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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快步朝外走。

許攸寧眯了眯眼。

場上主持人報幕:“下面請古典舞隊帶來決賽舞蹈,《出征》。”

舞原本是明年遊遠給歌舞劇院準備的,在許攸寧要求更改後,兩人連夜更改了一大半,甚至連主題思想都改了。

但舞蹈名還保留著。

趁著舞臺燈光調暗,許攸寧跟著江彤一起上臺,隨後燈光切換成底光,舞臺上的人一覽無餘。

陳清頓了頓,有些疑惑地往後靠著椅背。

舞臺上,所有舞蹈演員背對著觀眾席,一眼看過去,服裝沒有不同,四個人整齊地將後面兩人擋住。

一聲打鼓砰的響起,揚琴的音符圓潤飽滿,合著鼓聲而出。

四人掩面散開,露出後面兩人,依舊背對著觀眾席,一人站立,一人坐在地上,服裝和剛才四人也沒什麼不同。

陳清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叩著扶手,她看出來了,老實說,這個編舞不太像遊遠的風格,但也不像許攸寧的風格。

許攸寧是個十分大膽的孩子,她的再創作往往會驚掉人下巴。

事實上,古典舞很年輕。

它原本在五十年代才剛剛創立,舞蹈大多是建立在現代人的再創作。

現代人想象的古代人舞蹈、現代人復原的古代人舞蹈、現代人整理的古代人舞蹈,等等。

甚至由於它本身和戲曲、武術結合較多,至今還被一部分人稱作戲曲舞蹈。

但不可否認的是,由於舞蹈從業者和舞蹈研究者的努力,不管是舞蹈再創作還是舞蹈復原,它都一如既往努力著。

越是年輕的孩子,越會給古典舞注入難以割捨的想象。

因為年輕,所以充滿潛力,不管是舞者還是舞蹈本身,都是如此。

音樂中管絃樂忽然出現,臺上其中一人轉過身,戴著蒼白富有唐代特色的面具,讓陳清愣了愣。

這人手握紙扇,在手中翻轉飛舞,動作瀟灑有力,風度翩翩,是個男角。

是許攸寧麼?陳清若有所思,至少編舞有許攸寧的個人色彩。

男角紙扇一勾,坐在地上的另一人緩緩起身,動作婉約,柔情似水,雖然戴著面具,但能看出服侍和角色和男角明顯有不同。

這是個女角。

這場舞蹈是兩位領舞!

陳清很快反應過來,但所有人都戴著面具,她甚至看不出到底誰是誰。

女角和男角大約是戀人或者夫妻,關係親密,在演繹上,也顯示出兩人一直很纏綿。

歌曲忽然調子一轉,歌手緩緩唱著“出不入兮往不反①”,陳清明白,男角即將出徵了!

想必是個因出征而離別的傷感故事。

陳清提起的心緩緩落下。

不知觀眾觀感如何,但她有些失望。

這個舞蹈太普通了,寓意和情感完全比不上《魍魎》,舞蹈展示度也比不上《踏雁》。

有了《踏雁》的震撼在前,她不知道許攸寧打算怎麼搏決賽。

陳清捏了捏鼻樑。

也罷,能走到這麼遠,她已經很滿意了。

她相信如今的時代,資訊發達,古典舞可以展現在更多人面前,也可以讓更多人感興趣,學著去欣賞它。

這時舞臺上節奏一轉,男角在出徵路上,竟然死了。

竟然死了?!

也有觀眾緊跟著看明白,觀眾席漸漸傳出譁聲。

領舞先“陣亡”,這很少見。

陳清坐直身子,看來確實是許攸寧的編舞,只有她才鬼點子一堆!

可領舞“死了”,該怎麼處理?

男角果然黯然退到陰影裡,背對著觀眾席,只剩女角獨自殷切等待著男角歸來。

女角和其他舞者的氣氛格外歡快,等待雖然難熬,但至少終有盡頭。

直到喪歌傳來,歌手的歌聲低低,像是悲傷,又像在為女角感到難過。

觀眾席也一片寂靜。

敘事類的舞蹈總是能淺顯易懂,迅速將觀眾帶入意境中。

所有人都想知道,女角,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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