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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啞奴就走,接下來逛了半天,來來去去見到的都是賣彎刀並自詡為“破軍”的,她不禁氣結,“啞奴,你們西戎那把所謂的‘破軍’真的有那麼厲害,搞得只要賣彎刀的都叫破軍,我看是破刀還差不多!”

“破軍是用極寒之地的千年玄鐵打造而成,在赫連一族傳承了十多代帝王,飲血噬骨無數,吹毛斷髮,殺人如麻,非勇武者不能馭之。”

梅子嫣抬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原來有人在街上擺了個說書攤子,說的正是西戎寶刀破軍,於是她對啞奴說:“這人知道的比你更清楚,你看你,自己是西戎人,竟然一無所知。”

她擠進人堆裡去聽說書,說書人又說道:“西戎前國主赫連越是天生的武學奇才,據聞十五歲便能手握破軍使出天狼斬十三式,十六歲平定了西戎南方几個部族的叛亂。可是為人冷漠孤傲喜用酷刑嚴法治理朝政,不知有多少大臣百姓死在他喜怒不定的暴戾之下。當時他的叔父也就是西戎當今國主赫連森不斷的蒐集天下武學秘籍以及各式美姬送給他,漸漸的赫連越便把手中大權放到赫連森手上,赫連森欺上瞞下把持朝政,暗中把西戎軍隊要將全部換成自己人,然後一舉逼宮成功,才得以登上國主之位。”

“不對不對,”聽書的人奇道:“這赫連越不是少年英雄麼,怎麼會一點防備和反抗都沒有?

莫非他就如春秋時吳王夫差一般因禍水紅顏而誤國?”

“非也非也。這位兄臺你有所不知,這赫連越生平不近女色,後宮只有一妃兩嬪,也無所出,赫連森送他的美姬只是放在後宮的一道擺設;赫連越是武學奇才,可惜也是一個武痴,醉心武學而不問朝政,錯信小人而忘了宮廷裡無父子,更不要說是叔侄了。據說,是赫連越練武時出了事,被赫連森利用了那個時機,所以才導致敗落覆滅的。那把破軍神兵,也是在那時候失蹤的……”

梅子嫣還想繼續聽下去,啞奴的手已經扣上了她的手腕把她從人群裡扯出來,臉色發白地拉著她就往前走,梅子嫣痛呼道:

“啞奴,你這是在幹什麼?你弄疼姑姑我的手了!”

啞奴不語,拉著她走了一段路才停下來,轉過身去看著她用唇語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何必道聽途說?!”

梅子嫣皺著眉揉著自己的手,啞奴緊緊地抿著唇黑眸中暗湧著的不知是傷痛憤怒還是憂傷,她愣了愣,剛想說句什麼,忽然聽到身後有個聲音問:

“兩位,需要買刀嗎?”

浮梅

梅子嫣轉過身去,被身後那人嚇了一跳,那人五十上下頭髮斑白,鬍子大叢大叢地蜷曲著,難掩一臉風霜,而身上穿著的西戎特有的皮毛袍子已經殘舊不堪,背上緊緊綁著一個包袱。只見他把包袱解下來,正要開啟,啞奴忽然一手把梅子嫣帶到自己身後,淡漠的眼中隱隱有著極其濃烈的情緒。

“這是西戎神兵,破軍。”他說。

梅子嫣剛想嗤笑他一番,可是當見到包袱被開啟露出那把刀身厚重通體黑得有如濃墨的彎刀時,心裡不禁一頓,那樣沉重的黑色,然而刀把上卻鑲有一顆狼眼大小的黑曜石,彷彿在窺探著什麼一樣,妖異惑人,如果這刀放在夜裡不知該是如何的駭人……

這人卻只是一直把目光放在啞奴身上,見他無動於衷,開口道:

“這刀,一直在找它的主人。”

啞奴繼續沉默著,他又道:“如果它被無情的丟棄了,那麼隨著它被丟棄的,還有西戎成千上萬的族人。你,真的這般忍心?”

“你的賣刀方式真是新奇,打什麼啞謎?我不喜歡欲擒故縱這一套,你說你的刀是破軍,可是它並不見得如傳說中鋒利。”梅子嫣說。

“破軍每次開鋒都要飲血,你想試鋒,不如先替它開鋒?”那人目光冷冽地掃過梅子嫣,那森寒的神色讓空氣都冷凝了下來。梅子嫣禁不住走上前去伸出手去要試著拿起那刀,啞奴面色一寒把梅子嫣用力往後一帶,她的手險些與刀鋒擦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只能告訴你,現在的我,對這刀興趣全無。你請回吧,不要再騷擾我,更不要傷了我身邊的人。”他用唇語道,接著拉起梅子嫣的手就要大步離去。

“只要你活著一天,你都不能逃避該是你的責任。”那人沉聲說,站在原地目送著啞奴離去的身影。

“啞奴,你是不是和這柄彎刀有什麼關係?”梅子嫣眼神清澈的望著他。

“這柄彎刀是假的。”他說,“你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糊塗了?要真的是破軍,不早就有人聞風而至先搶而後快了麼?何時輪到我們去買……”

“道理是這樣,可是他說的話很奇怪……”

“不然怎麼吸引你打算買這刀呢。”

“也對。不過你真的不打算買嗎,這刀跟你挺配的。”

“我不用刀也能保護你。”他頓住腳步,黑眸定定的望著面前白衣素裳的女子,“只要,你一直把我留在身邊。”

後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只是讓它像流水一樣在心中默默淌過。也許他更想把這個陳述句變為等待著答案的疑問句,問出口,然後得到明確的答案。可是他忽然膽怯了,不知道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究竟懂不懂,懂不懂他如今的取捨放棄只為了守候著她以及守著這種平淡似水卻真實幸福的日子。

枕碧樓的雅間,保煥走進去對東方恆清行了個禮,然後說:

“公子,那啞奴並沒有買那彎刀。”

“哦?”東方恆清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真是有意思了。我們的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發現這位名叫桑格里的老人曾與攏月閣的素問有過接觸。啞奴為什麼不買那彎刀?”

“這個屬下不知,因為離得遠,無法讀懂他的唇語;再加上他對梅子嫣打的手勢很奇怪,那意思好像只有梅子嫣才懂。”保煥道:“可是從那老人說的話聽來,似乎他是認識啞奴的。屬下甚至覺得他的意思是說啞奴就是那把刀的主人。”

“如果那把彎刀真的是破軍,啞巴是彎刀的主人——這不就是說,啞巴是元武國主赫連越?真是可笑的結論,赫連越身亡時已經二十有六,過了這麼一年多兩年的時間,都是二十八的成年男子了,可是啞巴看起來最多隻有十八九歲。那老頭莫不是眼花認錯了人,還是啞奴與赫連越另有淵源?”東方恆清手指一下下敲著桌上的杯盞,思索無果,於是對保煥說:

“素問不簡單,你可得給我看好了;還有那桑格里老人,他的來歷你儘快給我查清楚,包括他身上的彎刀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破軍。”

來到枕碧樓樓下,朱雀早就在那裡侯著了,一見到梅子嫣便迎上前去,說:

“嫣兒,你讓我到這兒來是——”

“朱雀,聽說枕碧樓是慕氏的產業,屬聽風樓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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