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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陽,”他坐在床沿讓我斜靠著他,見我眉頭深鎖唇色發白雙手捂著頭痛苦不已的樣子,不由得又驚又怒道:“錦屏,你的主子今天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國主息怒,夫人上午只是在鞦韆上坐了一會,然後到處去走走,散散步,並沒有什麼異常呀!”

一旁的老太醫顫巍巍地啟稟道:“夫人可能吹了風引發頭風惡疾,待臣開些寧神靜氣的方子便可。”

藥很苦,赫連越餵了我兩口我便忍不住吐了出來,頭痛得像要裂開了,眼前忽然閃過一些細碎的片段,快得抓也抓不住。

“苦麼?”那人說,聲音很熟悉,帶著戲謔和寵溺,低下頭狡猾地伸出舌頭舔過她嘴角殘餘的藥漬,笑著說:“不是很苦啊,難道,我沒有嘗清楚?”說著又要吻住她的唇,女子漲紅了臉,推開他捧起藥碗捏著鼻子一口氣便喝完了整碗藥……

依稀中,我一手抓住那青衫男子的衣袖,喃喃道:“不要走,不要離開……”

“好,我不走,息陽,我不走便是了……”赫連越低聲說,心疼而擔憂。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赫連越竟然還是那個姿勢抱著我沒有離開。原來我一睡又是一天一夜,殿外跪了許多大臣,因為每隔三刻鐘便有聲音齊整地響起:“望國主以國事為重,以蒼生黎民為念啊!”

我居然變成忠臣良將口中的傾國禍水妖姬了。

赫連越的手微微發顫,恨恨地咬牙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這群囉嗦好事的老頭子!”

我的手一動,準確無虞地握住了他的手,他驚喜不已,立刻宣召太醫前來。太醫診過脈後說是已無大礙,他才放心地讓人準備快馬。

“你要走了麼?息陽還沒來得及向國主道喜,恭喜國主一年抱兩。”

“誰告訴你的?”話音裡一絲慌張掠過,瞬間無蹤。他想了想,想解釋道:“息陽,這件事,我……”

“國主寵誰愛誰,息陽無權過問。”

赫連越不說話,隱隱有怒氣凝聚,握著我的手無端的緊了緊,我皺眉,“痛。”

“你對我說這樣的話,難道我就不痛?”他的唇吻過我的耳垂,耳鬢磨斯,說:“你只要信我,信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我要你安然無恙地在宮裡等我解決好邊境問題,回來後會給你一個交待。你喜歡孩子嗎?我們會有孩子的,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會疼愛,我赫連越只會是息陽所生兒女的父親……夠不夠,息陽,我為你做的夠不夠多,夠不夠好?”

我伸出雙手抱緊了他。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抱他,也是第一次因他的話而動容。

當時並沒有想過,他這話如果是假的,對我而言便是欺騙;如果是真的,那麼對他人而言便是絕對的殘忍。

“息陽,如果月神送我一個願望,我要讓她把你變成指環戴在手上,我在哪裡,你就在哪裡!”離別前,他牽著我的手不放,喃喃地說。

我噗哧一聲笑了,元武國主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我說:“那你帶我上戰場?”

他笑笑,“我才不會和他犯同一個錯誤。”話音一落,他和我都同時怔住了,他自知失言,看著我茫然不解的表情,說:“我是說,戰場上刀槍無眼,我不願你去涉險……”

我微笑著,點點頭。

他離開之後的第二天一清早我便去了明妃的寶明宮。明妃知道我這兩日身子不好,讓人上了清心潤肺的玉竹茶,便開始關心起我的身體狀況來。我簡單地回應了幾句,順便恭喜了明妃,然後單刀直入地挑明來意。

“聽說姐姐今日便要到清心寺祈福,妹妹我近日心神不寧,也想到佛前上一柱香,不知姐姐方便帶我出宮否?”

“妹妹願意與我同去,我倒是求之不得呢。只是不知妹妹是否得到皇后的首肯呢?”

“皇后有了身子,息陽不便驚擾,國主離開前允了息陽的請求,姐姐若是不放心,那我便去啟稟皇后讓她下一道懿旨……”

“好了好了,姐姐帶你出宮就是。”明妃笑著說,“清心寺的萬法禪師與我父親相熟,當年我在那裡求得一簽,籤文靈驗無比,如今也是該去還願。妹妹去佛前上香,求平安或是求子,應該都有得著。”

我抿唇微笑,回到息陽宮後換過一身素淡衣裳,帶了錦屏便隨著明妃出宮到了清心寺。

清心寺光是坐馬車也要一天來回。到了的時候幾乎是日已西斜,蒼翠青山中有寶塔高聳,寶塔下是幾角翹起的飛簷,不時響起了沉悶悠遠的鐘聲。

明妃去見萬法禪師,而我,則和錦屏到了大殿。

耳邊傳來竹葉被風吹過發出的沙沙聲音,錦屏扶著我在佛前燃香跪拜,當她把籤筒遞到我手中時我猶豫了一下,手指握緊了那個籤筒,一枝籤文便能求出自己的過去未來嗎?

虔誠地搖了數下,一枝竹籤發出輕微的聲響落到地上。錦屏撿起來,是七十二籤,我讓她到前殿去取籤文,而自己跪在蒲團上雙掌合十靜默地等候。身邊的氣息忽然發生變化,我知道有人來了,他跪在我身旁,拿起我放在地上的籤筒,說:“你信鬼神麼?”

我的心顫了顫,這聲音熟悉之極,分明便是更加清晰更加年輕的閔四空的聲音。於是只管答道:“茫然四顧,不知道自己從何處來,又將到何處去,所以只能卜問鬼神。閔先生多日不見,身體可還好?”

“不是很好。”他聲音很輕很淡,似乎一陣風就把那幾個字吹散了,“人從來處來,自然往去處去,夫人想得太多,鬼神之說,實屬子虛烏有。”他忍不住猛然咳嗽起來,漸漸停歇後才起身艱難地說。

“你的病還沒好?”我皺眉問。

“夫人嫌棄在下的咳嗽聲刺耳,在下還是先回避好了。”

“別走。”情急之下我大聲說,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冷靜下來說:“先生,息陽很好奇,你說的那故事裡,慕程和梅子嫣最後究竟怎麼樣了?”

“夫人關心麼?夫人如今是豔名冠絕西戎獨得國主愛寵的息夫人,還擔心元武國主對梅子嫣念念不忘?”

獨得愛寵?我唇邊牽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為什麼不擔心?除了元武國主,息陽再無倚靠了。他是我的夫,我的天。”

沒有聲息,我隱隱覺得有道灼熱而沉痛的目光籠罩著我燒得我的心灼灼地痛。良久,他才緩緩地吐出兩句話:“息夫人終可得以圓滿,而梅子嫣,她死了……留下慕程一個人活著,痛著……”

我的身子僵了僵,心臟無來由地猛縮著一陣陣發痛。死了?她的死與赫連越有關嗎?是不是因為這個慕程才興兵攻打西戎?

“她怎麼會……”我問。然而再也沒有回答,錦屏的腳步聲響起,她走到我身邊扶起我,小心翼翼地說:“夫人,籤文拿到了。不過……”

“是下下籤吧?無妨,你念給我聽就好。”

“紫豔半開籬菊靜,紅衣落盡渚蓮愁。鱸魚正美不歸去,空戴南冠學楚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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