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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芳粉拳緊握,怒氣使得胸腔微微起伏,銀環見狀馬上上前扶著她勸她回房休息,回到房間後不久,衛卿便使人送來了一身華貴禮服。傍晚時分,流芳坐上公主的輦車,衛卿騎著馬走在一側,帶著隨從來到了頤園。

天色昏暗,可是頤園的宴會廳內光如白晝,身穿甲冑的將領和皂色官府的文官早已列座兩旁,當中一張橫放著的雕花酸枝幾桌鋪著褐色錦緞,上置金盞玉盤,果品點心酒饌,一人上座,白色錦袍,上繡翻雲金蟒,張狂而不失華貴氣度,墨色玉帶纏身,垂下羊脂玉佩環,泛著清冷而柔和的光。頭上紫金冠以一白玉簪樸實無華地橫貫而過,垂下的發墨黑如漆,那張俊逸的臉明明是在和顏悅色溫厚待人,卻偏偏在眼內凝結起冰霜,冷得拒人於千里之外。

流芳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跟他共乘一輛馬車時不留情面地嘲諷他眼下的那點痣有如女子般妖嬈;時隔多年,那種妖嬈的氣息竟然越衝越淡,如今竟找不到一絲的痕跡,他身上的成熟持穩的氣質終於成長並超越了他的過去。仍是那雙桃花眼,仍有那星兒粗心落下的細小墨點,可是眼前的容遇,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風流恣肆的玉音子了。

局 3

天色昏暗,可是頤園的宴會廳內光如白晝,身穿甲冑的將領和皂色官府的文官早已列座兩旁,當中一張橫放著的雕花酸枝幾桌鋪著褐色錦緞,上置金盞玉盤,果品點心酒饌,一人上座,白色錦袍,上繡翻雲金蟒,張狂而不失華貴氣度,墨色玉帶纏身,垂下羊脂玉佩環,泛著清冷而柔和的光。頭上紫金冠以一白玉簪樸實無華地橫貫而過,垂下的發墨黑如漆,那張俊逸的臉明明是在和顏悅色溫厚待人,卻偏偏在眼內凝結起冰霜,冷得拒人於千里之外。

流芳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跟他共乘一輛馬車時不留情面地嘲諷他眼下的那點痣有如女子般妖嬈;時隔多年,那種妖嬈的氣息竟然越衝越淡,如今竟找不到一絲的痕跡,他身上的成熟持穩的氣質終於成長並超越了他的過去。仍是那雙桃花眼,仍有那星兒粗心落下的細小墨點,可是眼前的容遇,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風流恣肆的玉音子了。

見到流芳和衛卿走來,容遇起身離座迎上前,黒眸幽深,眸光落在盛裝打扮過的流芳身上,唇角一勾,說:

“公主和衛相請入座,酒微飯薄,不周之處還望貴客包涵。”

“韓王說笑了,如此盛大的宴會,本宮真是受寵若驚,何談不周之處?”流芳微笑著客氣地回了一句話,衛卿扶著她的手臂就座時,忽然看見容遇淡漠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只聽得他說:

“你怎麼來了,今早不是說身子不大舒服嗎?”

流芳迎著他的視線往大門方向看去,只見幾個丫鬟簇擁著一身穿粉色錦緞披著狐皮坎肩的妙齡女子正向容遇走來。那女子姿態輕盈,年齡大約十七八歲,杏眼桃腮膚若凝脂,臉上笑意正濃,投向他的懷裡時輕聲說了句:

“遇哥哥,寧兒想你了……”

原來,她就是寧皚啊……流芳臉上的笑容仍是淡淡的,不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她笑得勉強和僵硬,衛卿笑著湊向流芳說:

“公主,你的袖子沾到酒了。”

流芳這才猛然醒覺過來,提起袖子自嘲地笑笑,而寧皚則是驚訝地看著流芳問容遇:

“遇,這就是北朝來的芳華公主?”

容遇帶著笑溫文有度地為他們介紹彼此,然後帶著寧皚一起坐下。曼妙的樂伎歌舞之後便是軍樂表演,身穿甲冑的兵士在密集的鼓點中表演了盾舞。酒過三巡,在座的人皆興致高昂,觥籌交錯。

流芳冷眼看著容遇懷抱佳人,時而耳鬢廝磨輕聲談笑旁若無人,她只覺得心底一股氣強壓著,身子幾乎顫抖起來,手中的酒杯終於忍不住遞到嘴邊,忽被衛卿一手按住,輕聲對流芳說:

“酒烈傷身。”

他靠得很近,平日深沉的眼神忽然變得溫柔而關切,覆在流芳手上的手遲遲不肯鬆開,流芳怔了怔,忽然覺得一道探究的目光射來,她抬頭,對上的卻是寧皚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據傳芳華公主孀居,不知此事是否作實?”寧皚問。

“有勞寧小姐關心,本宮確曾有夫,如今獨居。”

“那真是可惜,公主得享榮華,尊夫卻天人永隔,這世間之事,總難求一個圓滿。”寧皚年紀輕輕,言語卻甚是老成。

流芳笑笑,“共患難易,共富貴難。當初一尋常女子,嫁一尋常男子,兩人相依相守,這樣的感情才是簡單而純潔的。只可惜情深不壽,此乃天意,人雖然不在,可是,心還是在的。”

容遇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並未停下手中的酒杯,寧皚又說:“原來公主是念舊之人,我適才看見衛相對公主呵護關心,還以為衛相與公主是一對有緣人,看來是會錯意了。公主,我自罰一杯。”她爽朗地舉起杯一飲而盡。

流芳亦舉杯微笑,不顧衛卿阻撓盡飲杯中酒。酒一下肚,像在腹中放了一把火,燒得五臟六腑都似乎攪了起來。

“寧小姐與韓王一雙璧人,佳偶天成,這一杯本宮祝你與韓王比翼成雙,共效于飛。”她舉起杯又飲了一杯,容遇只是微微笑著望著寧皚,寧皚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望著流芳說了聲“謝謝”,然後大大方方地舉杯,正要飲時被容遇一手奪過,低聲說了她一句,她便噤聲不語,臉上盡是甜蜜表情。容遇對流芳說:

“她不勝酒力,這杯,本王代飲了。”

流芳深深吸了口氣,維持著臉上自己都覺得虛假的微笑,說:

“成家立室是人生的一大圓滿,韓王可曾想過要推己及人?可憐無定河邊骨,俱是春閨夢裡人。西乾內亂連年,征戰不斷,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有多少將士妻離子散?一己之幸福來之不易,韓王可曾想過要結束這亂世?將一人之幸推而及天下之幸……”

容遇放下酒杯,黒眸淡淡地掃過她的臉龐,笑意不達眼內,說:

“公主悲天憫人,可是公主有句話說錯了,能結束這亂世的不是我百里煜,而是明隆帝陛下,和議的條款本王已經跟衛相商討過,我朝的誠意已經足夠,只是不知道北朝是否見得到我朝的隱忍與讓步?這天下太平本是我南朝的宏願,不用公主說我們都會一力踐行,只是方法與手段因人而異罷了。”

“既是如此,為何還把我朝寧王皇甫重風扣押在通州大獄之中?難道南朝連區區一個手下敗將都要如此忌憚畏懼?韓王此種做法不嫌失了一國之風範?”

“公主此言差矣,寧王也是我南朝陛下的兄弟,本王豈敢怠慢?只是寧王樹敵眾多,恐防一旦離開大獄便有人蓄意報復,屆時有些什麼損傷本王難以向皇上交待,此為下策,但也可謂是上策!”

流芳瞥了衛卿一眼,衛卿也只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大概早上碰了壁,知道了這個韓王想耍賴時是沒人耍得過他的,也乾脆不再提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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