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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洞, 鄭家
鄭裕父親作為LG通訊本部社長是頂級財閥,自然也居住在頂級富人聚集區,只不過和SK財團權力中心居住的漢南洞相隔甚遠。
豪車駛入別墅區內, 緩緩停穩, 即使天已經黑透了, 光線昏暗, 但依然能看得出鄭家濃景綠意,氣派奢華。
鄭裕沒等司機過來給他開車門,擰著眉解開安全帶, 自己下了車,站直身子拍了拍手,周圍站著的警衛心領神會,小跑過來幫他搬花, 司機也匆匆從駕駛座上下來繞到副駕駛,勤勤懇懇,小心翼翼地給他搬花,花一趟一趟的往別墅裡邊運。
鄭裕頂著一張紅腫的臉, 眼睛都快要睜不開,站在一旁監工,趾高氣昂:“動作都小心點,搬回去直接放到我臥室裡。”
花太多,就算好幾個人同時搬,來來回回也搬了好多趟, 司機從後座上往外拿花的時候已經足夠小心了, 但粉藤月季枝椏叢生, 高低不一, 嬌嫩花瓣擦過車門還是掉落幾瓣, 打著旋兒飄到地上。
司機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鄭裕,正好對上他陰沉沉的視線,他臉腫脹的厲害,顯得有些滑稽,可視線卻格外滲人,昏暗光線下,像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司機打了個哆嗦,連忙道歉:“少爺,我不是故意的。”
鄭裕擰著眉,照著他屁股踢了一腳,聲音涼颼颼的:“說了讓你小心點,真是讓人煩躁。”
他沒用多大力道,司機鬆了口氣,連連點頭:“是是是,我知道了,少爺,我會小心的。”
說完,把花小心翼翼地捧在懷裡,彷彿抱著的不是花,而是世界上最名貴的珍品,腳步匆匆地往別墅裡面去,離開了鄭裕的視線。
鄭母在別墅裡早早就接到了警衛的通報說鄭裕回來了,等了半天卻遲遲不見他人影,只有司機和警衛一趟一趟的往別墅裡邊搬著花,交給傭人往鄭裕的臥室裡送。
鄭母開口問:“少爺呢,怎麼不進來?”
司機停下腳步,衣服沾了花上水珠,溼了一小片,恭敬地回答:“少爺在門口看著我們搬花呢。”
鄭母站起身來,眼底疑惑:“哪兒來的這麼多花?少爺買的?”
司機謹小慎微:“夫人,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放學之前少爺給我發了條簡訊說讓我不用等他了,後來晚一些的時候,給我發了個定位,讓我到德亞高附近的小巷去接他,我到的時候,就有這麼多花了,只有少爺一個人,沒有其他人。”
鄭母不明所以,不知道鄭裕發什麼神經,小聲嘀咕:“這孩子突然買這麼多花幹嘛?”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猶豫著開口提醒:“夫人,您還是出去看看少爺吧,少爺可能是吃了魚糜製品過敏了,現在臉腫的厲害。”
聞言,鄭母瞳孔微微睜大,埋怨了一句:“怎麼不早說?”
說完,匆匆繞過他出了別墅,往庭院去,眼看著鄭裕站在豪車前背對著她,喊了聲:“裕兒。”
聽到鄭母叫他,鄭裕轉過身來,一張俊俏周正的臉現在已經腫得不成樣子,輪廓分明的五官全都腫脹起來,看不出人樣。
鄭母緊緊皺著眉,小跑了兩步到鄭裕身邊,雙手箍住他手臂,仔細觀察他的臉,語氣擔憂:“裕兒,你是不是又吃了魚糜製品,怎麼過敏成這樣?”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吃,怎麼偏偏不聽,你看你這張臉腫的!”
說完,扯著他的手,要拉他進別墅吃過敏藥。
鄭裕掙扎了兩下,站在原地沒動:“花還沒搬完呢,馬上了,母親再等我一下。”
鄭母看向車裡的花,已經往別墅裡搬了一趟又一趟,車上還剩很多,副駕駛座上,後座上,後備箱裡零落的都是漂亮花瓣,蹙起眉:“你買這麼多花幹嘛?”
鄭裕站在車旁邊,放在那些花上的視線透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柔軟,唇角微微翹起,鄭母看得分明,他聲音語氣有些不自然,帶著微微的彆扭:“徐善送的。”
鄭母驚訝:“ SK那個徐秘書長的女兒?”
鄭裕輕嗯了一聲,鄭母以為他們在曖昧期,輕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開口:“很漂亮的花。”
鄭裕也笑起來:“是吧,母親,我也這麼覺得。”
鄭母見兒子難得顯露出柔軟模樣,唇邊漾起的微笑更深了些,她四十多歲的年紀,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貴婦人,氣質優雅,保養的很好,只是眉眼間總是攏著一股憂愁,此刻真心實意的笑了,那股憂愁慢慢散去,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美意。
等車上的花全都搬完了,鄭裕和鄭母並肩往別墅裡邊走,鄭母緩緩開口問:“裕兒,李元很久沒有過來了,你倆關係還好嗎?”
鄭裕一臉的玩世不恭:“母親我們倆一直很要好,只不過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才很少過來。”
鄭母這才放下心來,耳提面命:“和李元交好對你沒有壞處,不過他行事未免太肆無忌憚了些,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心裡還是要有數的。”
鄭裕不愛聽鄭母嘮叨,一臉不耐:“好好好,我知道了,母親。”
鄭母笑著嗔怪:“你這孩子,有一天你吃了虧就知道了,母親說的都是為了你好。”
剛才在外面鄭裕的臉看著就已經過敏的很嚴重了,進到別墅裡光線明亮,看得更清晰了些,他原本薄薄的眼皮腫得只剩一條縫了,鄭母甚至都懷疑他還能不能看清路,原本白皙如玉的臉頰也變得紅腫,手臂和手心裡全都是細細點點的紅斑和小紅疙瘩,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來相當駭人。
鄭母一臉擔憂地扶著他上了樓,回了臥室:“裕兒,你到底吃了什麼?這次怎麼這麼嚴重?”
鄭裕漫不經心地回答:“吃了一串魚餅。”
鄭母惱怒:“你這孩子明知道你吃魚糜製品會過敏怎麼還吃?你看你現在腫成這樣,難受的還不是你自己,嘴饞的話忍一忍就好了,有那麼多東西能代替,為什麼非得吃魚餅串?”
鄭裕擰著眉,有些煩躁:“母親,我吃都已經吃了,也已經腫成這樣了,您別唸叨了,吵得我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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