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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深夜,電視新聞播放了發生事件的片段,但人們在第二天早上起來時才看到了事件的整個過程。這時,記者們所能收集到的所有情況已經被整理成了美國人所認為的“新聞”格式。

他們所說的新聞無異於“告訴我一個故事”——要有開頭、中間發展和結局。

美國民眾喝著早茶,透過各種報紙和CBS早間新聞得到的故事大致如是:一個恐怖主義分子用炸彈襲擊了弗吉尼亞隆芒特一個絕密的科研軍事基地。雖然到底是哪個恐怖組織還不能確定,但已經有三個組織宣佈對此次事件負責。

雖然沒有人知道是誰組織了這一襲擊事件,但有關報道詳細描述了這一事件的全部過程。一個名叫雨鳥的特工(他是個印第安人,是越南戰場下來的老兵),原來是個雙重間諜。是他為恐怖組織放置了炸彈。在其中一個安放炸彈的地方——一個馬廄——他由於事故或是自殺也死了。有一條訊息來源說雨鳥實際上是在試圖將馬群趕出馬廄時被熱浪和煙燻倒的。這倒也符合了人們平時對那些冷酷的恐怖主義分子的看法:他們更加關心動物而不是人。在這場悲劇中,有二十個人喪生,五十五人受傷,其中十人傷勢嚴重。倖存者現在已由政府“隔離保護”。

這就是新聞中的故事。伊塔的名字幾乎沒有被提到.從各方面來說,這都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

但故事還有一頭沒有結束。

“我不管她現在在哪兒。”在那場大火和恰莉逃跑四個星期之後,伊塔的新總管這樣說道。開頭的十天內,他們本可以很容易地將那女孩重新置於羅網之下。但那時,一切都處於極度混亂之中,所有機能還未恢復正常。新總管這時坐在一張簡易辦公桌後(她自己的桌子要等三天後才能運來),氣急敗壞池說,”我也不管她能做什麼。她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並不是女超人.她不可能就此消失。永不出現。我要你們找到她,然後殺了她。”

站在她對面接受這雷霆之怒的是一箇中年男子:他看上去就像一個小鎮圖書館的管理員。當然不用說,我們都知道他不是。

他若有所思地敲著新來主管辦公桌上一些計算機的列印報告。卡普手中的所有檔案已全部在大火中燒燬,但幸好大部分資訊已儲藏在計算機裡。“現在情況怎麼樣?”

“重新進行命運六號實驗的提議已被無限期擱置。”他的新長官對他說,“當然是出於政治考慮。有些人一十一個老頭子,一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還有三個老朽的女議員——他們一想起那女孩出現後可能發生的事就嚇得魂不附體。他們——”

“不過我懷疑那些依阿華。緬因和明尼蘇達州的參議員們對進行此項實驗可不會有任何顧慮。”那個像圖書管理員的人喃喃道。

長官無奈地聳了聳肩。“他們對命運六號很感興趣。我們對此非常清楚。”她開始撫弄起自己長長的頭髮來。在燈光下,她蓬鬆的頭髮閃爍出赤褐色的光芒。……無限期擱置’也就是說要等到我們把那女孩的屍體送到他們面前。”

“我們得為一次盛宴準備食品,可到現在盤子裡還是空的。……

桌子對面的男人小聲嘟囔著。

“你他媽的到底在說什麼?”

“沒說什麼。”他說,“看樣子我們是前功盡棄了。一切都得從頭開始。”

“不完全是這樣。”長官嚴肅地回答。“她不再有父親為她擋風遮雨。現在她是獨自一人。我要你們找到她。馬上找到她。”

“如果她在我們找到她之前已經吐露了內情呢?”

頭兒向後靠坐在卡普的椅子上,把手墊在腦後。那男人欣賞地看著她被毛衣緊裹著的胸脯,心想卡普可從不這樣。

“如果她打算這樣做的話,她早就已經做了。”她再次俯身向前,不耐煩地敲打著桌上的檯曆。“已經十一月五號了。”她說,“可還沒有發生任何情況。同時,我想我們已經採取了所有的防範措施。《時代週刊》。《華盛頓郵報》、《芝加哥論壇)……我們已經監視了所有這些大報,但到現在還沒有得到任何情報。”

“如果是一家小報呢?如果她去了一家地方(時代週刊)而不是紐約的(時代週刊)呢?我們總不能監視全國每一家新聞機構。”

“很遺憾,這確實是事實。”長官點頭同意,“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情況,這就是說她還沒有開口。”

“真有人會相信一個人歲小女孩所講的這樣一個離奇故事嗎?”

“如果她講完故事再放一把火,我想他們會相信的。”長官回答道“不過你知道計算機怎麼說嗎?”她笑著拍了拍桌上的檔案;“計算機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我們會不費吹灰之力把她的屍體送到委員會面前……只要確定她的身份就可以了。”

“你是說她會自殺?”

長官點了點頭。想到這種可能性不禁令她喜笑顏開。

“那好極了。”那男人說著站了起來:“不過就我個人而言我記得計算機也說過安德魯·麥克吉已經喪失了他的特異功能。”

長官的微笑突然凝結了。

.“再見。頭兒。”說完,他詒然自得地走了出去。

就在這同一天裡,十一月灰白的天空下,一個穿著法蘭絨上衣。長褲和雙綠色高筒靴的男子正在劈木柴。天氣還很暖和,人們還感覺不到冬天的影子。他把妻子強迫他穿上的大衣掛在一根籬笆樁上。在他身後那座舊穀倉的牆邊堆著一大堆橘紅色的南瓜一一一可惜有些已經開始變質。

他把另一根木頭立在劈柴墊板上,然後高高舉起斧子猛地劈下。砰地一聲,木頭裂為兩半倒在地上。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身後說道:“你有了個新墊板,但那舊的痕跡還在,是不是?它還在那兒。”

他吃驚地轉過身來。暮地,他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手中的斧子當地一聲掉在地上以前那快墊板燒焦的痕跡上。起初,他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鬼魂,一個從三英里外的墓地跑出來的孩子的鬼魂。她面色蒼白地站在車道上,像具骷髏。身上穿的裙子已破舊不堪,兩隻空洞的眼睛在深陷的眼窩裡閃閃發光。她的右胳膊上有一條長長的劃痕,看上去已經感染。腳上套著一雙似乎是旅遊鞋的東西,但現在已經很難看出那到底是什麼了。

接著,.他認出了她。這是一年前的那個小姑娘:她說自己叫羅伯塔,她那小小的腦袋還可以點火。

“羅比?他說。“是羅比嗎?”

“是的,它還在那兒。”她喃喃重複著,似乎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他忽然明白了她眼中的閃光;她是在哭泣。

“羅比。”他說,“親愛的。出了什麼事?你爸爸在哪兒?”

“還在那兒。”她再次說道,接著雙腿一軟,向前倒去。伊夫.曼德斯搶前一步將她抓住。他抱著她,跪在前庭的塵土裡,開始大聲呼喚他的妻子。

傍晚的時候,赫夫里茲大夫來到農場。他在後面的臥室裡和那小姑娘待了大約20分鐘。伊夫和他的妻子諾瑪·曼德斯呆呆地坐在廚房的餐桌旁,與其說是在吃還不如說是在看著。諾瑪不時抬起頭來,不是指責而是詢問地看著她的丈夫。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著這對夫婦。

在農場大火之後的第二天,來了一個叫塔金頓的人。他來到伊夫住的醫院,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他們,上面只簡單地印著:惠特尼·塔金頓政府調節員……‘從這裡滾出去。”諾瑪對他怒喝。她緊抿著發白的嘴唇,眼睛裡流露出憤怒與痛楚。她可憐的丈夫胳膊上纏滿繃帶,吃夠了苦頭。他曾對她說過,除了一次痔瘡之外,整個二次大戰都不曾給他留下任何印記。而現在待在黑斯廷斯·格蘭自己的家裡卻被人槍擊了。“滾出去。”諾瑪再次說道。

但伊夫也許考慮得更多,他只是說:“你有什麼要說的,塔金頓。”

塔金頓拿出一張三萬五千元的支票——不是政府支票而是從一家大保險公司的帳目上提取的。不過並不是曼德斯家買保險的那個。

“我們不要你的臭錢。”諾瑪厲聲說道。並準備按鈴叫人。

“我想你最好還是先聽我說完,免得將來後悔。”惠特尼·塔金頓禮貌地輕聲說。

諾瑪看看伊夫。伊夫點點頭。她的手不情願地放開了按鈴。

塔金頓把隨身帶的公文包放在腿上開啟,從裡面拿出一份檔案。上面寫著“曼德斯”和“布里德拉夫”。諾瑪的眼睛張大了,心中一陣翻騰。布里德拉夫是她孃家的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沒人願意看見自己的名字出現在政府檔案上;更沒人願意自己的隱私被別人窺探。

塔金頓用低沉。冷靜的聲音談了大約四十五分鐘。偶爾他會從那份曼德斯/布里德拉夫檔案中拿出幾張影印檔案以進一步說明自己說過的話。諾瑪緊抿著嘴唇翻看著這些檔案,然後把它們遞給躺在床上的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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