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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始作俑者她又恨得牙癢癢的了。

或者,她也應該好好動腦筋算計他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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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塗了十日的藥膏,流芳的腳終於好了。這一天她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盥洗好之後忽然聞到一陣雞湯的清香,她不禁問西月:

“西月,你煮了雞湯嗎?”

“沒有啊,是很香,小姐,我也聞到了呢!”西月奇道。流芳只覺得這香味很熟悉,忽然靈臺清明,終於記得這是醉月樓雞湯燉翅的香味,她連忙奔出一心居走到旁邊的一枝軒,遠遠地就聽到楚靜風的聲音說:

“阿京,你這方法使不使得的?煮開一鍋雞湯就能把顧六叫來?我的五百兩銀子有那麼好賺麼?”

楚靜風話音剛落,就看見了流芳站在綠雪亭外,臉色有些蒼白虛弱,但是眼中笑意流溢明亮非常。沈京放下手中的圍棋子走出綠雲亭,大笑著說:

“流芳,知你者莫若沈京啊!醉月樓的清雞湯鈍翅香飄五里,阿風可輸得心服口服?”

“沈京,你這是在取笑我嘴饞!”流芳走進綠雲亭坐到楚靜風面前,“怎麼,兩位如此得空來看流芳?何須煮湯,派個小廝來說一聲我就屁顛屁顛跑過來了!”她笑嘻嘻地說。

沈京給她舀上一碗湯翅,“流芳,你的病大好了沒有?”

“病了還這麼嘴饞!”楚靜風鬱悶地說,“顧六,你嫁個廚子得了。”

被他一說,流芳那心底的一丁點兒事又被無端地勾起,她悶悶地笑了笑,不置一詞。

“五百兩銀子而已,阿京,你也不用那麼得意,”楚靜風又說,“我從來都只和人賭銀子,哪裡像你,上次就賭阿遇和三皇子對花魁姚豔詩之爭究竟誰勝誰負,居然就把恆北齋輸掉給他了!”

流芳口裡的湯猛地噴出,噴了楚靜風一臉,楚靜風怒道:“顧六,你就不能淑女一些?!”說罷連忙擦去自己臉上的湯水。

向來不苟言笑的沈京也大笑起來了,“噴得好,流芳,阿風有潔癖的,或者這毛病你可以幫他克服一下。”

“阿京,你把恆北齋輸給了容遇,也就是說,他現在是恆北齋的主人?”

“阿京這回虧的可不僅僅是恆北齋,聽說有個無名無姓的年輕人畫得極好的一手春宮圖,然而豔而不俗,俗而不傷風化,筆法細膩含而不露,居然就給恆北齋獨家了。在黑市,蘭陵笑笑生畫的豔圖,巴掌般大的小冊子,在黑市賣到了三百兩銀子一冊……”楚靜風一臉羨慕地說,“阿遇這小子,不是賺錢的事都不做。”

沈京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楚靜風咧著嘴笑了,“怕什麼,顧六又不是那些養在深閨耳不聽春詞豔句的閨秀碧玉。她這樣的性子,只怕要好奇得一睹為快呢!”

流芳訕笑兩聲,心裡卻是怒火中燒,容遇把她算計得真夠徹底的,好像她的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本還以為她的畫讓自己賺了不少的銀子,原來最大的贏家不是她而是容遇,她只是為他人做嫁,拿了一些微薄的勞務費而已。

“吃飽了?流芳,要跟我們去湊個熱鬧嗎?”沈京問。

原來西乾的蘄州今年遭了水患,澇澤千里,太子皇甫重雲一面派人到蘄州賑災,一面在繁都碧望臺前的“杯莫停”搞了一場善心宴,善心人士出資購買飲宴席位,所得款項全數捐至蘄州。沈京和楚靜風買了一席,特意到顧府來邀流芳同去。

“能想出這麼好的點子,太子姐夫的頭腦真是聰明!”流芳想起她那美麗高貴的大姐顧千晴,上回到太子府拜訪,幸虧顧千晴把關於容遇和繁都一些名門小姐和花魁之間的軼事告訴她,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贏了沈京。

杯莫停裡賓客如雲,沈京和楚靜風一出現,有不少名門淑女的眼光霎時就包圍過來了,眼裡有著對畫羅子和軒文子的驚豔傾慕,更有著對站在二人中間貌不驚人的流芳的好奇。

這時,有一身穿藍色錦衣的青年男子上前對二人抱拳笑道:

“楚兄、沈兄近來可好?”

“久違了,曹兄,今日的善宴有曹大人的鼎力支援,辦得可真謂有聲有色。”楚靜風笑著說道。

“這位是……”曹楠看著流芳,楚靜風道:

“這是學士大人的千金,顧六,顧流芳。”

這是曹楠第一次見到流芳,這個女子一看之下平凡無奇,可是再看清楚一些,面板白致細膩,那雙黑如點玉的眼睛閃動著靈秀之氣,好像會說話一般,她瞅了他一眼,然後馬上收了慧芒,去盡了狡黠之氣,低下頭,又平凡得如落入人海中的一粒砂子一般,不再起眼。

他一下子怔住了,看著她隨著沈京楚靜風等人進了裡間,淡紫的身影掠過,竟給他留下了一絲遐想。他搖搖頭,笑自己的失神,也跟著進去了。

顧六的反戈一擊2

流芳看著善心宴上擺著的食物,瞪大了眼睛問沈京這一席要花多少銀子來買。

“一千兩。”

不是吧,一千兩,就買到了這些紅薯、芋頭,野菜……還有那些漂在一點油水都沒有的湯上面的清清白白的東西,這是什麼?流芳心底那叫一個心疼啊,這些東西,能吃的麼?

“阿京,這是無本生意。早知道紅薯那麼值錢,我就不畫畫,賣烤紅薯算了!”她小聲嘀咕著,不畫畫就不用被容遇抓住把柄了……

“……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飢者,由己飢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蘄州洪災,父老鄉親流離失所,各位面前之粗糙食糧,已是蘄州求而不得的續命之物。各位善長仁翁今日齊集於此,莫不想為蘄州水患出一分力……”一個白麵長鬚的中年男子在首席處站起來慷慨激昂地發表著言論,沈京對楚靜風說:

“呆會兒還有個義賣,說是太子和繁都一些有名人士把藏寶捐獻出來,所賣得的款項全數用於賑災。”

“太子這次的手段竟然高明至此,阿京你可知道,太子把朝中的幾位以清廉嚴苛見稱的大臣全數派往蘄州,監控賑災,打擊官商勾結,近幾日有訊息傳來,一批高價倒賣油糧米麵的奸商還有受賄欺壓百姓的官員全被腰斬。”

“這訊息傳得可真快。不過據我所知,更厲害的是太子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將前朝已經歸隱山林的治水河工韓臻請了出山,到蘄州治理水患去了。”

“太子姐夫將來必是明君。”流芳一邊吃著貴价紅薯一邊說。楚靜風白了她一眼,笑道:

“你懂什麼,你的太子姐夫個性溫厚平和,更像個太學裡的夫子多一點,哪裡能想出這樣的治國方略來?”

沈京一撞楚靜風的手肘,楚靜風笑著說:“這並非什麼秘密,重雲太子上月才主持編纂了西乾的樂音大典,還是阿遇去幫了不少忙的。流芳,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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