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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阿一瞪大了眼睛,搖頭:“我不會……”

“不會你可以學啊,小尼姑可不能這麼沒志氣!他不喜歡你,你就想辦法讓他喜歡你啊!”

“學?跟誰學?”她茫然地望著景時彥,隨即苦笑:“我會碰壁的,頭破血流,太痛,我不想再承受多一次。”

短短半個月,她好像醍醐灌頂,一下子頓悟了,也比以前沉穩成熟了。她越過景時彥轉身就走,景時彥在她背後大聲說:

“你膽小,怯懦,怕受傷,愛惜羽毛,只固守在自己的世界裡。難怪景淵說他不喜歡你,你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你對他好嗎?為他著想過嗎?關心過他嗎?你以為說出口的所謂喜歡就真的是喜歡?一碰了壁就縮起來,你是烏龜還是蝸牛啊?!”

阿一的腳步頓住,身子僵直,身後景時彥又說:

“阿一,如果沒有百折不回的勇氣,請不要輕易把喜歡二字說出口。你的心裡知道,宄竟景淵他值不值得。”

景時彥說完,徑直走上前來一手奪過她的竹籃子往廚房而去。阿一怔怔地站在原地,渾然不知眼角已有淚水滴落。

晚上吃飯時,阿一別無心緒地用筷子一下下地戳著飯碗,黑白分明的眸子轉了兩轉,看著同樣一臉酷相沉默是金的白鬍子老頭,說:

“你別生氣了,有些事情不能勉強。”

景時彥白了她一眼,長長地嘆了口氣,說:

“我可憐的侄子啊,老頭我對不起你的在天之靈,沒照顧好你惟一的兒子,讓他從小孤獨,性格怪癖,孤伶伶一個在世上沒人疼沒人愛……”

諸如此類的話像蒼蠅一樣總在阿一耳邊響起,有時候是景淵小時候的趣事,有時候是他捱打的經歷,更多的是怎樣在長公主魔爪下死裡逃生,阿一表面上不動聲色,卻是聽得心驚肉跳,有種無以言說的心痛延綿心底。

一連幾天,阿一把景淵幼時喪母,繼而喪父的慘痛經歷細細的聽了一遍。老頭偏還喋喋不體,嘆著氣道:

“老頭我離開建業多年,還真是不知侄孫是如何度過那些黑暗歲月的,只知道他帶著一身傷到了蘭陵,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他早已命殞……小尼姑,你這樣就離棄他,於心何忍啊?老頭我還指望著你喊我一聲‘叔公老爺’呢……”

“停——”阿一終於受不了地大叫一聲,扔下手中掃帚,轉身盯著景時彥,問:

“叔公老爺,你究竟想阿一怎麼做?!”

景時彥嘿嘿一笑,捋著花白鬍子,小眼睛精光乍閃,說道:

“侄孫媳婦兒乖,聽叔公老爺說完不許生氣哦!”

“你說吧。”

“叔公老爺我把你給賣了。”

歡喜佛,薄情賦 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 2

更深人靜,月上中宵,蘭陵侯府的春倚樓燈影幢幢,腳步聲人聲雜亂不堪,內室中隱隱傳來十五姬驚恐的低語:

“我明明見到是她,臉色白的跟紙一樣,頭髮凌亂,瞪大了眼睛,冷笑著像是在索命……”

翌日, 春倚樓鬧鬼,十五姬病倒的訊息傳遍了侯府。七姬帶著、丫鬟清晨到南苑的小花園中散步,恰巧遇上了十三姬,十三姬彎腰摘了一朵玉馨花,笑道:

“這十五姬裝神弄鬼的不過就是想讓侯爺想起她罷了,哪裡來的什麼鬼怪那女人被扔到伏瀾江餵了黿篭,要報仇也不該找我們,姐姐,你說是嗎?”說看把玉馨花用力地掐斷了幾瓣。

“子不語怪力亂種之事,姐姐說的妹妹就不懂了,十八姬意外被燒死,姐姐傷心了好一陣子呢!”七姬冷冷道,帶著丫鬟一拂衣袖就走了。十三姬自討沒趣,訕訕地帶著丫鬟走向花園的角亭,臉上的忿然之色還未褪盡,忽然見到不遠處垂楊柳下站著一個蔥綠身影,俏生生的臉隱在楊柳枝條間,黑白分明的眼眸正盯著她,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諷刺笑意。十三姬頓時一個激靈,嚇得臉都白了,她一手抓住身邊’丫鬟的手指著那邊說:

“你看,那裡是不是站著一個人!”

“沒有啊,”丫鬟揉揉眼睛,“十三姬你看到什麼了”

十三姬驚魂未定,“有、有鬼!”說罷再也顧不上什麼儀態,撒足狂奔,一路往自己的院子狼狽地奔去,不料驀地撞上了一個人,她定晴一看,竟然是一身白色錦袍的景淵,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著景淵不放。景淵皺眉,對身後的景勉示意拉開十三姬,十三姬還是沒能冷靜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他皺眉,盯著丫鬟問,周遭的空氣都冷凝下來了。

丫鬟慌忙下跪,“稟十三姬說是有鬼,可是奴婢什麼也看不到。”

“我真的看見了,侯爺。是十八姬,她在對我笑……和我沒有關係的,是七姬和十五姬……”

“讓洗默喧徹查此事!”景淵一手拂開十三姬,臉色陰沉地大步向角亭那邊走去。果然,楊柳樹下佳人杳杳,沒有半分痕跡。

他靜默了片刻,然後才轉身離開。

等他的身影漸遠,樹幹蒼老虯勁的槐樹樹梢上才露出了阿一的半個身子,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暗暗心驚,不曉得要是被景淵發現了會有何後果。

這一夜,七姬正在沐浴的時候忽然聽得窗欞被秋風猛烈地撲打著,她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全身酥軟無法動彈,於是連喊了貼身丫鬟兩次,走進來的卻是一個讓她驚恐萬分的身影。

“七姬姐姐,我好怕火啊,你怕不怕 不要緊,十八姬來救你了……”阿一的臉白的沒有丁點血色,嘴唇卻殷紅似血,七姬害怕得緊緊閉上眼睛,道:

“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會給你做場法事超度你……”

“嘩啦”一聲,一桶冷水當頭淋下,七姬僵直當場看著阿一冷冷地扔下手中的木桶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就傳出七姬得了嚴重風寒臥床不起的訊息。

“讓人牙子來一趟,把人帶走吧。”景淵在品雪軒的荷池前作畫,宣紙上點點落墨,轉瞬間幾條游魚便生動地躍然紙上。

“是。”洗默喧應道,行禮退下。

景淵站在畫架前,忽然心緒興致全無。

原來真的不是她願意離開自己的,只是傻傻地入了別人設好的局。

他怔怔望著荷池裡的碧波,老子說水是世間最潔淨之物,能洗滌萬物,可是自己那一身滿載塵埃的過去,該如何清洗他想割裂過去,想將往事一筆鉤銷,可是誰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不忍再想起那雙乾淨的眸子,忽然醒悟到原來自己一直都在害怕會汙了它的純淨。他不知道她在何處,過得好不好,顧桓沒說人找到了與否,只說盡力而為,然後就沒了迴音。

沒訊息就是好訊息。傅明遠當年怎樣虐殺那個隨他一同長大的家生婢女尚且歷歷在目,他終是不忍心放她在風口浪尖上。

”怎麼停了手 “傅明遠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景淵握筆的手被他執起,他在身後輕輕擁著他,專注的眼神卻落在宣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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