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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倒是內子氣量太小,小兄弟勿要見怪。”葉孤嵐這話惹來葉羅氏一個嬌嗔的眼神。

“大人,我們走吧。”她揪著顧桓的衣袖,用盡僅餘的力氣。

顧桓只是望著葉孤嵐,目光中飽含深意,似笑非笑地說:“有句話不知道葉公子聽過沒有——此地一別,回頭萬里,故人長絕。”

葉孤嵐面不改色,“大人真會打啞謎,在下愚鈍,不懂何意。”

顧桓反倒像卸下什麼沉重的思慮般笑出聲來,說道:

“懂也好,和懂也罷……阿惟,那人無論在與不在,都已經死了。”說著一手拉住阿惟便要離去。

變故就在頃刻間發生。數十名手持長搶利刃的黑甲府衛動作利落迅速地從街道兩邊奔至形成夾圍之勢,領頭的景勉身跨青驄馬,滿面寒霜,指著顧桓身邊的阿惟朗聲道:

“兒郎們,把這涉嫌勾引十八姬叛逃出府的小小文書給爺我拿下了!”

“誰敢動本官的人!”顧桓把阿惟攔在身後,冷冷的對景勉說:“你好大的膽子,見了本官還不下馬行禮,蘭陵侯府的好家教!”

“大人,”景勉抱拳道:“十八姬出逃,侯爺勃然大怒,小人奉命在身刻不容緩,大人見諒。人來,把她拿下!”

黑甲府衛的包圍圈迅速縮小,頃刻間刀劍相向。顧桓目光湛然清亮,一字一句地說:“蘭陵侯蓄養私兵已是欺君大罪,如今還威脅朝廷命官,你敢在本官手中奪人,敢保證蘭陵侯,從明日起能安枕無憂?”

景勉笑道:“在下還是勸大人把人交給我們,如果她不跟我們走,估計十八姬活不到天亮。”

阿惟掙開顧桓的手緩緩從他身後走出來,“我跟你們走。”

被景勉帶上馬前,她回頭望了顧桓一眼,淡淡一笑,清冷素靜之至,說:

“謝謝你,陪我在此候了一夜。如果我回不來,也不是誰的錯,你護佑我已經太久了……”

他再可恨再可惡她也是清楚地知道,其實他一直都在護著她。

景勉帶著人絕塵而去,此事孟微才帶著衙役匆匆趕到,顧桓望著景勉消失的萬向沉聲問孟微道:

“蘭陵侯府的刑訊手段與縣衙的相比如何?”

“縣衙不過是笞杖,據聞蘭陵侯府有專司刑罰的人,除了杖責外還有拶指、劓刑、刖刑……屬下曾經見過蘭陵侯府犯過偷盜罪的人,基本上沒剩半條命……。”

“她此番只怕是在劫難逃,景淵這個人,喜怒不定……走,我們去看看。”顧桓負手身後,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在原地靜立多時的葉孤嵐夫婦,便領著孟微他們大步離去。

“我們回府吧。”葉羅氏挽著葉孤嵐的手一同走入葉府,府門關上,甫一走至內堂,葉孤嵐便甩開了她,目光冰冷鋒利有如薄刃,道:

“燕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她會在蘭陵出現?”

燕羅立即跪下,不卑不亢地說道:“殿下,燕羅也不知曉此事。在建業我們的人一直都有監視上官府,可能是因為最近被七王府的人盯上,劫殺了一部分暗人,所以才沒接到訊息。”

葉孤嵐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力度大得讓她的眼裡噙著淚花,他冷笑道:

“被劫殺了暗人?那我為何月月收到她仍舊在上官老宅度日的假訊息?燕羅,你覺得可以瞞我多久?還不說實話?!”

“燕羅怎敢欺瞞殿下?恐怕是上官老賊找了個樣貌酷肖的人冒充是上官惟,以應付鎮南王……所以我們的人才誤以為上官惟仍在建業……”

他一鬆手,燕羅的身子癱軟在地,他一掀衣腳在官椅上坐下,苦無其事地道:

“起來吧,建業負責送訊息的人按老規矩處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上次帳冊丟失如今還未有星點訊息……上官家與鎮南王那樁親事不是早就罷了嗎?”

燕羅起來,小心翼翼地斟了一杯茶遞到葉孤嵐手裡,回答道:

“鎮南王的義子是被我們的人暗殺了沒錯,可是那老匹夫轉身又認了一個義子。上官老賊本就是鎮南王的人,當初他膽大妄為要毒殺殿下,也是為挑起兩國戰端好讓鎮南王出師有名……想盡千方百計把女兒送到鎮南王府也是自然……”

葉孤嵐沉吟半晌,“你讓人馬上去查一查,她到蘭陵城多久了,怎麼會跟顧桓那廝在一起的……事無鉅細,一一報上;還有,蘭陵侯府那裡,讓人盯緊點,她,還不能死……”

顧桓臨走前問孟微的那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吧?他,究竟掌握了多少自己的情報?她最後還是認不出他,或青是認出了但是根本不敢相信,畢競楊昭已經死了,她親眼看著他入殮下葬,更何況如今的他哪有半分過去病懨懨的樣子?

“殿下,”燕羅咬咬牙,想了想,道:“燕羅竊以為,若是景淵把她殺了,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她曾如此熟知殿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殿下如果身份曝光,處境必然兇險……”

葉孤嵐放下茶杯,淡漠地看她一眼.“上官老賊未死,她的命還有用,暫且留著。如果沒猜錯,顧桓已經對葉府心生疑慮,殺了她,不就坐實了心虛之名?”

燕羅心底鬆了一口氣,點頭應了。面前這氣度冷傲俊朗英氣的男子,手段很辣心腸冷硬如鐵,她以前還擔心東晉朝未來的儲君心裡總會有著那個叫上官惟的女子的影子,每月傳來關於建業上官家的訊息他總是要親自看上幾眼。

可是今日一見,他鎮靜自若,與她形如陌路。她對他而言還意味著什麼呢?以前對她好,是利用;如今留她一命,也是利用

“公子,”老管家在內堂外急匆匆地稟報道:“阿逵一夜來歸,小人以為是隨你到了分號,不料剛才蘭陵侯府有人送口信來,說是他如今被侯爺抓了起來……”

葉孤嵐皺眉,燕羅小聲道:“殿下,要不燕羅派人去看一看?”

他起身大步走向屋外,“有人送了個藉口過來,豈有不去之理?粱伯,備馬。”

歡喜佛,薄情賦 試探 2

蘭陵侯府

四月末的天氣,輕煙曉月,淡白色的就那麼一彎掛在梢頭,月色中北苑景緻朦朧。景淵黑髮未束金冠,只用銀線絡在腦後,身著白色雲錦常服,坐在花梨木官椅上,一雙桃花眼眯了眯,神態慵懶隨意之極。

身旁的小几上,零零散散地放著一些玉釵手環之類的金珠寶飾。

侍衛早被屏退,守在院子遠遠的陰暗角落。

阿一已經忘了自己跪了多久,雙腳已經麻得沒有半點知覺。她和阿逵是清晨剛下了船準備在伏瀾江邊換一條船直奔永昌時被氣勢洶洶的凌錚帶著黑衣府衛抓到的,回到府中已經是掌燈時候。她還沒分辯半句阿逵就被帶到水牢去了,凌錚把她拖到北苑扔下在景淵面前跪著。

四下無人,除了那斜靠在椅子上悠閒自在地轉動著手上玉扳指打發時間的景淵。

她以為他會罵她,或是命人杖責,或是親自動手,又或者送她一杯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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