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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粉絲豁達的態度感染、點撥了許多人,想通的唯粉從低迷的氣氛中振作精神,投入新劇的打榜中。高花cp粉們則是脫粉的脫粉,轉唯的轉唯,畢竟兩位正主都力挺寧瀾,他們想甩鍋也無處可甩。

接著,“寧瀾對不起”這個話題在部分粉絲有目的性的強刷下,再加上後臺某人的推動,輕鬆被送上熱搜榜前三,點進話題就能看到粉絲整合的從寧瀾出道到被黑再到退圈的科普。

最後,所有娛樂頭條都報道了此事,繼而引發了關於網路暴力的討論,真正將關注度推向高潮。

寧瀾是在自己名義上的生日那天,收到來自醫院護士站聯名送的蛋糕,才知道事情鬧得這麼大。

網路上不乏有人扒出他和隋懿在這家醫院守著一位孤寡老人,還有粉絲想混進來探望,好在該醫院管理嚴格、私密性強,待在醫院裡無人打擾,還算清淨。

寧瀾沒有正面問過隋懿,只在某天吃飯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嘴:“是不是被那件事影響,所以你最近都沒有工作?”

隋懿如實說不是,寧瀾不太相信,自己拿出手機上網查了下,隋懿的個人超話排名還在前列,他才放了心。

隋懿見他願意拿起智慧手機,心中高興,忍不住假設道:“如果我真過氣了,寶寶你還要不要我?”

寧瀾正翻開賬本,聞言抬頭,定定看了他一眼,勾著唇角似笑非笑,什麼也沒說。

隋懿被他這表情弄得惶恐不安。雖說寧瀾現在不牴觸他,也逐漸願意接受他的關心和照顧,可畢竟沒有蓋章印戳,連口頭承認都沒有過,不僅如此,寧瀾對網上和周圍的人把他倆當成情侶的事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或許不是不在意,而是是麻木。這樣更糟糕,他寧可寧瀾恨他,也好過對他毫無感覺,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隋懿樂觀不下去了,下午拉琴給婆婆聽時頻繁走神,外行人都能聽出拉錯好幾個音,惹得婆婆直呼還不如去聽她的黃梅戲。

寧瀾洗了水果進來,問他是不是弓用得不順手,隋懿自覺沒有立場再問他討要一根有愛心刻字的弓,於是換了首簡單的曲子拉,寧瀾聽了一會兒,兩個手來回拋擲蘋果的動作突然停住,接著眉心打褶,很膩味似的說:“聽過了,換一首。”

等到隋懿反應過來,露出狂喜的表情,寧瀾頓覺說漏嘴,臉頰泛紅,站起來就跑。

這曲子正是寧瀾生日那天隋懿錄在錄音筆裡,放在他窗臺上的那首,舒伯特的《水上吟》。

寧瀾的腳在近日的悉心養護下恢復得不錯,這一跑就溜回了泉西。

隋懿在婆婆的擠眉弄眼外加鞭笞催促下,厚著臉皮跟了過去。寧瀾理貨他擦桌,寧瀾做飯他拔蔥,寧瀾送貨他……他就站在小板車上不讓他走。

“把地址給我,我去送,你歇著。”

隋懿近一米九的昂藏身軀,站在小板車上甚是滑稽。寧瀾踩不動腳踏車,氣急之下抬腳猛踹小板車,底輪一滑,隋懿重心不穩險些摔倒,還是攥著把手堅持不肯下來。

最後是隋懿騎車,寧瀾坐後座指路,尾巴上再栓個小板車,挨家挨戶去送貨。

有街道居民沒認出隋懿,善意打趣寧瀾道:“當過大明星的就是不一樣,現在都有送貨夥計了。”

隋懿帶著口罩,聞言伸手跟小賣部客戶握手:“您好。”

寧瀾跳上後座用拳頭擂他後背,催促道:“趕緊走,還有下家呢。”

既載人又載貨,大半天送下來,著實累得夠嗆。晚上隋懿癱在病房裡的沙發上,說自己腿抽筋,明天怕是沒法去拍廣告了。

一個真假參半,一個將信將疑。寧瀾不確定他是不是在耍心機,在婆婆的嘮叨下,無奈地上前捏了一下他的小腿肚:“是不是這兒疼啊?”

隋懿表情痛苦,寧瀾終是不忍,坐下給他貼上膏藥,然後輕輕柔柔地幫他按了好一會兒。

第二天隋懿起大早去趕通告,婆婆不知是沒睡還是剛醒,歪在床頭看報紙,隋懿給婆婆添了熱水,感謝她昨天的助攻。

婆婆今天氣色不錯,滿是皺紋的臉上綻開笑容,欣慰道:“你們倆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隋懿怎麼也想不到,這是婆婆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接到醫院的電話時,他剛從棚裡出來,接通後聽了不到三秒,耳朵裡就嗡嗡鳴響,心臟彷彿瞬間停跳,在回醫院的路上,才慢慢找回正常的呼吸頻率。

醫生的解釋是:“睡眠中突發腦出血,發現的時候已經救不回來了。”

走進病房,寧瀾背對著他坐在床邊,床上的老人雙眼緊閉,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證明她跟醫生說的一樣,走得安詳,沒受什麼苦。

隋懿親手用白布慢慢蓋住婆婆的臉,寧瀾只是一動不動地坐著,好像對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應。

隋懿從他手裡拽出一張紙,上面端正地寫著兩行字:

【婆婆很開心,勿念。

把房子賣了,跟他走吧。】

後來他們才知道,在他們倆去g市處理趙瑾珊後事時,婆婆就私下聯絡之前來過的那個律師,立了一份詳盡的遺囑,包括泉西的房子唯一的繼承人是寧瀾。

張婆婆這一生嚐盡世間冷暖,在晚年享受到的幾許天倫之樂,已經讓她覺得這輩子足夠圓滿,不再留有遺憾。她心知自己已經油盡燈枯,到了該走的時候,可歲月的步伐在痛苦的治療過程中被迫拉長,她並不想要這多餘的時間。

在睡夢中安詳離世,於她來說,反而是種成全。

送走婆婆的那天,寧瀾依舊沒有流淚。

短時間內,兩位在他生命中具有重要意義的親人相繼去世,兩個都是賦予過他生命的人。隋懿知道這時候無論說什麼都顯得冠冕堂皇,他失去過母親,可他的所謂“感同身受”,不過只有寧瀾承受的百分之一罷了。

隋懿擔憂不已,葬禮結束後,緊緊握著寧瀾的手,到哪兒都不放,生怕他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

吃飯時,寧瀾右手拿起筷子,左手準備去捧碗,發現手還被隋懿攥著,蒼白無血色的臉上竟扯出一個笑:“你幹嘛,我要吃飯。”

明明沒有哭,聲音卻是嘶啞的。隋懿心中揪痛,緩慢地鬆開寧瀾的手,看著他小口小口地扒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晚上,隋懿載寧瀾回泉西,跟著他進屋。

深秋寒涼,寧瀾洗漱完躺下,隋懿給他蓋好被子,蓋完還是不肯走,拿起床邊的書,說要給他講故事。

拿的是《一千零一夜》,寧瀾睡不著的時候經常會看的一本書。

“你知道《一千零一夜》是怎麼來的嗎?”寧瀾縮在被窩裡問他。

隋懿無所適從地翻著,覺得哪個故事都不夠正面,不夠陽光,邊翻邊答道:“古代有個國王,每天都要娶一個姑娘,第二天清晨就把她殺死,最後輪到宰相家的女兒,她很聰明,每天給國王講故事,講了一千零一夜,國王想聽故事,於是就沒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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