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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淺笑著說:“沒聽過,你知道,我在息陽宮極少出門,不要說宮外,就是宮裡的人都不認識幾個。這個叫子嫣的女子,推想就是慕程要尋的妻吧?”

“她不會是他的妻!”他的怒意壓抑在這句低沉的話語裡,隨後陡然放緩聲音,問道:“慕程他,還跟你說了什麼沒有?”

我笑了起來,“他說什麼我忘記了他總比不在人世的好,他還說我喜歡的人是他,你說好不好笑?一個人怎麼會連自己的摯愛都錯認?就算容貌相似,可是言行聲音身形都不同的啊,我覺得他是瘋了,一個失了心的可憐人……越,你會殺了他嗎?”

他本來摩挲著我的臉的手往下滑落,落到我本就綁得鬆散的衣結處頓住,像是輕描淡寫般說:“會。你說是把他凌遲處死還是五馬分屍的好?”

我吃驚地瑟縮了一下,他拂弄著我的衣結,聲音很溫柔而森冷地說:“怎麼,不捨得讓他死?”

“那樣會流很多血,我怕血。”我依偎在他懷裡,“能不能給他換個死法,斬首就好?國主和他到底有哪般深仇大恨,要這樣折磨他?他以為我是他要找的人,卻欺騙背叛了他,恐怕這時他已經心如死灰了。”

他如釋重負般輕笑一聲,俯身吻住了我的唇,“息陽,我要你連同情都不許給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那個綿長溼熱的吻抽乾了我胸腔裡的所有空氣,他把我抱坐在他身上,放開我被他咬得紅腫的唇,沙啞著聲音在我耳邊說:“息陽,三月之期,我不想等了……”

他的手拉開了本來就幾乎要散開的衣結,滑了進去,稍一用力薄如蟬翼的兜衣便被他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我的胸口一涼,本能的想去推開他,他卻把這推拒看作是迎合,一個覆身就把我壓在身下,我已經能感受到他箭在弦上的炙熱和忍耐,他的手在我的肌膚上帶出一陣戰慄,我深深吸了口氣,遏制住慌亂說:

“越,不要……”感覺到他身子一僵,我馬上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的試探並沒有因我剛才的話而結束,果然,他的聲音冷了幾度,捏著我的下巴說:

“息陽,你愛我嗎?不想要我的恩寵?”

“不是,可是我忘了……不知該如何取悅你,我怕……”

未說完的話被他封住在唇舌交纏之間,他的進攻勢如破竹,丟盔棄甲的我連反抗都是那樣的多餘和可笑。如今的我還能有什麼藉口還能有什麼辦法去阻止他的試探和侵佔?他的氣息在床幃之內密密地侵襲,不知何時他拉落了自己的外袍勾著素帳的水晶珠串斷裂,珠子墜落一地,那響聲在我心裡破裂成片。

試探 2

他不會殺他,暫時。可是如果我現在輕舉妄動,赫連越絕不會讓他活到天亮。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他說他是我的夫,為何這種肌膚相親只是如此讓我抗拒甚至厭惡?他分開我的雙腿時我絕望地想,為什麼一個人可以以愛之名去殘忍地傷害別人?

“不要,求你,”我哽咽著流下淚來,“我怕,怕痛……”

他的動作一頓,細細碎碎的吻落在我眼角眉間,忍著粗喘耐心的哄著我說:“息陽,別怕,我會很小心的……息陽,我愛你,把你給我,好不好……”

我認命地別過臉去,此時腦海中響起的卻是那個溫文低沉的聲音握著我的手說:“我本無情,只是遇上了那樣的一個女子,心不由己。”

心底最柔軟的角落此刻被踐踏的凌亂不堪,像被割開般支離破碎的痛,那一刻有如天昏地暗漫卷風雨而來,疼痛讓我不堪忍受地尖聲痛呼,那是一種撕裂的痛,彷彿固執地要在我身上刻下誰的印記,生命中最後一絲自我最後一線光終是被剝奪殆盡。

這是愛嗎?赫連越,你要的就是這個?

我的淚零落如雨。

“國主,安城大獄今夜忽然起火,一批黑衣人意圖劫獄,此刻安城的府尹正在殿外請求國主調出皇室鐵衛追截,請國主定奪!”

“滾!”赫連越拉過自己的外袍把一方玄鐵令牌擲出帳外,他炙熱如鐵的慾望此刻正叫囂著,血液迅速奔湧,讓他幾乎無法去思考別的事情。他甚至裝作看不見我臉上的淚水和額上冒出的密密細汗,然而卻被洛城的聲音打斷了自己的一意孤行,他惱怒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痛……你走開……”我是真的害怕,握手成拳捶打著他的肩。

“乖,息陽,忍一下,一下就好。”他暗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情潮,剛才那一下讓我痛得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他不顧我的哭泣求饒扳過我的身子,帶著薄繭的指腹沿著曲線而下刮過滑膩的肌膚,“以前我常想,抱著你是什麼感覺,親吻你是什麼感覺……你讓我像個瘋子一樣等待了兩年,你知道那兩年我連做夢都夢見像今晚這樣把你壓在身下……要我放開你,除非我死……”

說到最後話語已經變得模糊不清,我用力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而他不失時機地追過來吻著我光裸的背,我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一咬牙用手拉裂了脖子上的幾處傷口,頓時血流如注,他觸到錦被上濡溼的鮮血時驀地僵住,把我翻過來時我帶著淚痕的臉蒼白得無以復加,低著幾抹嫣紅血跡格外的猙獰,他慌亂地大喊一聲:“洛城!傳太醫,快,給朕傳太醫!”

老太醫顫巍巍地趕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一看見凌亂的床榻上我胡亂地披著一件中衣,領口露出的肌膚上盡是點點斑斑的青紫,而脖子上的傷口正不斷的有血滲出包紮的白布,他不禁慌了神。

息陽宮裡一片忙亂,老太醫處理完我的傷口後不顧赫連越臉色的森然難看,說:“國主不體恤老臣年紀老邁,也該體恤息陽夫人身體虛弱不宜受驚,她脖子上的傷口若是再開裂流血不止的話,失血過多必然引發頭痛症的頻繁發作。恕臣出言無狀,國主若還是一意孤行,還是請免去臣太醫院院士一職,另覓良醫醫治息夫人。”

赫連越一反常態沒有發怒,守在床沿等我睡著後便離開了息陽宮,然後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再來過。他的態度讓我心下忐忑,我知道他終是不能消除懷疑和戒心,於是便讓蘭露去探聽小西看他昨夜宿在何處。

蘭露走後,宣舞扶我到外面的蘭圃去坐,在我手心寫道:“夫人,昨夜宣舞沒能替你解圍,宣舞慚愧。”

我搖搖頭,“人救出去了嗎?那根竹笛子可到他手上了?”

那日在清心寺他抱著我的時候,我就偷偷把他袖子裡的竹笛子拿走了。如果他真的是慕程,如果一切都按照我想的來進行,那麼這根竹笛子將是他被押往眉江之畔途中脫身的關鍵。

閔四空的故事講完了,可是其中的細節我卻記得一清二楚。

宣舞在我手上寫道:“我們的人不多,昨夜皇室鐵衛趕到把人截留了,救不出去。可是笛子已經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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