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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哭出聲來,“赫連越,你給我住手!我害怕……”

壓著我的身軀明顯一僵,我趁機用力推開著他,一邊慌亂地抓著錦衾遮住自己的身體,顫抖著蜷縮到床角,一言不發的拭擦著臉上的淚痕。

“息陽,”良久,他喚了我一聲,“息陽,梁祝你都忘了,我以為,你的心裡,該有我了……”

我的臉色因驚慌而發青發白,頭腦一片慌亂,他輕嘆一聲拉著錦衾強行把我納入懷中,猶如驚弓之鳥的我死死地咬住雙唇。

“息陽,我們是夫妻。”他說。

“我知道。可是我也說過了,我忘記了。”很艱難地擠出這句話。是的,我無論如何也記不起我曾經愛過這樣的一個人。

“不需要你想起,只要你接受。我們朝夕相伴,如尋常飲水夫妻,執手偕行,僅僅是這樣都不行嗎?在你面前我不是什麼西戎之主,只是一個回家時希望看見妻子笑容的普通男人,而你呢?究竟是不記得了,還是根本不願意?”

不知道他的表情如何,只聽得出那聲音中的無奈和憂傷。

“小心翼翼,百般討好,息陽,為了見你一個微笑,我罔顧國主的尊嚴,難道做到這一步你仍然不能相信我,不能接受我?”

我閉上眼睛,身子仍然是僵硬的,雙手緊緊抱著胸,一動不動。

我總覺得自己忘記的那段過往很重要,很努力去想卻總是想不起來,心裡的空洞好像根本無法填滿。他說他是我的夫,可是為什麼明明他在我身邊我還是心緒茫然無所依傍?

他嘆息一聲,“我不勉強你,我等你。”

心底那根弦幾不可聞地輕顫一下,我說:“三個月吧。”

“三個月?”

“三個月後,如君所願。”

赫連越輕輕拉開我攥緊的被子,仔細而溫柔的替我把散亂的衣結一個個重新系好,手指把我額上的幾綹青絲掠到耳後,把被子給我掖好,俯身在眉間烙下一吻:

“息陽,我等你踐諾。”

卷一:聽閔四空說書

天都烹人事件之聽書

對花河的角亭中,我靜靜地坐在那裡,像許多個午後,聽著四周的聲音,等著那深淺不一的腳步聲打破令人窒悶的靜默。

赫連越離開安城三天了,聽聞,屹羅大軍壓境似乎是要挑起戰端;另外又聽說玄德國主的餘孽在邊境烏蒙鎮活動猖獗,赫連越此行怕是有些日子回不來安城。

我問錦屏玄德國主是怎麼回事,錦屏支吾了半天才告訴我,赫連越的父親赫連楚將帝位傳與赫連越時他只有十五歲。赫連越生性冷酷殘暴,以血腥手段統治西戎,帶著鐵騎半年內橫掃整個西戎,把另外兩支分支海青部和嶽倫部統一入自己的版圖。赫連越是武痴,終日潛心習武,朝政大事常由唯一的叔父西寧王赫連森主理,赫連越二十六歲那年不知發生了何種變故,一夜之間失蹤,兩個月後赫連森即位,稱玄德國主。然而這玄德國主夭壽,五年後一場宮廷政變,被重新回到安城的赫連越以陰謀篡位罪名斬首,赫連森所有親族皆被屠戮一空。

那一年是甲子年,史稱甲子之變。

赫連越三十一歲時重登西戎國主之位,然而玄德國主的殘餘勢力時有起伏,如今屹羅大軍壓境,而負責搜捕玄德餘孽的指揮使元佐遇刺,赫連越此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臨走前,他把一團毛茸茸軟綿綿的東西放在我懷中,那小東西動了動,溼軟的舌頭舔上了我的手,我才知道那是一隻動物。

“是貓,還是狗?”我的手遲疑地撫了撫它的皮毛。

“都不是。”他輕笑,在我脖子上掛上一根項鍊,“這裡有個哨子,它跑遠了,你一吹哨子它就會回來了。”然後抓過我的食指,一下刺痛襲來,我皺眉輕呼,那小東西的舌頭卻舔了過來,我問赫連越:

“你……這是在幹什麼?”西戎盛產雪狐毛,大概,這是一隻小雪狐吧。

“它舔了你的血,從此以後就只認你一個主人。我遠去邊關,快則一月遲則三月,怕你煩悶無聊,所以把阿雅送給你,也免卻我的擔憂。錦屏知道如何餵食,你大可放心。”

“阿雅?”我怔了怔,“她是母的?為什麼要改這樣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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