太著急還扯崩一顆紐扣。

隋懿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裡的慾望快要滿溢位來,逗他道:“打算怎麼賠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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