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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原來你連愛她都害怕來不及。

她噘著嘴埋怨他道:“躲著不見人,好不容易見了人又把人扔水裡去,害我喝了好多湖水……唔……”下巴忽地被人捏住,後腦被他的手抵住,未說完的話生生被他堵在口中。

他的唇微涼而柔軟,然而來勢洶洶瘋狂肆掠,咬開她的唇舌尖在她口腔內搜掠需索著她的津液,爾後漸變纏綿溫柔,一如微風潮水,慢慢地掠盡她胸腔的最後一口氣。

明明是想懲罰她,最後還是敗給了對她的渴望。

在她被吻得暈乎乎險些要變成水鬼之前他把她拉上船,她雙手無力地掛著他的脖子,溼答答的身子軟綿綿地壓在他身上,還不忘記把臉枕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喘著氣說:“臭柿子,你是想謀殺親妻啊?”

“誰說你是我的妻?”他冷哼一聲,手指撫過她紅潤腫脹的唇,纏著她的腰的另一隻手卻是一緊。

“青林山的衣冠冢上的石碑是這樣寫的。也是啊,我記得我好像還沒答應過要嫁給某人的。”

氣息恢復平順後,她想要坐起來,卻被那某人抱住,動彈不得。

“你是誰,嗯?”

“梅子嫣。”

“我記得梅子嫣沒這麼瘦,頭髮也沒這麼短,樣子也沒這麼醜。”

“樣子變了,可心沒有變。這個梅子嫣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愛的人是誰。”她低聲在慕程心窩處呢喃道:“柿子,子嫣回來了……”

他無言,只是低頭在她眉心處輕輕印下一吻。

日影西斜,青衫的衣裾被捲起,他揹著她走在雜草叢生的湖邊小路上,一如山野村夫。她赤著腳,衣衫被曬得半乾,皓臂如雪,赤足如玉,伏在他背上問他:“柿子,你要帶我去哪裡?”

“回家。家裡的石榴花開了滿滿一樹,爛漫至極,想去看看嗎?”

“嗯。”她甜甜一笑,“柿子,說起榴花,我新近學唱了支小曲,你要不要聽?”

慕程不置可否,她於是輕聲唱了起來:“綠蔭侵簷淨,紅榴照眼明,主人開宴出傾城,正是雨余天氣,暑風清……”

她的聲音明淨純粹,圓潤中帶著一絲沙啞,清脆處不失溫婉,歌聲清揚悅耳,他不禁想起當日圓覺寺外那場奇妙的相遇,歌一曲桃花水,遇一生相惜人。

愛了就是愛了,幸好,他和她,誰都沒有錯過誰。

番外一:婚姻記1

後來,她趴在他背上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臉上有涼風一陣陣地拂過,她才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坐在床頭的有一下沒一下扇著扇子的慕程一眼,然後抱緊了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過去。

他放下扇子,也躺了上去,從背後輕輕地抱著她,下巴蹭著她的肩,說:“昨夜在芙蓉帳玩得可開心?”

她“嗯”了一聲,“海棠紅……好貴,花掉……好多銀子……”

“那要不要我賠給你?”

“那就最好了……啊……”冷不防被他在肩上咬了一口,她吃痛,轉身推他,反而被他擁進懷裡。

“慕程,你屬狗的?”無奈實在太困,眼皮都睜不開了,乾脆在他懷裡鑽了兩鑽,尋個舒服的位置再睡。如果她這時發現自己身上已換上了上好的絲綢褻衣褲,定然會驚聲尖叫,然而一夜未睡的她現在平靜得很,苦的是慕程,被她這麼一鑽一纏,兩人身上只隔了層薄薄的衣衫,他都能清楚地感應到她的體溫和心跳,觸手之處盡是軟玉溫香……

他試著推開她,可是她抱得很緊,偶爾還反應過來說上夢話似的一句:“柿子,不要走,不要……”

慕程深呼吸,強迫自己把心頭的綺念壓下去,抱著這個一閉上眼就溫順得像貓兒一樣的女人,見她額上冒出細細的汗,又取過了扇子給她扇風。

他有很多很多話想問她,可是在照月湖見到她對自己盈盈淺笑,又一句話都問不出口了。他早過了年少氣盛思維直觀的年歲,她沒有對他解釋她是何時記起他的,他也沒有對她傾訴他當初是帶著如何頹敗哀傷地在天牢裡隱匿枯思。

再多的解釋,比不上一句包容。

因為,感情,是不能放在天平上去比較,究竟誰愛的比較多一點,誰付出的比較多一些的。

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心甘情願,與人無尤。

兩日後的傍晚,她在竹安居的後院槐樹下打了一盆清水洗頭,聽到有腳步聲,以為是宣舞替她拿棉布過來了,頭髮上了皂角粉,她正拼命搓出了一些泡來,結果不小心水澆多了,害得眼睛都沾上了皂角水,她急得嘰裡呱啦地叫了兩聲。

溼了水的棉布適時地放到她手上,好讓她擦拭眼睛,一雙手溫和有度地揉搓著她的發,帶著笑的聲音響起:“你看你,洗個發都洗不好——”忽然聲音戛然而止,他的手指落在頭維穴那道猙獰的疤痕上,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這傷痕,什麼時候有的?”

“都好了。”她笑嘻嘻地輕描淡寫地回答,“你嚇死人了,一聲不吭就站在人家面前。”

“什麼時候?”一勺水涼涼地慢慢淋下來,他沒停下手上的動作,也沒放棄這個問題。

“就是,剛回到青林山後不久……”

“誰動的手?”

梅子嫣雙手拿著棉布,隱隱覺得他的聲線變得冷硬起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說:“好了,柿子,我的頭髮應該洗乾淨了,你……”

他拿了一塊更大的棉布一下下給他擦著發,“誰動的手?”他問。

“是……我師傅,木末老頭。”

“原因?”

“事情已經過去了。”

“梅子嫣!”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揉揉眼睛抬起頭看他,他的黑眸深深地看著她,“我不計較的那些,不等於我沒有權利知道。”

夕陽的餘暉在他身上蒙了一層淡金色,身長玉立的他亦然溫潤俊秀,只是眉宇間多了幾分再也洗不去的滄桑,鬢邊的一絲白髮讓她心裡微微一痛,她對他釋懷地笑著說:“沒什麼,不過就是不知什麼時候腦子裡長了個蟲子,木末老頭替我下了一刀把蟲子取出來而已。”

他怔了怔,然後吃驚地問:“不是金針,是蟲子?莫非是——”

“蠱,無心蠱。”她輕鬆地擦著發,若無其事地說:“你不知道,據說它聽到母蠱的聲音爬出來的時候有多噁心,像條白胖滾圓的米蟲——幸好我當時看不到。”她把棉布放到一邊,拿起水盆就要走,從剛才就僵立當場的慕程從身後一把抱著她,力氣大得讓她踉蹌了一步,“哐當”一聲水盆掉在地上,濺了她一身。她不由得皺眉,埋怨了一句:“你,到底怎麼了,放開——”

“不放,死都不放。”他的呼吸有些緊,“你告訴我,梅子嫣,你是不是在西戎就知道你腦子裡被下了蠱而不是金針?你是不是為了跟白芷交換母蠱才讓星南劫走赫連越?”

“你都猜到了,我不說了。”她想要掰開圈緊她腰間的手,可是他勒得更緊了,只聽得他又說:“你為什麼不對我直言?那一夜……”他忽然說不下去,手上一鬆,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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