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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德一手甩開她,“老子不知道!你們這些人也真奇怪,這件事一年多前就有人來問過,現在還問……滾滾滾,都給老子滾出去,打醬油也沒打這麼久的!”

阿一走出了洪德賭坊,攥著僅剩的一點銀子僱了一輛馬車,直奔慧能寺而去。黃昏日落之際才到,拍響了山門,小沙彌前來開門,卻告訴阿一,普寧大師三個月前便已經離開慧能寺雲遊四方去了。

“不是說普寧大師上月還在蘭陵紅螺寺開壇講經說法麼”阿一不死心地問。

小沙彌唱了聲佛號,微笑道:“這等子虛烏有之事施主是從什麼地萬聽來的普寧大師很少在一個地方逗留超過三個月。”說罷一躬身,轉身入內關上了山門。

阿一頹然地坐在石階上,心裡一陣陣發涼。

這一坐不知坐了多久,等她抬眼看向遠方時,天幕已然黑沉。

越靠近事實真相,她發現自己的心底越是恐懼。

她從包袱裡拿出變冷發硬的饅頭一口一口咬著,往事一件件的回放,她還是不能相信,也沒有辦法接受逐漸理清的真相。

站起身走下石階打算在離慧能寺不遠的農戶人家投宿,誰知這時忽然從草叢灌木中冒出三個黑衣人攔住了她,為首一人手持利刃壓低聲音道:

“把蛇神留下,否則別想有命活到三更!”黑布間隙中露出兇光,剌得阿一心慌起來,可是提著布袋的手不動聲色地放鬆了,袋口大開。

“它是普通的蟒蛇,還沒成年,絕不是你們說的什麼蛇神!”阿一堅決地說。

“哼,是真是假我們教主天尊看過才知道!少廢話,想活命就把蛇給我們!”說著一劍剌向阿一右肩,阿一連忙後退,可是另外兩人已經把她的退路鎖死,眼看著避無可避,她不忘記把布袋一揚,黃金蟒迅速地沒入草叢中,劍鋒劃過阿一的肩胛,一股劇痛傳來,她只覺得有道帶著腥味的熱流往外冒,腳一軟便跌倒在地上。

“快找!”另一人厲聲喝道,“不能讓它跑了!阿蒙,你來了結了這人!”

叫阿蒙的黑衣人應了一聲,劍光一閃就向阿一的咽喉剌去。這時忽的聽得一聲冷笑,鏗的一下自己的劍鋒竟然被一小塊碎石準確無虞地撞開,阿一撿回一條命驚魂未定,黑衣人迅速聚攏到一起望著從林間小徑上走過來的兩人。其中一人冷淡地說道:

“今天本不想見血,也算是你們時運不濟,那蛇根本不是什麼玄陰教的蛇神,大概是你們教王要用蛇血和蛇毒來練邪功才囑咐你們蒐羅天下奇特的蛇類。既然本公子見了,就留爾等不得,劉零,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幾道寒光閃過,幾個黑衣人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一劍封喉。

劉零佩劍入鞘,剛才說話的那人走到阿一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阿一捂著肩傷艱難地開口問:

“謝謝你,救了我,請問,你是誰”

“我姓傅,傅明遠。聽過這名字嗎 ”

好像在哪裡聽過,可又想不起來了,阿一搖搖頭,傷口痛的她幾乎沒法保持意識的清醒。朦朧淡月中傅明遠有如崑山冷玉般清潤的面容映入眼簾,她垂眸,用僅餘的力氣搖搖頭,昏過去前隱約聽得那陌生男子的聲音說:

“你不知道我,可是我已經知道你許久了。”

阿一是在一陣顛簸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在一輛馬車的車廂中躺著。車廂很是華美,左邊是一個小巧的臥榻,自己正躺在上面身上蓋著張薄被;右邊是小几,放著茶具,一旁的坐席上,那名叫博明遠的男子一手支額,另一手拿著一巷書在看著。

“你醒了”他眉毛輕輕一挑,犀利的眸光向她看過來,“你的傷口有點深,昨夜你昏過去後我請了大夫給你醫治,大夫說你沒有發熱實在運氣好的很,將養個十天半月就好了。”

阿一勉力坐起身來,向傅明遠道謝。

博明遠頷首算是致意,表情仍舊冷淡,身上一襲淺紫常服亮緞滾邊,腰佩盤螭白玉之環,顯得清冷而氣度高華。阿一正想開口告辭時忽然有什麼停落在車窗邊,轉頭一看原來是一隻灰鴿子正撲著翅膀,發出一兩聲鳴叫。

博明遠放下書卷,輕吹了一聲哨音,這灰鴿子便飛了進來穩穩地落在他攤開的手掌上。只見他從鴿子爪下取出一個小紙卷,攤開,看畢後笑道:

“怎的下手這麼快,那頭朝廷開始要徹查玄陰教,這頭卻傳出玄陰教主練就神功已然坐化,天火燒燬玄陰教總壇,教眾解散的訊息。這其中必然牽連甚廣,劉零……”

馬車遽然停下,劉零恭敬地在車外問:“公子,有何吩咐”

“發信給廣陵縣丞,命他嚴查玄陰教的分壇地點一併摧毀,若有教眾鬧事,殺一儆百。”

“是。屬下這就去辦。”

阿一暗暗忖度這傅明遠究竟是何方神聖,聽他所言似乎是權勢極大的官員,不過他是誰與自己也沒有半點關係,於是她謙恭地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委婉地請他在最近的鎮子放下她,讓她離去。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待馬車到廣陵西門,屆時姑娘下車便可。聽說有一年輕人拿著姑娘的畫像在廣陵遍尋不到,應該是姑娘的朋友,所以我已經派人通知他在西門等候,姑娘大可放心。”傅明遠黑眸幽深如海,深不可測,唇邊的笑意冷冷的,似帶著一絲嘲諷。阿一愣了下,以為自己看錯了所以不願多心忖度,說:

“傅公子太客氣了,阿一無以為報,日後定到佛寺庵堂為公子燒一掛長壽香,祝公子多福多壽。”

博明遠抬眸定定地看了阿一一瞬,清澈的眼波溫度卻是極低,像有淺而薄的浮冰碎雪交織,他說:

”何必如此周折真要報答,不若以身相許,你可願意”

阿一瞬即呆住,尷尬地笑笑說:“公子說笑了,兩人素不相識,公子就連我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何來姻緣一說,不過就算是說真的,阿一也不願意。”

神情坦然,臉上連可疑的紅雲都沒有飛過一朵,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傅明遠,嘴角帶笑微揚,彷彿剛才只是聽到了一個於己無關無傷大雅的玩笑。

“哦,那請問姑娘貴姓”博明遠玩味地看著她:“覺得本公子配不上你”

“我姓蘭,公子可以叫我阿一。阿一雖沒有梳婦人髮髻,可是已經有夫君了,與公子沒有那種緣分。”阿一很有耐性地回答,畢竟這是救命恩人,不好意思絕口不答。

這時,馬車停了,原來西門已經到了。博明遠掀開車窗的簾子向外望去,問:

“你的夫君,就是他嗎”

廣陵城西門前,阿逵正焦慮不已地來回踱著步。

阿一看了一眼,“不是,他只是我的同鄉,像哥哥一樣的人。”說著道了聲謝便要彎身掀起車簾下車,傅明遠這時卻說:

“不是你夫君,你卻急著投奔他,而他也瘋子般找了你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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